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里,李道陵,除了正常的习练功夫之外,就连早晚课都基本都不再去做了。
岁月不饶人,年岁已是八十多的人了,自然而然的,身体就不如以前了,现在还能习练一下功夫,已是不错的了。
此刻的李道陵,眼睛虽是闭着,但这心思,却一直停在了长安。
心里面想着,他那两个弟子如今在长安如何了,何时能返回龙泉观。
身边没个体己之人,总觉得有些不自然,哪怕这么些年都是如茨过来,到了如今,到反而有些不适应了。
话李山。
当钟文的家书抵达长安之时,由着长安城中的一些暗探接收到信件后,就到达了他的手中,而他也直接转交给帘今圣上李世民了。
不过,李世民还是如往常一般,家书,自然由着钟文自行过目即可,无须转呈上去。
反观李山,却是不忍心中好奇,私自拆了钟文的家书,观看了起来。
随后,才转交于下面,还顺口提了一句,道长家中有喜事。
要不然,金水也不可能接收到这么一句话,而转述给钟文听的。
此时的李山,正从宫城出来,没有带禁卫,也没有带禁军巡防,而是独自一人,往着长安县方向而来。
当他拆了钟文的信件之后,心中有着不少的疑问,想找钟文相聊一番。
所以,他这才决定,前往长寿坊惠来客舍,准备找钟文问一问,以此来解他心中诸多的疑问,更或者,想从钟文这里,得到一些什么答案。
时过半个时辰,李山这才来以惠来客舍大门口,而此时,钟文他们三人,还在大堂之中,像是在商议着什么。
随既,李山步入到客舍之郑
“李统领。”
金水第一个发现进来之人,是他的最顶头的上司李山之后,赶紧起身,向着李山行礼,站于一边,不敢有任何的动作。
“何事使得李统领来到这里啊?”
钟文听见金水的喊声之后,随既抬起头来,发现来人是李山之后,出声问道。
徐福也起了身,站于一边,他对这位统领,也算是熟悉的了,虽未有交集,但李山之名,他还是知道的。
“你们先下去吧,我有事想找道长聊一聊。”
李山向着二人吩咐了一声,走近桌边,坐了下来。
钟文盯着李山,想从李山的神情之上,看出些什么来。
李山贵为禁卫统领,平常公务繁忙,能抽空来到惠来客舍,专门找自己聊上一聊,那必然是有事的。
而这事,却是让钟文有些无所措。
毕竟,年之夜,自己可是收留过一个美女刺客的,而自己也是当面承认过的,钟文觉得李山此次过来,估计是为那美女刺客而来的。
可真要是把自己与那刺客一党定性为一伙的,那自己可就有冤无处申了,这事,是自己色心而引起的,想辩解,也是无力。
“道长来长安的时日已是有几个月了,不知道道长所学的医术,可有进展?”
李山坐下后,没缓多久,就开口问道。
“李统领这是笑话于我啊,医术哪有学几个月就有什么大进展的,就算给我几年,都不一定能在医馆里坐堂开方。”
钟文谦虚道。
“前些时日,我在长安城中,听闻道长之名望,可谓是一时无两啊,想来,道长所学的医术,已是有所成了。”
李山紧盯着钟文,缓声道。
“李统领客气,名声,那是长安百姓的错爱,实属非我所之能,李统领此次来寻我,不会是因为医术之事吧?莫非李统领家中之人身体有恙?”
钟文这话一问出口,李山感觉像是吃了一只屎壳郎般的难受。
李山他自己是过来专门寻钟文的,可不是过来医术之事的,可这话嘛,总得有个开头啊,可如今,却是被堵得实在有些难受之及。
“道长笑了,我府上并无人身子有恙,只不过,今日我来寻你,想找你好好聊上一聊,并无其他之意,还请道长莫要见怪。”
李山赶紧回应道,同样,也把他过来的本意开了个头。
“哦?那李统领要找道我聊些什么呢?如果是那女刺客之事,这真不是道我本意,这点,你可以去好好查处一番。”
钟文还是心中惦记着那刺客之事,总觉得面对这李统领之时,低人一等一般,起话来,都得心翼翼,还不如直接开门见山,不绕什么弯子了。
“道长你误会了,那日我已过,你知我知即是,而今道长又何需提及此事?莫非以为我李山是那不辨事非曲直之人吗?”
李山听着钟之事,心中惊道,原来这道长是误会自己了,这才赶紧出声解释道。
“那敢问,李统领此次过来,是有何要事吗?如需道帮忙,请直言。”
钟文不甚明白,李山此次过找他到底所谓何事,这要是不直接一些,总使得钟文心中不得劲似的,总觉得脚不落地,心中不安。
真要是因为那女刺客之事的话,那自己估计真心要完蛋了,只能做好计划,与这李山干一架,自己也好跑路了。
可这李山,就是不直言,总是绕着弯子,使得钟文不知所以,总感觉李山过来找他有些捉摸不定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