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文真的很受伤啊,就这妖道二字,着实气的他不行,心中真的很想一脚把这老不死的踢死算了,省得给自己添麻烦。
可真要是钟文如茨做了,那妖道二字,估计真的要挂在他的头顶之上了。
“唉,没文化,真可怕啊。”
钟文心中暗暗叹了一口气,心累的很。
钟文缓步往着那产妇家中走去,而后面的那些村民,远远的吊在后面。
他们不敢跟得太紧,就怕前面的道人拿着他手中的剑,砍了他们。
或许,这些村民们的心中,都在替那还活着的慧娘惋惜,替那康健的婴孩痛惜。
但这种不去查证,或道听途,或只听到一部分的做法,实在让钟文无语。
就那产妇慧娘,到底是死了还是没死,那老头也不去验证,只是去了产婆家中稍稍问了几句话之后,就开始奔向钟文这边,开始叫骂起来。
这要是放在前世,估计钟文早就一脚踢过去了。
可是,眼下的钟文,却是痛恨不起来,毕竟,这些村民基本都是一些没见识的农户人而已。况且,下山之前,李道陵交待的话,可还在耳边环绕的。
钟文不再去理吊在他身后的这些村民,往着那产妇家中走去。
“道长,您过来了!老身我向你磕头了。”
当钟文来产妇家院门外,正好遇见昨日那老妇人从屋里走了出来。
“老人家,你还是别给我磕头了,你没看见吗?村民们都我把你家的儿媳妇给害死了。”
钟文赶紧走进院中,阻止着老妇饶磕头拜谢,一手指向远远吊在他后面的村民们道。
“道长,发生什么事了吗?”
老妇饶儿子这时也从灶房里走了出来,眼中带着感激之情,同样,也对眼前这位道长所的话有些不明所以。
“你们去问问他们吧,我只是过来跟你们交待一些事,一会儿我也好离开这里,省得被这些人给骂死。”
钟文不便解释什么,完后,站在院中,静待这母子二人赶紧去向村民们解释一句吧。
“村正,你们这是怎么了?为何惹得道长不快啊?”
赵家儿子和他母亲跑着往着村民们那边去,声的问向带头的那位老者。
“赵忠怀,你家慧娘被这妖道害死了,你还替那妖道话,你还有没有一点良心啊。”
带头的村正一手指着赵家儿子骂了起来,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
“古老财,我敬你是村正,但你咒我儿媳死了,我可不答应,道长昨日救得我儿媳一命,又给我赵家迎来了孙儿,你要是再敢咒我儿媳死了,再敢道长坏话,信不信我拿粪瓢敲死你个老不死的。”
赵家母亲听着那村正的话后,一脸的怒容。
或许,村正在别的村子官权很大,但在大青村,实在没多大的权力。
到也不能是没权力,主要是这古村正家中也没几个人,再加上年岁又大,想欺人也难。
更何况,这大青村中汉子本就稀少,他古村正家中连个汉子都没有,别欺人了,就算是骂上两句,估计都会被村民们给顶回去。
而今日,这位古村正带着几个老家伙一起过来,嘴里着她家的慧娘死了,这不是诅咒又是什么呢?
赵家母亲难免会火气上冒,没打出去就已是对得起他古村正了。
“村正,你要再咒我家兄弟娘子,心我揍你。我家兄弟娘子要不是因为昨日道长救得,不定今日我家已是素装挂起了,更别迎来我侄儿了。”
赵家汉子双眼瞪着眼前的这位村正,诅咒他家之事,任是谁都会冒火的。
古村正一脸懵逼状的,被这赵家母子指着鼻子大骂,心中怀疑眼前的赵家母子肯定是遭了那妖道的妖法了,要不然,怎么会替一个陌生的妖道好话。
围观的村民,也都是一脸的傻子状。
他们从来未见过赵家母子二人还有如此凶悍的一面,以往的赵家母子,可谓都是老好饶面孔,连吵架都从未有过的。
而今日,这是太阳打西边升起来了,根本不知道这对赵家母子吃了什么药,有如此强的战斗力。
话,老实之人,被人欺负多了,积压的怨气到了临界点了,必然会爆发出来的。
更何况他们的村正今日着如此之话,可谓是诛心之言啊。
诅咒在这个时代,可比打他们一顿来的强啊,毕竟,这个时代的人,基本都信奉神仙的。
这要是真应验了,他赵家可就真要绝后了。
赵家母子二人没有直接开干,就已经是对得起这位村正了,要是换个稍有一些脾气的一家子,估计此时的村正早已是头破血流了。
大青村,打色亮了起来之后,村子里就没安静过。
从村子里的妇人闲话,到后来古村正到王家大骂钟文,再到此时又是来到赵家院外,就没有一刻的安静过。
围观的人,那是越来越多。
至直赵家母子二人指着古村正的鼻子大骂之时,大青村的那位产婆,才姗姗来迟。
“村正啊,你刚才跑我家来,我才刚几句话,你就离开去了,你都未听完我要讲的事情,你可错怪这位道长了。”
昨日那帮着接生的产婆,不慌不忙的走近村正,又是不缓不急的道。
话这位产婆,昨日虽然帮了一些忙,但对于一位道长过来抢了他的活计,实在的,对钟文这个道人,心中还是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