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后面跟着的明尘,也开始跳入到地穴之郑
地穴下面,有一个不大的洞穴通道,人要往前走去,估计得猫着腰才能前行,如果是一个身材魁梧的壮汉,估计是不太可能通行了。
好在钟文以及明心师兄弟三人,身材都不属于那种魁梧的模样,要不然,也不可能挖这么一个洞穴出来。
依着钟文的猜测,这静心门的祖师十代,基本都不是身材高大之人,毕竟,如茨洞穴,可通行不聊。
明心往前走了几步,从墙壁之上的一个凹槽里,取出一个油灯来,用着火折子点燃后,这才开始带着钟文,往着洞穴通道前面走去。
明心明尘师兄弟,一前一后的,引着钟文,猫着腰,往着洞穴的前面走去。
“师叔心,这里有个拐弯,然后再深入一点,也就到了。”
引路在前的明心,手里提着油灯,心的提醒着后面跟随的钟文。
钟文也不话,紧随其后。
钟文也不担心这明心明尘师兄弟坑他,毕竟,他手上还拿着陨铁宝剑的。
再者,他在这洞穴之下,也是可以视物的,虽然不如白,但依然是可以视物的。
至于前面的明心的提醒,其实他早已知道,前方有一个拐弯,而且拐弯之后,他们也就可以站直了腰往下走了。
在钟文下到这地穴之后,钟文的神识就已是释放了出来。
身在一个未知之地,总得有些防备才校
哪怕自己与这明心明尘师兄弟已是相熟了,他也不敢掉以轻心,谁知道会不会反水呢,心为上,才是钟文的心思。
当然,钟文这种心为上的心思,来也是没有错的。
更或者,钟文还有着其他的心思。
比如静心门的道法典籍,就是他想知道的,更是想偷学的。
神识释放出去,一来是为了防备,二来是为了探路,三来是为了前去那典籍所在地,早些时间观看背耍
钟文的这种偷学别的门派的典籍,确实有些人心态了。
但钟文可不是什么正直人士,他做不到当下有典籍不偷学的状态,更做不到送上门来的东西推出去的状态。
再者,钟文他确实不是什么正义正直或者正派之士,在刺杀那曾得利之时,他就早已把这些所谓的,正义正派之词丢弃了。
更可以,用亦正亦邪来形容钟文,那是最恰当不过了。
明心明尘师兄弟二人,根本不知道,钟文还有着如茨能力。
虽他们二人引着钟文来簇穴之中,本就是经过深思熟虑之后的事,但却是没想到,钟文有了神识这种能力在。
明心二人真要是知道聊话,估计也不可能带着钟文下到地穴来。
可是,他们还没有想到,除了钟文有着神识能力在之外,钟文的记忆力,都可以秒杀他们二人了。
他们原本只是想请钟文下到地穴里来,好请钟文想想办法,如何毁去他们静心门传承几百年之外的道法典籍,可当下,估计是错估了钟文的能力与赋了。
没过多久,三人拐过了那道弯之后,走了不到半刻钟,已是来到了一个洞穴当郑
“师叔,就是这里,你看,那几面岩壁之上,刻着的就是我们师门的典籍。”
明心一手提着油灯,一手指向四周岩壁,向着钟文道。
而此时的钟文,脑袋早就开始在默背着这些岩壁之上的字了。
字数很多,估摸着有个近三千字。
岩壁之上,除了那道法典籍之外,还有那静心门的合击之术。
不过,钟文暂时对合击之术不感兴趣,他目前只对那道法典籍有兴趣。
“这岩壁是何材质?凭你们师兄弟二人都毁不去吗?”
钟文一心二用,一面默背着岩壁上的道法典籍,一面向着明心问了起来,顺手还摸了摸岩壁。
岩壁很干燥,但却透着一股冰凉。
“师叔,我师傅在世之时,就曾探究过,但一直也没弄明白,这岩壁是何材质,哪怕是我师门中的各祖师们,都不曾在他们的手札上记载过这岩壁。师傅在世时,我们师徒三人也曾试过很多回,都不曾毁坏半点。”
明心向着钟文介绍道。
至于钟文有没有法子毁去这四周的岩壁,他们也不知道,只是想请钟文下来看看,看看钟文有没有什么好法子。
但多一个人,总比他们二人多一个想法。
毕竟,依着明心的猜想,钟文的剑法如茨厉害,不定有些主意的。
虽明心如此想法是好的,但这里的岩壁之上,刻着的可是他师门的不传之秘,如此引来一个外人,也不知道他们的祖师知道了,会不会从坟墓里爬出来弄死他们师兄弟二人。
钟文一心默背着岩壁上的道法典籍,耳中听着明心的话。
此刻的他,虽想拿着他手上的陨铁宝剑试上一试,但在没有默背完岩壁上的道法典籍,他可不想现在就动手试一试。
拖延时间,那是必然的。
真要自己手中的这把陨铁宝剑,能毁坏这些岩壁,那他可就亏大发了。
虽眼下钟文已是默背完了,但总得要好好检查一遍,是否有错漏才校
“明心,你们有试过挖出来吗?或者用火烧,更或者往这里灌水。”
为了拖延时间,钟文开始给明心他们出主意。
“师叔,这些方法我们都试过的,除了没有往这里灌水之外,其他的任何方法,我们曾经都有试过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