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王太医,这么长且深的伤口,基本很难愈合的,要不,直接向圣上言明吧,我们已是尽力了。”
“王太医,你也知道,这种伤,我们是无能为力的。”
所有的太医,看着当下躺在桌榻上的钟文,看着如此严重的伤口,他们基本是无法的。
如果依着正常的情况,他们连救都不可能救,至少,在他们的认识当中,如此严重的伤口,只有等死一途了。
“只能如此了。”
那王太医听了诸位大医同僚们的话之后,心中做了一个决定。
“圣上,这位小道长身上所受之伤,目前血是止住了,这毒到是可以解上一解,但这伤口太过长,而且还太深了些,伤口难已愈合,最终如何,我们无法完全保证能救下这位小道长。”
那王太医综合各位太医同僚之意见,开始向着李世民禀报道。
“全力救治,不管用什么方法,都得救给我治好了,否则,我拿你们是问。”
李世民听到这些太医们的话后,心中焦急,出言甚是很重。
“圣上,小道长的伤太过严重了,太医们已是酌情商议后才做的决定,小道长的伤能否愈合,就看小道长才能不能抗过去了,圣上切莫怪罪这些太医。”
影子站在一边,听完之后,赶紧向着李世民劝解道。
“唉!”
李世民心中其实已是明白,如此严重之伤,能不能救下来,他哪里会不知道。
曾经的他,在战场之上撕杀之时,比这更轻的伤,基本都难已救活,更何况钟文这身上的伤。
只不过,他不希望钟文就此死去罢了,心中甚是不甘。
而当下,就如影子所说,钟文身上的伤,要是愈合什么的,完全要靠钟文自己了。
“圣上,你也不要难过,说不定小道长能抗过此劫的。”
影子见着李世民眉头紧锁,赶忙出声劝慰了一声。
大殿当中的所有人,听着李世民他们的对话之时,基本都是一声不吭,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不管是那些国公或者武将们,还是那些亲卫们,更或者是那王内侍他们。
“圣上。”
此时,站在太极殿角落里的金水,听着李世民他们的对话之后,急忙向着李世民大喊了一声。
“你是何人?”
王内侍不认识金水,但在他听见金水喊话之时,这才发现,还有着这么一位并非亲卫,也非禁卫之人,立马出声向着金水问了起来。
“圣上,我叫金水,我是道长的跟随,也是长安城的暗探,打道长来到长安之后,我就一直跟着道长,一同去太医院,还有这长安城各医馆学医术,所以,我知道有一人,应该知晓如何救治道长。”
金水听到王内侍向着他问,赶忙躬着身,向着李世民再一次的说道。
“是何人?你赶紧说来,如能救治九首,就赶紧去请来。”
李世民听见金水所言,心中大动。
“是,圣上,那人是道长曾经去过学医的一家医馆,叫春生草堂,而那春生草堂中的陈春生,即是一位医术名家。曾经,我与道长前去学医之时,听闻道长与着那陈春生所说过,刀剑所出的伤口,可以用什么缝合,至于如何,我当时未仔细去听,但想来,那位陈春生,肯定知道这刀剑伤口如何使得其愈合的。”
金水如言而禀。
其实说来,金水所说,基本也是个事实的。
话说当时钟文去春生草堂,跟着那陈春生学医之时,二人曾经聊过关于伤口缝合之术的。
而当时的金水,只不过听听就过了,根本没有往心里去。
但是那陈春生,却是听进去了,而且,二人还就这缝合之术,探讨了好些时日,至于实验,到是没有实施的对像,所以也就打了住。
而如今,钟文受伤,如此长且深的伤口,要想愈合,要是不缝合,就别想能自然愈合了。
虽说,人体有着自我愈合的机能,但这种机能,对普通的伤口有效,但对于钟文身上的伤口,基本是无效的。况且,天气越来越热,这伤口必然会受到外部细菌的感染,到时出了炎症,那可就是个大麻烦了。
“还有如此之事?你们快快去把那陈春生请来。”
李世民听后,心中甚是急切,大声向着金水以及几名亲卫喊道。
“是,圣上。”
金水和那几名亲卫听后,躬身回应后,抬腿就往着大殿外跑去,也不讲究什么礼不礼数的了。
至于那些太医们,听闻了金水的话之后,更是愣在了当场。
他们对于金水所出之言,心中甚是不解。
钟文在太医院(太医署)学医之时,他们也没有从钟文身上看出什么本事来,当然,主要是钟文跟着这些太医们学医的当时,少有说话。
至于什么缝合之术,他们到也知道,但对于钟文身上的伤,基本是无用的,当然,这只不过是他们的见解罢了。
话说,伤口缝合之术,早在千年以前的时期就已是出现了。
如,汉末华佗实行的剖腹手术,南北朝时期的龚庆宣所著的《刘涓子鬼遗方》中,就记录了缝合之术,还有隋朝的巢元方所著的《诸病源侯论》中,就有记载着用丝线结扎血管的方法,而往后的就更多了,如明代时期,陈实功所著的《外科正宗》等。
当然,这外科什么的缝合之术,不是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