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龙泉观大门边,李道陵却是站在那儿,看到自己弟子突然从山林里蹦出来。
“九首,你是去练纵跃术了吗?嗯?你手上还拎着两只野兔?晚上没有吃饱吗?”
李道陵瞧见钟文手中的两只野兔,心下到是有些期待了起来。
李道陵也有些日子没有尝过钟文做的吃食了,此时瞧见了钟文手中的野兔,脑海里面,还在回想着这个弟子上次做的叫花兔来。
“师傅,我去山林里练纵跃,肚子里的吃食也消的差不多了,这才猎了两只野兔来填填肚子。”
钟文哪里知道在观前见到自己的师傅啊,本来心里还想着自己独吃两只野兔呢,这下好了,又来一个分食的了。
其实,李道陵在观里没有瞧见钟文后,想着自己弟子是不是下山回家看望他的家人去了,这才来到观前等候一下。
本也没什么事,只是想找弟子聊聊天罢了,可却是在这观前看到自己弟子去山林里习练提纵术去了。
“那好,你赶紧去处理一下,为师等着你做的那个叫花兔。”
李道陵根本就没有那个师傅的样子,在自己弟子面前,哪里还要端什么架子,大家都知根知底了,谁也不会见怪什么,也就山下村子里的村民们,见到李道陵的时候,他才会端一下架子。
“好,师傅,你稍等我一会儿。”
钟文直接把两只被弄死的野兔,扔在不远,往着观里的灶房跑去了。
……
“九首,你这叫花兔,啥时候好啊,这都快一个时辰了。”
龙泉观外左侧远处的角落边,一老一小二人,正坐在草地上,围着眼前的一堆火堆。
李道陵急得一直看向火堆中,被包裹住的叫花兔,时而与着钟文聊上几句。
可是,这都一个时辰了,李道陵心有些着急了,到不是真的嘴谗,只是一句牢骚话吧了。
“师傅,快了,快了。”钟文知道自己这个师傅也只是唠叨一句罢了,反正他也早就习惯了,以前也没少听自己师傅说上几句唠叨话。
没过多久,师徒二人,坐在这草地上,开始分食着两只叫花兔吃了起来,那形像,用语言无法去描述了。
真要被村子里的村民们瞧见了,任谁都不敢相信,这是他们的东家,是他们尊敬的李道长。
吃完了叫花兔后,师徒二人又是说了半个多时辰的话,随后二人回到观中,休息去了。
可此时,山林里的诸多野兽们,不知道是怎么的,开始到处乱窜了起来。
或许,是傍晚时分的钟文,在这山林里练习提纵术,导致这些山林里的野兽被打扰了,这才开始到处乱窜了起来。
离着龙泉观有着七八里地的一片山林中,近百头的野猪,散落于此,其中最大的一头野猪,看体型,绝对超过了八百斤,绝对是这野猪群的头领了。
至于其他的野猪,至少有近一半,都是属于成年野猪,普遍在三百斤左右,当然,也有一些幼仔,或者一些稍大一些的半大野猪。
这么一大群的野猪,全部在地上寻找着能吃的东西,附近,连一只其他的野兽都没有。
俗话说的好,一猪二熊三老虎,这野猪真要发起疯来,什么野兽都得退避三舍之外。
话说这野猪发起疯来,都能把一栋土屋子给撞塌了,而此时这么多的野猪群聚集在一起,别说土屋子了,估计整个龙泉观,都能给撞塌了。
不过,这是不太可能的,野猪虽多,但又没有多少的智商,真要杀了几头之后,这群野猪自然也会四下逃散而去的。
野猪,在古时称之为豕(shi三声),也称彘(zhi四声),哪怕在唐朝时期,那些达官贵人们,也基本都是如此的称呼,也只有普通的百姓,称之为野猪。
“娘子,不要出声,有野猪进村了,咱家空地前,有好几头大野猪。”
天色微亮,沉睡中的钟木根,被屋外的声音给惊醒,从茅草席上爬起来后,透过门缝瞧着外面的情景。
可当他透过门缝瞧见了自家空地前的场景,随既倒吸了一口冷气,赶紧向着醒来的秀,小声的叮嘱一声。
“夫君,别出去。”秀听见钟木根的叮嘱声后,担心钟木根出去,同样也小声的回应一句。
而其他的野猪,基本都散落于村子里,到处都是这些野猪的身影,着实把村子里的村民,给吓得不敢出声,更别说出门猎野猪了。
大家都静待着这些野猪赶紧离去,他们也好出去干活。
虽说这样的场景,他们不是头一次瞧见了,每隔个几年,总会有野猪群下山来,来到这村子里,或者附近觅食。
以往的时候,基本都是静待着这些野猪群离开,毕竟,这么多的野猪在一块,可不是他们所能对付得了的。
时过一刻钟后,这些野猪却并未离去,反而开始撞灶房的木门,因为这灶房当中,有着很重的食物的味道。
这下,更是把钟木根一家给吓得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就怕惊着了这些大野猪。
天色放亮,观中的钟文,从床榻上爬了起来,洗漱好之后,手里拿着那杆铁枪,准备去跑步了。
拿着这根铁枪,不是怕遭遇到什么,只是为了给自己增加点负重罢了,长此以往的话,到是也可以增加一些耐力和力量的。
钟文小跑着往着山下而去,手里拎着一杆铁枪,如果不是穿着道服,看起来到有些像猎户了。
钟文一边小跑着,心里一边还想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