随后二人行了半日后,到达一处码头,钟文师兄弟二人准备下船。
“啊,啊,啊……”
正当钟文师兄弟二人下船之时,码头不远处,哑妹此时正指着钟文啊啊啊的叫唤着。
“哑妹,你们可还好?你娘亲她们呢?”
下得船来的钟文,见到哑妹和一些小娃在这码头附近玩耍,还有不远处的一些老人,随既,向着哑妹问道。
“啊啊啊”哑妹看到钟文,异常的欣喜。
对于哑妹来说,眼前的这个小道长,可是一个如道君一般好人。
要不是去年钟文给她家买了好多的粮食,以及猎了两头野猪回来,估计她们一家,想要熬过这个冬天,可就有些难了。
“都不在家吗?”
钟文背着包袱,往着哑妹家走去,看到哑妹家中无人,心中本来还有一些不解,但瞧着远处之后,这才明白。
而在远处之外,沿丹水边的一些田地里,到是有不少的百姓,在田里劳作着。
“你娘亲她们下地干活了吗?哑妹,赶紧去把你娘亲她们喊回来吧。”
钟文看到远处田地里有百姓在干农活,心中这才明白,这个时期,不就是下地干活的时间嘛,随既,向着哑妹出言说道。
哑妹听后,直接小跑着离去,真就往着丹水下游跑去,估计她娘亲她们,真在田地里干农活吧。
没过多久,那哑妹的娘亲她们,小跑着往家中方向而来。
“小道长,真是你啊,请受我们一家一拜。”
正当那赵氏她们回来之后,打眼瞧着站在她家门前不远处的钟文后,心中高兴的都不知道怎么形容了,直接纳头就拜。
“可别这样,都起来,都起来,我可受不了你们这一拜。”
钟文看着当下的场面,心中不忍,赶紧伸手扶着哑妹她们起来,至于那两位妇人,钟文却是没敢伸手。
男女有别,他还是知道的,虽说自己才不到十八岁,但自己也算是个成年人了,这要是冒然伸手去扶,总还是有些不便的。
而站于一边的陈丰,见着这个场面,心中虽有一些不解,但也坦然的看着这个场面。
虽说,他并不明白,这一家子为何要拜钟文,但想来这一家人应该是受了钟文的一些恩惠的,要不然,也不会一见面,就纳头而拜吧。
“小道长,你这一次可不能急着离去了,我们还没有好好相谢你呢,小道长,快里面请,里面请。”
那老妇人再一次见到钟文后,心中除了高兴,余下的,就是心中欣喜了。
打去年之时,大雪来临,各家客户,都断了粮,哪怕官府所派发的救济粮,也不顶事,每家都是紧衣缩食的,大人们更是紧着家中孩子来。
可是,官府所派发的救济粮,就这么一些,着实使得附近的百姓困苦难言。
而哑妹一家,因钟文帮着买一些粮食,还有布匹之类的,日子到也无须如此,也算是过了一个好年了。
而此时,再见到钟文,她的那双老眼之中,流出来的尽是感激之泪,伸手就拉着钟文的衣裳,不愿放手,非得让钟文留下来。
“老人家,无须如此,我此次过来,会在你家多待上几日的,你放心好了。”
钟文赶紧解释道,就怕这老妇人不撒手,使得自己难堪。
是夜,钟文与陈丰二人,宿住于哑妹家中,所住的屋子,还是钟文上次居住的那间。
在晚饭之时,钟文也把他此行过来之事,向着哑妹的娘亲,以及祖母说明了,而且,还特意的把陈丰介绍了一通。
此行,钟文就是过来给哑妹诊治这失声的病症,至于能不能治好,钟文心中也没个底。
不过,既然应下了这个事,那他就得去完成,哪怕最终也无法,那他此生也终将无憾。
“哑妹,来,给小道长磕头。”
正当钟文与着陈丰在屋子里说话之时,那赵氏一家,来到了钟文他们所居住的屋子。
一进屋门,就向着哑妹吩咐一声,而哑妹也是听其娘亲之言,进到屋中,直接向着钟文跪了下来,磕了几个响头。
“这是为何?”
钟文又被这一跪给搞得愣在了当场。
今天这是从中午跪到晚上啊,这可不是个好事啊。
“小道长,求你收下我个苦命的女儿吧,让我这个苦命的女儿随身侍奉于你,给她活下去的希望吧。”
那赵氏也连忙跪了下来,开口向着钟文诉求道。
“我是一个道人,不便带着她行走各处,还请起来再说如何?”
钟文无奈,此行他本是过来帮着哑妹诊治这失声之症的,现在到好,给自己招来了一个侍女吗?
况且,他曾经还收留了九个侍女呢,这要是自己再收下这个哑妹,那不是又多上一位了吗?
“小道长,看着道君的份上,请你收下我这个苦命的孙女吧,呜呜呜呜……”
跪于一边的老妇人,也开口向着钟文请求道。
她们这一家,本就是商量好了,要让自家的哑妹,往后跟随着这个小道长,至少,在将来,也能涂个温饱,不至于受苦受累,而且,她们也从钟文的眼神话语之中,听出钟文对她家的哑妹很是看中。
虽说,今年这庄稼已是种了下去,至于往后是否有收成,那也得看老天爷的脸色,更何况,一个哑女,以后要嫁人什么的,正妻是没有可能的了,要么只能是做妾了。
当然,要是遇到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