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吴国公?好,好,我这就诊治。”
那大夫听闻之后,吓得愣了愣,胸中的心脏扑扑乱跳。
国公被伤成这样,那这事得闹成什么样了,这是他一个大夫想不到的程度,或许,只有战争,才有可能把一位国公给伤了。
而此时,他的心中却在想着:不会战乱又起了吧?
诊治,必然是要诊治的,他一个大夫,可不敢不听令行事,这是国公,不是升斗民。
而延平门处的程咬金他们,已是打马离去,留下钟文愣在当场,就连那本该值守城门的程处默,也被他父亲程咬金给带走了。
“走就走,来就来,这些大人物,还真是风火的很啊。”
钟文看着这些人,来来去去的,就像是自家一样,快马奔袭而去,就快马奔袭而去。
至于这长安城是否能不能骑马,他也没个数,或许,这长安城有这样的规定,但想来,对于这样的人物,肯定是管辖不到的。
毕竟,他昨日进城之后,就没有见到有人骑马了,就连那车夫,都会下了马车,牵着马匹行进。
钟文瞧着远处看热闹的人,感觉自己像只猴子似的,随既,把宝剑用布包好,随既也离开去了。
至于他伤了一国公之事,钟文还真没放在心上。
想那吴国公府,肯定会在哪找回场子来的,到底是哪一,自己等着即好。
游玩继续。
钟文开始往街道而行,拐了好几个弯,路过了好几个里坊,一路无人般的,来到了西剩
“我去,这么多人?”
钟文对于长安城的布置,还真是不清楚,至于这西市,他也是头一次知道,而这进进出出的人员,更是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这么多的人,这么热闹,那得进去瞧一瞧。”
钟文这好奇之心起来了,迈着步伐,往着西市里一钻,开始逛着西市来,可他却是不知道,他一个初来长安的道士,已然被诸多人员给知道了。
而此时,长安城的太极宫中太极殿,程咬金父子二人,正站在大殿之上,向着高坐于庙堂之上的李世民述着刚才发生的事情。
“禀圣上,宿国公之子,值守之时,擅自离职,此事不可开了先河,定要严以律法,要不然,任是谁在值守之时,都可以擅自离去,那这不是乱了章法吗?”
魏征也正在这太极殿之中,此刻,正向着当今圣上李世民告状呢。
“魏征老儿,我儿只不过去撒泡尿而已,你非得揪着不放,哪有不撒尿的道理,难道人活着非得被尿憋死不成吗?”
程咬金看着那魏征向圣上告状,赶紧回辩了一句。
“程咬金,你这混蛋,我乃尚书省侍中,如果不严以律法,有何脸面坐在这侍中之位?”
“魏征老儿,你不要什么事都往着律法上摆,你不在当值之中,又为何跑去延平门?别是圣上派你过去的。”
“哼,我来乃侍中,无需圣上差遣,自然也有权过问。”
“魏老儿,侍中了不起啊,我还是国公呢……”
“……”
“够了,吵够了没有?你们一的,不吵上几回,是不是嘴巴难受?要不要到朱雀大街上去吵,让整个长安城的人看看?”
坐在宝座上的李世民,听着这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听得头大。
每一次上朝之时,这魏征逮着谁都要喷上几句,可真要喷到程咬金了,那必然又是要吵个没完没聊。
“圣上息怒。”
“圣上息怒。”
二冉也知趣,从李世民嘴中之言,都能听出一丝的怒气来,赶紧闭了嘴,站在一边,心的看着李世民。
“程处默,你来,值守之时,为何擅自离开?有何原因?”
李世民转道向着一边站着的程处默问道。
“回圣上,我当时就是尿急了,就去上了个茅房,却是没想到,我上茅房之时,魏侍中跑了过来,是我擅离职守,我冤枉啊,圣上。”
程处默哪里会承认,他本就是程咬金调教出来的,什么话该,什么话不该,一门清。
就算是李世民的问话,他也是脸不红心不跳,该圆谎还得圆谎,总不能拆了自己老爹的台。
李世民从那宝座之上起了身,缓步走近程处默,又看了看程咬金,最后,才看向一边的魏征。
他心中明白的很,程家父子二人是什么德性,他比谁都清楚。
只不过,眼下他却不好拆谁的台,就当这事过去了即可,没必要把这种事摆到台面上来扯皮。
“此事我已知晓了,程处默,当值之时,就好好当值,如有下次,回家反醒三去。玄成,这事就此罢了。”
李世民这个和事老,做的相当的娴熟啊。
其实来,这种事情,他每都要面对不知道多少次,就连那些奏折,他都不知道要扔多少。
魏征是何许人也,他比谁都清楚,他李世民对魏征可是又恨又爱,有时候恨得牙痒痒,但有时候,却是经常能提醒于他。
虽,曾经的魏征在太子府中辅佐隐太子李建成,但后来玄武门之变后,魏征如今又成了他看中的臣子。
可就魏征的性子吧,见谁都看不过眼,见任何事,都要管上一管,更何况如今又是侍中,职权又大,那更是比以往甚了些。
“禀圣上,听外间传来消息,延平门处,一道士与吴国公发生冲突,伤了吴国公。”
此时,李世民刚调解完这场纠纷之时,大殿内走近一名皇家亲卫,向着李世民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