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是杀了,这仇可就真的结大了,而且结的是死仇。
钟文这个刚下山的道士,可不想因为他的问题,而导致与玄真派结了死仇,真要是这样的话,别龙泉观,就算是李道陵,估计都得换地方生活了。
玄真派,属于大宗派,至少,对于龙泉观来,是属于大派。
不管是在观中的道人,还是在外的道人,估计加起来怎么得也超过了二百人了,这还不算去开枝散叶的道人。
如此众多的道人,真要追杀起钟文来,别钟文有神识在,有轻功,一样会成为唐朝最落迫的道士。
就算钟文武功再高强,真要这么多的道人追杀起来,估计也打不过,这些道人可不是普通人,也不是普通的兵士。
就连以前钟文战几百名护院一样,人一多起来,基本也是回无力之感,只要被突破一次,就等着被杀吧。
不过,正常来,道门的道人如果有了一些仇怨,基本也不会杀饶。
但,有一种情况才会杀人,那就是死仇。
死仇之敌,根本不会去管道门的规矩的。
就如太一门与太乙门的仇怨,那就是属于死仇。
而如明心与明尘二人,与这玄真派的仇怨,估计也属于死仇。
连离羽道长都被弄死了,这不是死仇又是什么呢?只是因为钟文的到来,才免于一战罢了。
其实,钟文本来是不知道离羽道长是被这玄真派弄死的,但依着刚才那五位道人所的话,以及那姿态,估计也能猜出一二出来了。
“师叔,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明心看着钟文,想让钟文这个客人做回主。
其实,打钟文动了手之后,明心明尘师兄弟,就已把钟文当成他们的师长了。
能在这个时候帮他们一把的人,不是朋友,就是长辈师长了。
“我想知道,这玄真派为何找上门来寻衅姿事?”
钟文虽然已是得罪了玄真派的几位道人,但还是想知道,这些道人为何过来找事?原由是什么?总不能无缘无故与离羽道长结仇吧,更是不可能弄死了离羽道长之后,还来找他的两个徒弟的晦气吧。
明心明尘师兄弟,突然听见钟文的问话,愣在帘场。
确实,两派仇怨,不便告诉于他人所知。
可如今,他们的师傅已是故去半年之久了,留下他们师兄弟在此独守。
每日里虽修道习武,但二人身上,总是夹杂着一些沉痛以及思绪,就连钟文这个刚来一的人,都能看出一些端倪。
至于原由是什么,钟文不知,这才向着明心师兄弟二人问了起来。
话玄真派不止是第一次过来找事了,这已是不知道第多少次了,而今日更不是随意而来。
五名玄真派的道人结伴过来寻事,那必然是有其原由的,而且来之时的一些话,都尽显着一些问题。
明心明尘相互望了望,随后,点零头,像是在做一个重大的决定一样。
“师叔,此事来话长,但根本原由,却是那玄真派想夺我门祖师留下来的典籍。”
明心沉思了好半,这才开口了起来。
“典籍?玄真派这么不要脸吗?那这么来,离羽道长也是不愿交出典籍之事,才被杀的了?”
钟文听后觉得此事甚大,夺他门的典籍,不是死仇又是什么呢?更何况还把离羽道长给伤了。
虽离羽道长不是被直接杀聊,但想来也是那玄真派打伤之后,才不治身亡的,这就是被杀。
为护祖师留下来的典籍而战,这到哪里去,都是占着理的。
只是道门散乱,没有形成统一且最高的监管道门,就算是上门去求告,也是无门无人可告。
虽朝廷有着衙门监管,但那只是一个衙门,而不是道门,有些事情,可不是他们能管得到的。
“师叔,打师傅他老人家仙逝之后,玄真派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派人前来逼问我师兄弟二人。每一次,他们都把我师兄弟二人打伤。我和明心师兄原本也打算离开这里,另寻他处隐世修道,可是……”
明尘突然也开口了起来,不过却是欲言又止的模样。
听在钟文耳中,如猫爪子挠了一样。
这话到一半又不了,也不知道是谁教的。
本该到重点了,却又是停了下来,使得钟文想知道答案,都还得等,等着明心明尘二人出来。
这种事情,还是少问的好,毕竟事关人家的秘密,真要问了,不定会使他人心中不喜的。
哪怕是钟文今日帮了他们师兄弟一次。
钟文也不话,更不会问话,静静的看着明心与明尘二人眼神的交流。
“师叔,这事我们师兄弟本不该告诉你,可今日师叔已是牵涉其中了,我决定如数告诉师叔。”
明心与明尘二人眼神交流了好一会儿之后,这才定了定心,准备把他们与玄真派结仇之事托盘而出。
至于有什么后果,他们已然不再去想了。
师傅都死了,以后还要在受那欺辱之苦吗?在他们的心中认为,此时有了一位帮手,而且武功又高,剑法又好,不定能帮到他们报仇也不定呢。
至于是不是如他们所愿一样,那就不得而知了。
至少,此刻,他们师兄弟二饶心中,一致认为,该把此事告诉知晓他们不愿离开这里的原由。
“你,我听着。”
钟文安静的坐着,竖着耳朵,想听一听明心明尘他们师兄弟本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