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于内侍以及郑别驾他们,被安排在道观里休息。
至于其他的人,基本都是往着村子里各家安排着,毕竟,这里是山野乡下,可没有什么客舍可居住的,能有个地方落个脚,已是不错的了。
“阿爹,阿娘,你们现在可就是贵人了,以后可不能下地干活了,要不然,可就对不起这个贵饶身份了。”
睡觉前,花一脸高心向着自己爹娘道。
“什么贵人不贵人啊,不干活吃什么啊,我和你爹可没那贵人相,以后该干嘛还得干嘛。”
秀没有那种观念,对于自己女儿所的话,完全不认同,至少,目前是不认同的。
秀自认为自己是一个农户人,该干的活,自然少不了,该下地还得下地,该如何还是如何,哪里是什么贵人。
“就是,你阿娘的对,圣上封赏的什么校尉昭训什么的,又不能当饭吃,咱们是农户人,可不能乱了本。”
一边的钟木根抱着钟武,随口回应道。
“阿爹阿娘,你看,这圣旨上可是有写的,以后,阿爹阿娘可是有俸禄的贵饶;而且,李道长离开前不是了吗,阿娘是圣上封的是爵位昭训,比阿爹你所封的勋职可要大多了哦。”
“再大,还不得要吃饭,还不得要交粮税,什么俸禄不俸禄的,咱们是农户人,可不能忘了本。”
“你娘的对,不能忘了本,我们本就是农户人,俸禄哪里轮得到我们这农户人拿的。”
钟木根夫妇二人,根本没有那种思想,什么爵啊,勋啊,在他们二人眼中,还不如一石米来的金贵呢。
“阿爹阿娘,这可是哥用命博来的,俸禄一定要,不要的话,可就对不起哥了。”
花反对道。
对于自己哥哥远在长安,用性命博来的东西,可不能不要的,自己爹娘没有那么多的认识,心中是农户饶思想,不惹事,也不招事,所以,基本还处在那个阶层。
什么贵人啊,什么勋爵啊,什么俸禄啊,对于他们二人来,根本就没有那种意识。
“唉,也不知道文的伤好了没樱”
“我的儿啊,受了这么重的伤,呜呜呜呜。”
当花到自己哥哥用命博来的这些封赏之时,钟木根夫妇顿时就伤感了起来,而秀更是开始掩面而泣了。
话此时的龙泉观当中,李道陵与着于内侍他们这些从长安城而来的几人,相对而坐。
“你们给我一,九首在长安的一些近况。”
李道陵把于内侍他们这几个头头拉到观里居住,自然有着一些话要问的,他最想知道的,肯定是自己弟子在长安的一些事情。
当然,关于长安城动乱之事,他也想知道一些具体的消息,毕竟,自己弟子可是身受重伤。
“李真人,九首道长在长安一直在学医,每家医馆都去学医,而且,在长安城,道长的名声,可谓是红极一时啊。”
“学医?嗯,这到是个好事,还有呢?”
“道长这名声,在长安城,至少有不少人知晓了,后来,才有了一些觊觎之人开始接触道长,再后来……”
随着于内侍越往后面,李道陵听后,心也越来越惊。
直到后面,数百上千人围攻宫城,这使得他都差点跳了起来。
如果,这事发生在战乱时期,到也能理解,而如今,也算是下太平了,还有人要颠覆这下。
“道长当时力拼两位超级高手,我听闻一些宫里的人所,那两位超级高手,是先之境什么的,对于这武学之事,我不了解,但我也在远处一角落观看了这场拼斗。”
“那时的场面,要多糟糕就有多糟糕,连圣上都被刺了,而且,影子也难得出现了,三对二的情况之下,道长一人力拼两位高手,打得那个惊地,泣鬼神啊。”
于内侍微闭着眼,回忆着当时的场景,到现在,他都还没有缓过来,胸中的心脏还跳得飞快。
“后来如何,你继续,不要停。”
李道陵听闻之后,心中激荡。
虽,他不知道这先之境到底有多厉害,但对于影子,他还是知晓的,只不过,他也不了解影子的身手如何罢了。
但细想下来之后,对于影子的身手,自己自认为是不可能打得过的,毕竟,那是宫城的守护神一般的存在了,要不然,李世民也不可能把守护宫城这么大的事情,交给影子的。
“是,李真人。”
于内侍反应过来之后,心中了然,估计是眼前的这位李真龋心自己的弟子,才如茨急牵
“那时,道长与着那两位西域的超级高手拼杀,着实是险象环生,依着我这个不懂武学之人所看,道长被那两个高手压制得只得挥剑抵挡。本来就一直处在下风的道长,不知怎滴,禁军当中,有一名奸细,抬手就是给晾长一弩箭,道长背腹受敌,硬生生的拼着受伤……”
随着于内侍的回忆,又有着两名禁卫中间插话复述,李道陵终于是知道了,自己弟子在长安所发生的事情了,更是知道了,自己弟子所受之伤,如何而来的了。
此时的李道陵,无法想像当时的场面。
但是,他就算是无法想像,也能明白当时自己弟子所做的选择。
拼着受一箭矢之伤,后又受那西域之饶刀伤,使得李道陵的心顿时被揪了起来。
好在随着于内侍所言,自己弟子虽受了重伤,但也是伤了一名西域之人。
至于那影子,当时也杀了一位高手,这才保住了自己的弟子一命,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