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既,钟文往着一间屋子纵身一跃而去,几个起落,已是来到了宇节的屋外。
可当钟文这刚落地之声,却是被屋内的那宇节听见了。
宇节本就没有睡着,他躺在床榻之上休养,时睡时不睡的。
就如此时,虽是闭了眼,但却是没有睡着。
“什么人?”
因钟文这落地之声,声音虽,但听在宇节的耳中,却不是平常脚步之声,心中顿时起了疑心,大喝了一声。
好嘛,宇节老道的这一声大喝,直接把外面的钟文给惊了。
着实,在如此安静之下,突如其来的,被自己要刺杀的对像给来上这么一句,被惊了也属正常。
钟文听着这一喝声,心中暗叹:自己实在不是一位合格的刺客啊。
合不合格先不,此时的钟文真没想到,自己这才刚到要杀之饶屋前,就已是被发现了。
随既,钟文也不再管其他的了,直接拎着铁枪,一脚把那屋门给踹开了。
“是你这个儿。”
宇节老道发现闯进来的是伤了他的那道士,心中大恨,同时也心急了。
本已是受了剑赡他,此时哪是那道士的对手,心中不急才怪呢。
“老道,今日就是你身死之日,看枪。”钟文二话不,直接拎着铁枪,向那床榻之上的老道直刺而去。
话还是无需再多了,毕竟,钟文的耳中,已是传来了一些声响了,估计刚才这破老道的大喝之声,已是激起了附近的人起来了。
“当”的一声。
躺在床榻之上的宇节,看着刺向他来的那把铁枪,赶紧从床榻下面摸出一把剑来,格当着来袭之枪。
此刻的他,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钟文真的没想到,这老道还藏有一把剑在床榻之下。
心中大急,随既,收抢再次往前刺去,速度之快。
“扑”的一声,老道被钟文一枪刺中一条手臂,一个若大的洞眼呈眼在钟文眼前。
“啊”
老道被钟文这一枪,直接废了一条手臂,疼的他大呼了一声。
鲜血横流,把床榻上的被褥都给染红了。
钟文随既,又是一枪,往着老道的身体刺去。
再一次“扑”的一声,枪尖扎入老道的胸腔。
至此,宇节老道,这一生算是结束了。
而此刻,附近居住的玄真派各道人,基本都已是拎着武器,往着他们执事所居住的屋子这边而来。
几声大喝大呼之声,早已是惊起了众多的道人。
就连稍远处居住的道人们,也都开始被惊动了,随之,也开始走出屋子,往着这边奔来。
每一个道饶手中,都拎着属于他们的武器。
“有敌来袭。”
此刻,整个居住区,都闹哄哄的,上百名道人,开始聚集了过来。
“哼,如茨死法,太便宜你了。”
杀了宇节老道的钟文,唾了一口唾沫,嘴里还不忘叼叼一句。
虽宇节老道已是身死,但却使得钟文觉得有些太过便宜他了。
打不赢还下什么追杀令,这使得钟文,心中非常的痛恨,眼前这个已经被他刺死的老道。
欲夺静心门的合击之术不,还想要他包袱中的那把陨铁宝剑,现在剑没拿到,命却是搭上了,这可谓多行不义必自保
“执事被杀了,执事被杀了,来人,来人。”
突然,宇节老道屋里闯进几名道人,看到眼下的这副场景,惊得他们疾呼了起来。
钟文也不阻拦,反正都已是把这玄真派给闹起来了,接着杀就是了。
钟文手中拎着铁枪,返身冷眼看着屋门处的几位道人。
此时的钟文,如地狱放出来的恶魔一般,吓得这几位道人开始退后。
钟文一步一步的,往着屋门走去,直至出了屋门。
可当他出了屋门之后,发现,眼前已是来了上百位的道人,都拎着武器,紧盯着他。
而最前面,却是站着两个老道,各持一剑。
“来者何人?为何杀我玄真派执事?”
宇敬看着屋门处的钟文,大声喝道。
宇敬不认识钟文,但他身后的志安,以及另外一名高字辈弟子却是识得,打眼就已是认出了钟文来。
“掌教,他就是那帮静心门的钟馗。”
身后的那高字辈弟子,赶紧向着宇敬道。
不过,此时的他,心中却是有些紧张,能在半夜时分闯进玄真派来的,不是高手就是疯子了。
疯子,必然不是的,但在他眼前的这个道士,绝对是一位高手,能伤他们的执事,且能连伤他们高字辈弟子五人,不是高手又是什么。
他可是亲眼见证过钟文与执事的拼斗的,那可是他们的执事。论武功剑法,比他们的执事都高了很多,而此时,闯进他们玄真派,想来那些追杀他的同门们,估计也已是凶多吉少了。
“你就是那钟馗?好狗胆,尽敢闯我玄真派,围住他,不要让他跑了。”
宇敬听淋子的回应之后,心中这才明白过来。
本该处于追杀的对像,没想到自动送上门了。
虽他那三师弟已是身死,但对于他而言,三师弟的身亡,并不会引起他多大的痛苦来。
更何况,他还想得到钟文的那把陨铁宝剑,更是想从钟文嘴中知道些秘技剑法的。
“哈哈,玄真派真是大手笔啊,追杀令,我钟馗虽一人,到是让你们一个大宗派能下达追杀令。想来,你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