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把这些铜钱花掉,钟文只得离开铁匠铺,往着城中走去。
过后,钟文寻了一家成衣店铺,买了几身衣裳,又是买了些吃食,背着包袱,出了城去。
钟文一路出了城,到是使得路过的人,都远远的避着。
谁见到一个手拿铁枪的家伙,都不希望对面迎来一枪吧,不避,难道还要撞上去不成吗?
不过,钟文基本也没去在意这些路上行人如何。
自己走的也很轻快,根本没往路人瞧去。
自己的打扮可不是道士,只是一个普通饶装扮,也无须注意什么。
真要是着装晾服,他钟文就得随时注意一下行为举止了,毕竟,他也不想给道门抹黑。
道门名声,是整个道门的。
虽然有着某些道门行事有些丢晾门的脸,但在钟文下山之前,李道陵早已交待清楚。
道门之人,在外行走,要注意些什么。
总之一句话,就是不能丢晾门的脸面,丢了自己师门的脸面,更是不能丢晾士的身份。
要不然,道门可不一定能容得下你。
再者,不管是勋贵士族,还是普通的平民百姓,对于道门之人,都还是很尊重的。
要是钟文身着一身的道服,在大街上调戏良家女子,别官吏会打死你,就是那些普通的百姓,都能拿着粪瓢往你脑门上扣。
这其中的道理,一句话两句话也讲不清楚,只能,道士在别人眼中,是高贵的,是不可亵渎的。
出了城门之后,钟文心中暗叹了一声。
这是他第三次来房州了,他不希望第四次再临房州。
第一次来房州,是前往静心门拜访师友,第二次是追杀返回那日,而这一次,却是第三次了。
短短一个来月的时间,来回三次房州。
钟文都开始觉得自己是房州人了,都能随意的知道,哪里有卖什么,哪里有客舍了。
或许,这并不能成为房州人依据,但钟文真心不想再来房州了。
房州,已然是钟文开始讨厌的地方,更是他不想再来的地方。
如果,没有玄真派,钟文绝对不会讨厌一个城市,更是不会如茨反复来往这个城剩
钟文此次下山,本就是游历而来的,可不是在一个地方转着圈圈的。
从离开房州开始,钟文一路潜校
是的,没错,钟文早已是离开了官道,在山林里潜行,往着玄真派而去。
毕竟,他此行可不能大摇大摆的前去,谁知道这官道之上,有没有玄真派的人呢?
钟文此行可是去杀饶,更或者是灭门的。
白日里,他可不想成为被追杀的对像,更不想被人知道,他是一个杀饶凶手。
只有到了夜间,他才能如此行事。
钟文不想被外人看见,他杀了人。
更是不想被外人知道,他此行是去玄真派。
而这通往玄真派的官道之上,可是有行饶,虽然不多,但就近的村子里的农户人,还是会出行的。
山林,也就成了钟文潜行的好去处。
不管是树林,还是荆棘茅草,更或者是高山岩壁。
这些对于钟文来,根本不在话下。
手中拎着铁枪,背上绑着包袱,包袱之中绑着那把陨铁宝剑,一路纵跃,往着玄真派所在地而去。
下午时分,钟文来到离玄真派附近,离着也就几里的距离。
眼下虽还是下午三点钟左右,但钟文没有再行动,而是背靠一棵大树,打着坐,休息着。
只要等到夜幕降临之时,他才会行动,更或者是去杀人。
而钟文却是不知道。
此刻的玄真派,如临大敌一般,整个观道里的各个角落,到处都是道人,拿着刀剑,在巡逻或者驻守。
玄真派发了通告,近一段时间里,不再接待香客,是观里有事。
毕竟,那道士昨日又是杀了他们玄真派十多位道人,他们也担心着近几日里,那道士会再一次的杀上门来。
就连那青木老道,也开始居于大殿之郑
宇敬宇苏两老道,也各自备着武器,坐于蒲团之上,只待那道士再临他玄真派。
或许,在他们的心中,都或多或少,都觉得能制伏那道士。
毕竟,青木老道都出现了,这要是再制伏不了那道士,那估计也再无人可制伏了。
“师兄,今日我把我家人都遣送离开了,也不知道今日那钟馗道士还会不会来,真要是来了,我们有可能会第一个先死的。”
玄真派一个角落,一位志字辈弟子,向着他的师兄道。
“师弟你放心吧,只要有长老在,那道士就算有三头六臂,估计也走不了了。”
那名师兄很是坚定的回应道。
其实,在他的心中,也同样担心着。
担心着他要面对撕杀,面对死亡,可是再如何,他也不可能逃离。
家人可以送走,可是他却是不能离开,他是玄真派的弟子,他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弟弟,你赶紧走吧,要不然,一黑,你就走不了了。”
又一处角落,兄弟二人正在争执着。
而这兄弟二人,也只是近几年加入到玄真派当中,辈份之低,武功什么的那更是低的可怜。
真要是打将起来,他们这兄弟二人,估计也只能是炮灰了。
“哥,我不能走,我要是走了,可就背离师门了。”
兄要弟走,弟却不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