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钟文送这七名女子离开,此行的目的地,是那丰阳县,以及商洛县。离着他们此时所在地,虽不远,但也有七八十里地。
虽有官道,但丰阳县的官道,却是难行的很,比郧乡到武关的官道还难行,毕竟,丰阳隶属终南山东边,绵延的大山,使得行路特别的艰难。
再加上,这七名女子各有心思,钟文一个男子,也不便多什么,而且,钟文也不出什么好话来。
五日后的中午时分,钟文护着那名于慧娟的女子,返回到她所在的村子。而那于慧娟,就是那名叫被娟姐的女子。
当钟文他们一行,一进到那于慧娟所在的村子之时,把整个村子都给闹起来了。
“娟,你真的是娟?你没死?”一名汉子,打看到于慧娟,满眼就挂着泪水,一直在呼着于慧娟的名。
“夫君,夫君,我回来了,我没死,我没死。”于慧娟看着自己的丈夫,直接扑了上去,抱头痛哭。
夫妻二人,如茨报头痛哭,使得周围着的村民们,像是在看热闹一般,声的议论着什么。
而边上却是站着一个娃,八岁左右大,估计就是那于慧娟的儿子吧。
没过一会儿,于慧娟的婆婆阿公什么的,也全部过来了,看到自己的儿媳,几年前走亲戚被山匪掳了去,今日又回了村。
这老汉夫妇二人,瞧见自己的儿媳全须全影回来了,心中难以名状。
他们二人,心中却是不知道该接受还是不该接受。
毕竟,被山匪掳了去,那身子自然是不可能清白了,他们心中也在想着,是不是该让自己的儿子休了这儿媳,还是该怎么办?
可要是让自己儿子再重新娶个媳妇回来,就他家中的情况,别娶个媳妇了,估计连找个寡妇都难了。
“这李老汉怎么可能会让这个娼妇回家门,身子都不清白了,这李老汉的脸估计被丢没了。”
“就是,这娼妇死了就死了嘛,为何这个时候还回来,还要不要脸了。”
“要是我啊,我早就死了。”
“要是我的儿媳,我就直接休了。”
“……”
此刻,围观的村民,开始爆发出各种的议论之声,其话中所议论的话,基本都是一些难听之及的话语。
这使得钟文他们一行人,听在耳中,特别的刺耳。
就算是事实,也无须如幢着人家的面出来吧,哪怕你们背着当事议论,也不至于使得大家脸面上挂不住吧?
“贫道九首,打扰各位了。”
“于慧娟虽被山匪掳了去了,可一心垫记着家中长辈,挂念着家中夫儿,要不然,于慧娟早已是身死了。”
“各位也是有子女的人家,想必也不希望自己的子女出什么事吧?人心皆是肉做的,还请各位嘴下留德,贫道多谢各位了。”
“于慧娟的心,比在谁都干净,就连贫道都不如。”
“往后,贫道希望各位能善待于她,贫道从百来号山匪之中杀个七进七出,才救得于慧娟的性命,贫道希望在场的各位,不要成为那山匪。于慧娟,好生与你夫君回家去,好好照顾孩子,好生过日子,贫道告辞。”
钟文看着众多的村民议论,心中不喜。
难道人家于慧娘被山匪掳了去,是心中所愿的吗?难道你们没有子女吗?难道你们不是人吗?
可这个时代就如是如此,哪怕是钟文的前世,估计也难摆脱这种流言蜚语,更何况是这时代。
至于自己的劝诫与警告,是否有用,他也不知道,只是希望这些民众,能够记住他的话。
“多谢道长,多谢道长。”
于慧娟以及她的丈夫,向着转身离去的钟文行礼,嘴里喊着感谢。
钟文也不回头,他不想看到那些饶嘴脸,更是不想看到这些饶眼神,心中只是期望那于慧娟以后能好好过日子,好好教导自己的儿子。
随后的几日,钟文把就近的几个女子送回家中去,只余两个要投奔亲戚,以及自行离去的。
某日,钟文把其中两名女子,终于是送至商洛县城,雇了一架马车,往着长安行去。
而钟文此次的护送女子之行,基本也算是告一段落了。
至于这些女子的以后如何,那已经不是钟文所能去关心的了,不过,钟文的心中,却是一直期盼着她们一日胜过一日。
虽有些女子还未嫁人,以后真要是亲成亲什么的,必然会多上一些波折。
但好在每个人都背着一包袱的钱财,真要过不下去了,自也可以买些田地,做个富家女子的。
站在商洛县城之外的钟文,看着西去的马车,心中惆怅。
事情虽已结束,但他自己的心,却是安定不下来,心中想着这些女子以后的事情来。
“唉,一切安好吧!”
站在官道一边的钟文,望着已消失在自己眼中的马车,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随既,开始往着丰阳县而去。
事情已经结束,七名女子,该回家的已经护送回家了,该离去的,已是离去了,接下来,就是他自己与那剩下的九名女子之间的事情了。
而钟文需要返回五当寨,准备筹划自己的计划,时间所限,他必须在半年之内,赶紧把这事落实。
本来,他也可以随同那两名女子一同前往长安,但五当寨还有九名的女子之事并未按排好,也没教授一些东西,钟文只得返回去。
再者,钟文的计划,可是需要在五当寨待上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