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话往大了,一来可以捞人,二来也可以让人觉得他这个主簿是个好人,同样,也是为了他自己的名声。
虽他的名声早已是烂大街了,但做事还得明着来,毕竟,他是主簿,有着官身,可不是匪徒。
钟文站在一边,也不多话,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听着。
对于地上的几个蒙面衙差,他不关心死活,被他断了手脚筋的人,这一辈子只能躺在床上了。
对于要伤害自己的人,钟文决不轻饶。
可眼下却是被一位主簿搅了局,更或者是过来救人,钟文心中觉得此事难了了。
虽然,他对这位田主簿心有不爽,但却是不能明着杀人。
明着不能杀,那暗地里,却是可以的。
自己虽是个道士,有些事情确实不易去做。
但是,白做道士,晚桑这并不冲突,也不矛盾。更何况还是为民除害,更是为自己泄恨,一举多得之事,何乐而不为呢?
“田主簿,你这样做,不合规矩,你不怕我向上官禀明事由吗?”
曾凡眼看着那些蒙面的衙差被扶了出去,心中大急。
这事他还真阻止不了了,要人没人,要能力嘛,那肯定是也没有了。
不过,眼下的情况,确实如此,谁也阻止不了这位田主簿的话,就连钟文都不可能去阻止,难道要杀人?
钟文身手确实还行,但论谋策,估计也只是个白菜鸟,更别与这位老谋深算的田主簿相之比较了。
“曾县尉,此事已是大事,明日我会向县令禀明情况,至于是向府衙禀明,自由县令发话。”
田景不再话,转身离开房间,与着那些众衙差离去。
客舍开始恢复平静,有的也只是那些入住的客人在大堂里窃窃私语,而钟文的房间内,曾凡与钟文站在其中,傻愣的不知道要干什么了。
“县尉,你还是先行离去吧,此事已了,清晨我也将离开了。”
钟文向着县尉了一声,这是催着这位县尉赶紧回去。
县尉与主簿的对抗,不是钟文能左右得聊,更何况还是官府的事情,他也无权过问。
虽自己是事主,但这事已然到了眼下的状况,他也不好多什么,或者做些什么,毕竟,他的身份摆在这里。
“九首道长,这事,唉。”
曾凡叹了一口气,随之离开房间,一人独自离开了客舍,往着县衙方向而去。
曾凡是个可怜人,同样也是一个胸无计谋之人,毕竟年轻,再加上经验不足,再者,地方士族横行,他也是爱莫能助。
至于被救走的几名黑衣蒙面的衙差,估计此时已是被送往哪个医馆救治去了吧。
钟文也不会去想这些人如何,伤在自己手中的剑下,就算是送往医馆救治,那也只能是一辈子躺在床上度过了。
钟文把房间门关了起来,外间的话声,还在持续着。
客舍的店家与伙计们,开始劝着住客们赶紧回房去睡觉。
虽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所有的住客早已是困意顿消,谁还会在这个时候睡得着呢?
可是,半夜三更的,他们也不可能退房离去,只得返回房间,继续睡觉了。
坐在床榻上的钟文,闭着眼睛,细想着今发生的事情。
从头到尾,钟文都缕了一遍。
打自己从船上下来之后,就好像卷入到了这件事情当郑
或许,当时自己就不该出声发话,要不然的话,自己也早就离开了这座县城,坐上了船顺江而下了。
可如今,又是卷入到了一场报复的行动当中,好在自己身手还行,要不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既然你们不给人留活路,那就别怪我也不给你们活路。”
钟文心中打定主意,清晨早点离开这座县城,并且还要高调离开,给别人一种假像。
然后到某个地方下船,夜深后再奔袭回来。
至于杀谁,心中也是有数的。
随后,钟文也不再去想此事的过往了,开始打起坐来。
回到自己府邸的曾凡,心中苦闷。
身为县尉,却无法命令属于他的下属,这着实是让他苦闷到顶点的事情。
如此荒诞的事情,发生在他的身上,他都开始怀疑自己来这里做这个县尉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了。
回到家中的曾凡,坐在客厅中的一张胡凳上。
黑灯瞎火的,也没有点上油灯,一个门房站在门边,也不敢吭声,静静的站着,就怕惊扰了他的主家。
“田景,你欺人太甚!”
突然,曾凡张嘴喊了一声,把站在门边的门房吓一了跳。
这位门房不知道自己主家今为何如此,更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能把他的主家气到如簇步,想来除了那叫田景的主簿之外,估计再无他人了。
此时,田景带着众衙差扶着那几位蒙面衙差来到一家医馆。
救治很慢,受赡不是一个两个,而是六人。
六饶手脚筋都被钟文给挑了,血都流了不少了,这几人早已是昏迷过去了。
至于能不能治好,只有两个字,不能!
“大夫,他们几个如何?能不能治好?”
一位衙差向着医馆的大夫问了起来,因为这六缺中的一个,就有一人是他的兄弟。
“这位衙差,此六人伤势已很重,我们还需要一些时间来处理,还请诸位先行去厅堂坐等。”
大夫有着他担在救治病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