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于一边的金水,看到他的一位同僚过来传递消息,一脸的傲气,向着钟文炫耀道。
“这还只是半年多前的事,我要的是最近的,如今我陈叔现在在哪里。”
钟文对于这些人的能力,经此一个消息,就已是有些佩服了,至少,他此时相信,不出一个月,陈丰位于何处,肯定能查到的。
当然,这不排除有些干扰的事情。
虽说,钟文有些急,但再急,也好过他自己一人去寻找陈丰,所以,他只得待在客舍当中,静候着消息了。
静心,静心,静心,一定要静下心来。
此时的钟文,确实开始静心了。
每日里除了打坐勤修内功法诀,就是勤读蓝本经。
当然,这勤读早已不是一书在手式的勤读了,而是在他的脑海当中,一遍一遍的通读,再加推演理解了。
其实,这蓝本经到了自己手中之后,钟文早已是背熟了。
至于那蓝本经的书册,钟文已是交给陈春生了,当然,钟文也与陈春生交待过了,此蓝本经只传他一人,不得传于外人。
至于他的衣钵弟子,到不在此例,毕竟,人家除了是医师,还是一位传医授徒的师傅嘛。
话说,钟文经历此次重伤事件之后,钟文内心之中,就带着一丝的不安。
他从未遇到过如此厉害的高手,也从未想过,这世上还有如此厉害的人物,要不是自己拼着受伤,估计也难伤了那西域之人。
当然,这其中的厉害关系,估计也只有钟文以及那影子知道了,旁人估计很难明白这其中的原由。
高手过招,一切以命相博,更何况,还是先天之境的高手,所以,勤修内功法诀,定然是不曾间断的,而且,比之以往,更甚了些。
打钟文身上的伤好了之后,本该去向李世民谢恩的,可钟文根本像是个无事人一样,宫城没有去过一次,就连谢恩也都没有。
当然,金水也没有提醒过他,就连李山他们也从未提醒过他。
钟文对于这些里面的道道,也是两眼一摸黑,不通。
“李山,你是说,一个叫陈丰的人,曾经来过长安,而且,还是九首的同门?”
此时,远在宫城之中的李世民,正在向着李山问着话。
“是的,圣上,那陈丰好像是龙泉观的一名道人,好像是过来寻小道长的,只不过,他们二人时间相错,没有遇上。前些时日,李道陵李真人传来信件,说是让小道长寻一寻那陈丰之人,所以我就动用了百骑司的人员,帮着小道长去寻人了。”
李山谨慎的向着李世民回应道。
“如果有什么消息,尽快传至九首那里,不可耽搁了,另外,有任何重要消息,随时来报。”
李世民听后,到是直言向着李山吩咐道。
“是,圣上。”
李山行礼道。
“好了,你下去吧。”
李世民没有怪罪李山擅作主张,动用百骑司的人员去帮着钟文寻人,反而是默认一般。
“是,圣上。”
李山躬身行礼后离去。
李世民此时的心中,也在想着陈丰此人的身份。
依着他回想后,他才明白,陈丰是龙泉观的一名道人,好像一直跟随着李道陵,至于钟文为何如此紧张陈丰的下落,李世民猜想着,有可能这位陈丰与着钟文的关系不一般。
至于李山动用百骑司的人员,帮着钟文寻找这位叫陈丰的道人,李世民到是不介意。
况且,李世民心中还想着把钟文留在长安,更甚至是留在宫城之内呢。
动用百骑司的人员,帮着钟文找人,那不是正中下怀嘛,至少,可以使得钟文欠下他一个人情什么的,以后想要让钟文帮上些忙,也可以顺理成章了。
“圣上。”
正当李世民沉浸在思索当中时,影子不知何时走近到他的身边。
“影子,你来得正是时候,你说,这九首的身手,是否是与着李道陵所学的?还是另有其师?”
李世民心中对于钟文身手之事,说来也是一大疑点。
就他李世民所知,李道陵的身手,绝对不会是先天之境,而李道陵的弟子,却是一个先天之境的高手,这使得他心中有些不明。
“回圣上,就九首小道长的身手,想来应该是另有师傅的,据我所知,李道陵李真人,应该是没有这样的身手的。”
影子依言而说。
就如他所知的一样,李道陵是什么样的身手,他影子还是清楚的,虽然没有比试过,但看其形以及身法,基本都可以断定,李道陵的身手,绝对不可能是先天之境的。
“另有师傅?那你可知,这天底之下,还有谁有着如此厉害的能力,可以教出这么一个年轻的先天高手来?”
李世民听闻之后,心中也是在猜想着,钟文的另一个师傅是何人。
“回圣上,据我所知,这天底之下,有着如此厉害的师傅,估计也只有云罗寺的那位了,不过,云罗寺都是出家之人,想来,是不太可能收下九首小道长这样的人的。”
影子是一位先天之境的高手,天底之下的先天之境的人物,他基本也算是了解的,可是,他也想不通,钟文的另一个师傅是何人。
而他口中所言的云罗寺的那位,更是不可能收下钟文这个弟子,至少,佛与道本就不融,怎么可能还会收下钟文这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