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是何人来徐家闹事。”带头的壮汉看着眼前的场面,气得大喊一声。
在他的心中认为,徐家是曾家护着的,谁有胆子过来闹事,还把人伤成这副模样,这可就打了曾家的脸面了。
“曾头,就是这小儿打伤我兄长一家,曾头,快快把这小儿抓起来,我要抽他的筋,扒他的皮。”
小老头徐达瞧见来人是个熟人,而且还是曾家的护院头领,心中大定,只要这几位曾家的护院在此,一切事情,都将安定了。
“你又是谁?报上名来,别说一会儿死在我枪下之人是个无名之辈。”
钟文杵着铁枪,把表弟双麻拉在身后,看向着那几位刚进来的壮汉,心中到是不担心,而且还拽着词问道。
“我乃曾家护院头领曾三,你一小儿竟敢来徐家闹事,看来是活腻了,给我上,把这小儿手脚砍断。”
那领头的壮汉打眼望着眼前的小道士,在他看来,手中除了有把铁枪之外,冒似也不是个狠人。
毕竟,钟文长得本就纤瘦,并没有五大三粗的,自然给别人感觉不够凶狠。
真要是钟文稍长得粗壮一些的话,这名叫曾三的护院头领,估计也得掂量掂量了。
“砰砰砰”钟文根本来不及去想什么,只见那几名壮汉,不顾衙差,直接挥着武器,向着他砍来,钟文不得不持枪抵挡。
不过,好在这几个壮汉,也仅是一些二脚猫的功夫,估计也就比普通人好一些罢了。
“再打,我可就要杀人了。”
钟文一边护着身后的表弟,一边抵御着来袭的武器。
钟文今天本欲不想杀人,如果真是逼急了,那他还真有可能要大开杀戒了,才不管什么人命不人命了。
“给我杀,不要给他机会,你们也给我上。”那曾家护院头领曾三,根本就不给钟文任何说话的机会,喊着还处在观望中的衙差,一起包围着钟文二人。
在这个时候,还说什么啊,说了也是白说,他只想把眼前的这个小儿打断手脚,再好好处置一番。
好在这院子够大,要不然,还真不够这些人站的。当然,也方便了钟文使铁枪了。
“好,那我也就不留情面了,双麻,退后去。”
钟文也被这位叫曾三的话给气恼了,紧握手中铁枪,往前一送一探,再挥,几名壮汉与一名衙差,就被钟文的铁枪扫倒在地。
“砰砰”之声不绝,吓得院外观望的村民们,开始四下逃散,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在这院外看久了,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这要是惹来了麻烦,那真叫一个冤啊。
“徐婶,徐婶,出事了,出事了,你家双麻,带着一位小郎君,去村正家闹事去了,好像还伤了人,你赶紧去看看啊,可别再出事了。”
一位好心的村民,来到钟文外祖母家报信,离着还有些距离,就大声的疾呼了起来。
“什么?我家双麻和我外孙去村正家闹事去了,天爷啊,这是要了我的命啊。”
徐氏听闻那村民跑过来报信之后,直接瘫倒在地,浑身无力,哭喊着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在她的心里已经把自己的孙子和外孙,当作再次被伤的对像了,她心中哪里会不知道,村正家人多势众的,自己的孙子外孙本就不大,哪里是这么多的人对手啊。
坐在一边的小英和小双二人,看着自己的祖母哭天喊地的,无神的有些不知所措。本就年岁小的她们,哪里知道发生了什么,随既,也跟随着大哭了起来。
“我的天爷啊,这是要绝我徐家的根啊。”
徐氏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颤巍巍的往着二村村正家方向小跑而去,一边小跑着,嘴里还一边喊道,双手抹着眼泪。
这真要是自己孙儿和外孙被打了,这天也就要塌了,这个家,也算是要完了。
但她却是没想过,自己的外孙是个道士,而且是学有所成的道士,除了不能治病救人之外,杀人还是可以做到的。
当然,徐氏根本就没有往这方面想去,她心里一直把钟文还当作那十几岁的小孩罢了。
而此刻,村正徐瑁家的院中,所有站着的人,都被钟文给打趴在地了。
哪怕是那位叫徐达的小老头,也被钟文一枪给打趴下了,钟文甚至还往着这位叫徐达的双腿上,重重的戳了两枪,直接导致他终生有可能残废。
话说,钟文对这个小老头,真是不喜的很,刚才还摆着一副和善的笑脸,打这些衙差和曾家的护院进来之后,这脸变得也忒快了些,感觉上辈子就是哈巴狗转世来的。
钟文是个直性子的人,喜欢直来直去,就如手中的这杆铁枪一样,直来直去,最是不喜这种笑里藏刀之人。
所以,钟文打趴下徐达之后,手中枪尖根本不停,往着他的双腿膝盖上戳了两枪,估计他这一辈子别想再站起来了,除非有个医中圣手能及时诊治。
“小儿,你竟敢打伤我等,我曾家是不会放过你的。”
被钟文打趴在地的那名叫曾三的曾家护院头领,双腿皆断,一条胳膊也被钟文给敲断了,心中大恨,恨自己来时只带了七人过来,这要是带着几十上百人过来,哪会是现在的模样。
虽说钟文不一定打得过成百上千人,但几十号人,还是不在话下的。
就算他真的带着几十上百号人过来,估计也只是时间问题罢了。再者,此时的陈丰,也从利州城抓药往回走了,如果再加上陈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