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围观的人群当中,一个徐瑁的亲人,开始退走。
而徐瑁的这个亲人,其实就是那徐达的儿子徐文。他眼见着自己父亲也栽在这里了,自己也没办法去救人,这才想着再去搬救兵去。
至于那些衙差和护院是怎么来的,其实也是徐瑁的亲族去的利州城搬来的救兵,只是可惜了,近二十人,都躺下了。
那徐文离开后,转身骑着一匹健马,打马离去,往着利州城奔去。
此去搬救兵,他也只能去求他那堂妹了,因为,只有他那堂妹,才有能力搬来更多的救兵。
毕竟,他那堂妹可是利州城土霸王曾得利的妾室,而且,还是曾得利最是疼爱的妾室。
虽说妾室没有什么地位,但只要得宠了,必然也是可以给娘家一些好处的,再者,主家宠小妾,本就不是什么稀奇之事。
正室压不到小妾,主家又宠小妾,说不定,身为妾室之人,还能把这正室给打垮了。
没过多久,徐文来到曾家大门外,急忙忙的向着门人禀报,要去见他那堂妹。
而此时,陈丰手提着一些从利州城药铺抓回来的几包药材,回到徐氏家中,却是没有发现钟文他们人影,有的只是小英和小双二人,以及徐立生夫妇二人躺在床上直哼哼。
“小娃,家里人呢?怎么都不见了。”
陈丰心中好奇,家中两个伤患,再加两个小娃,大人一个不见,难道出什么事了不成。
“呜呜呜呜。”小英和小双二人见到陈丰回来,她们对这个给她爹娘看病的大叔心有好感,哭着直接扑向陈丰。
小英姐妹二人哪里会知道祖母,还有自己哥哥和表哥去干嘛了,她们二人在家中害怕的很,好不容易见到陈丰了,像是找到了一个依靠一样,抱着就大哭了起来。
陈丰抱起小双,在这屋中看了看,也不知道这家里的大人去干嘛了,放下手中的药材,带着小英开始往外走去,想去村子里找找看。
可当陈丰在村子里走了没多久,就瞧见不远处,有好些人围在一边,小声的说着什么话。
陈丰心中暗道,难道是九首找到这凶手,闹起来来了。
随既,抱着小双,带着小英,往着人多的地方走去。
“九首,发生什么事了?这里怎么这么多人?”
陈丰走近这徐瑁家不远处,瞧见徐氏,还有钟文他们都在,走了过去之后,开口问道。
“陈叔,你回来了,药材抓回来了吗?我这里没什么事,就是把这欺我舅舅舅母那些人打了,还有一些衙差和那什么曾家的护院。”
钟文像是个没事人一样,一脸没所谓的向着陈丰说道。
“什么,九首,你……,观主交待要小心应对,你怎么这么冲动啊。”
陈丰听闻钟文的话后,心中也是着急,把小双放下地后,转头看了看四周,也明白了这欺人的是哪家了,随既,直接往着那徐瑁家院中走去。
当他走近院门后,发现院中地上躺着一地的人,嘴里直哼哼,还有不少的妇人女子小孩什么的,正扶着一些人,嘴里哭泣着。
陈丰瞧着眼下的这个境况,知晓这是钟文把这些人的腿都打断了,甚至有几个都流了不少的血了,再不救治,估计人都要废了。
陈丰心中思索着,这事已然发生了,得尽快解决,可别再把事情闹大了。
虽说现在的情况已经闹大了,躺着的人里头,可是有衙差的,还有那曾家的护院。
这两方的人,才是重中之重,陈丰打定主意,得赶紧再去利州城一趟,要不然,曾家要是再来人,估计要变成欧斗了。
“九首,你们赶紧回家去,我再去利州城一趟,你这事闹的,唉。”
陈丰从院中返回,指了指钟文,心中虽无奈,但再无奈,他也得帮着钟文擦屁股,要不然能如何呢。
钟文要是出什么事了,李道陵就得出山,说不定还会把陈丰给揍一顿,骂上一句,“九首出事了,你这个做叔的为何不帮着,难道要看着我的弟子被人家欺负吗?”。
钟文是个二愣子,他陈丰可不是。陈丰说完后,直接小跑着离开,往着利州城而去。
钟文确实有些愣,闹事打架本就没什么可说的,可是伤了一地的人,就有些说不过去了,而且这伤者当中,还有衙差,还有曾家的人。
这事要是压不下来,说不定就是一场大战了。而且有可能是曾家与龙泉观的大战,真要到那个时候,死多少人,那可就不是谁都控制得了的了。
至少,他陈丰是知道这其中厉害之处的。
曾家,在这利州城中,可以说是土霸王的存在了,护院门客众多。
钟文打了曾家的人,曾家怎么可能会落这个面子,脸面都丢了,自然要找回来的,那还不得把钟文往死里打啊。
可是钟文不是个束手待毙之人,必然要发生大冲突的。
曾家要是派出几百人过来,他钟文也不一定打得过啊,就算是打得过,那必然是要杀人的。
所以,事情必然是会闹得更大,利州城的官吏自然是不可能坐视不管的,衙差府军齐出动,那就成了战事了。
陈丰心中着急,打离开二村之后,就急跑了起来,一直到了利州城,往着利州城府衙奔去,吓得不少的路人,都急忙避让。
“外祖母,您带着双麻和小英她们先回家去,一会儿这里会闹得更大,您不要担心我,我手上有些功夫在身,不怕他们的。”
钟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