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官员安好,贫道九首有礼了,贫道昨日才到的长安城,虽今日清晨已是见过了几位国公,而且,贫道与那吴国公也打了一架,伤了那吴国公,心中到现在也是害怕的紧,但想来当今圣上对我也是不认识的吧,为何会要召见于我?难道是为了治我伤了吴国公的罪不成吗?这其中原由,却是让贫道心中有些不明,还请告知。”
钟文落了下来之后,直接向那太监问道,也好解一解他心中的疑惑,至少,在不明白这事情之前,他可不敢去往宫城面什么圣去。
当然,钟文也不知道眼前的这个太监是何官职,也不知道该如何称呼,直接一句官员代替了。毕竟,一切都是不知道的人,他不得不心应对。
况且,今日已然打够了,而且,这周边又有着不少的将士,拿着刀剑弓弩什么的,只要自己稍不心,不定就得身死于此了。
“道长误会了,圣上召见于你,可不是因为你与吴国公打架所起的,而是你师傅李道陵李真人。圣上听闻李真饶弟子来到了长安,想见一见你,所以,这才想召你入宫面圣的。”
那宦官太监听闻钟文的话后,心中这才明白,为何那些亲卫回报的消息,这道长要逃跑,而且,还与着吴国公府的家将打了起来,而后,又是与着禁军副统领李山打了起来。
好在自己来的及时,要不然,这个场面还真不是那么好控制的了。
虽已是伤吴国公府上的家将,至于是生是死,他也不知道,但想来这事只要禀明给圣上知晓后,定然有个结果的。
而当下,最为急切的事情,就是请着这位道长,跟他回宫去面圣,也好把这事平息了。
至于那李山,也是李世民点名要他去的。
“我师傅之名,圣上怎么可能知晓呢?你不会是想哄骗于我吧?”
钟文心中的警惕依然,对于这圣旨之事,还真是没有把握。
而李道陵也从未跟他讲过他的过去之事,这当今的皇帝怎么可能会知道一个山野观道的道士呢?这其中的问题,使得钟文总觉得好像有些让自己无法相信的存在。
“道长,你误会了,这里这么多人听着呢,我怎么可能会哄骗于你呢,你瞧,这是圣旨,难道圣旨还能有假不成吗?道长,你还是随我去面圣吧,只要面了圣,你自然就该知晓了。”
那宦官也是不清楚李世民为何要召见这个道士,但想来能被召见的人,必然是有原因的,而这其中的原因,估计也只有李世民知晓了,他一个内侍太监,哪里会知道李世民心中的事情。
“道士,圣上召见你,定然是有话要问,真要哄骗你,就不会下旨来哄骗你,而是派兵过来捉拿于你了,不要再多了,走吧。”
此时,从屋顶之上纵下身来的李山来到钟文不远处,开口向着钟文道。
“那……行吧,我跟你们去面圣。”
最终,钟文思虑了一会儿之后,点头同意道。
随之,众将士开始散去,而钟文也跟随着那宦官,骑上马匹,往着宫城方向而去,那李山却是带着他的那些禁军,紧随其后。
这一路行来,使得钟文好几次想再纵身离去,他总感觉,这里面有问题,可就是想不通这里面的这哪里有问题。
两刻钟后,钟文被带至宫城门前。
“道长,这武器,可就不能带进去了,你可以把这剑交给这宫城的人帮你看管。”
“不行,剑是师长赐于我的随身之物,片刻不得离身,这是师命。”
钟文怎么可能会把宝剑交出去,真要交出去了,那自己的命不就不保了吗?自己还未搞清楚状况呢,剑怎么可能会交出去呢。
“这……”
“无防,让他带着,有我在。”
跟随其后的那李山,见到钟文不肯交剑,而那宦官也是无法,看向李山后,李山到是直接点头。
随后,三人过了宫城门,往着太极殿方向而去,而这路上,李山又是喊了三人过来,随时紧盯着钟文。
钟文行进过程中,也是警惕的很。
宫城很大,但也经不过他们一行人急步快行,片刻之后,就已是到了一座大殿之前。
“道长,你在这里稍待,我去向圣上禀报。”
那宦官止了脚步,叮嘱了一声之后,跑着往着那太极殿内而去。
过了好半响,那大殿之内,才走出壮硕汉子,身着黄袍,胸前绣着一条五爪金龙。而那人身后,却是跟随着好几人,缓步走至殿门前,驻足望向不远处的钟文。
来人正是当今下的皇帝李世民,而跟随其身后的除了那宦官之外,其余几人皆是拱卫在他身边的亲卫。
“你就是李道陵的弟子?”
“贫道九首见过圣上,圣上安好,贫道正是李道陵的弟子九首。”
至此时,钟文见着问话之人,心中明白,眼前的这人,估计就是当今的子李世民了。
随既,向着李世民行了一礼,还把包袱中的度牒什么的,拿了出来,递给一名亲卫交给李世民查阅。
“今日所生之事,我已有耳闻,你与吴国公打架之事,我到是知晓一些,听闻你剑法超群,伤了吴国公。打架伤人总是不好的,你真要是在长安出了什么事,你师傅非得来长安找我理不可。不过,你伤了吴国公之事,到时可得去吴国公府上认个错,此事就算是揭过去了。”
李世民查看了所有东西之后,瞧着这眼前的道士,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