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文与花话间,钟木根夫妇抗着锄头正往家走来,秀如往常般,提着一篮子的野菜,嘴里还不时的念叨着家中的两个家伙。
“阿爹,阿娘,你们回来了,今我们猎到野兔了,还有只大蛇。”
花站在路中间,望向往家来的路,好不容易等到钟木根夫妇回来了,这才大声的呼喊了起来。
钟木根他们离着有些远了,听着花的呼喊声,也没听清什么,到是听见了大蛇,这下可是把钟木根夫妇吓了一跳,跑着往着花这边过来。
“什么?花,你什么?什么大蛇?”
“阿爹,阿娘,今我和哥去山林里面猎到三只野兔,还有一条大蛇,就在那里。”
花瞧见自己爹娘跑了过来,兴奋的向着他们了起来。
“大蛇?大蛇在哪里?你们可有被咬到?可有受伤?”
秀拉着花,转着身查看了起来,心里担心的快要疯了,大蛇啊,这可不是什么蚯蚓啊。
钟木根也赶紧跑着回到家,看见钟文此时坐在空地前的石头上,急跑了过去,拉着钟文仔仔细细的查看了起来,就怕漏了哪怕一点的地方没查看到。
就连钟文的裤子都被钟木根给扒了下来,检查过后,确定钟文没有被大蛇咬着,这才放下心来。
钟文此时的心中,有一万只草泥马飘过,这是个什么情况?自己好好的坐着,自己老爹跑了过来,就剥了自己身上的衣裳来。
“大蛇咬着哪了?哪里有受伤没有?”
钟木根急的向着钟文大声喊了起来,只能用喊来形容了,因为钟木根的脸上挂着怒容,一副要跟谁拼命的架势。
“阿爹,没受伤,没被大蛇咬着,我和花都挺好的。”
钟文终于是明白了咋回事了,看来是花作的怪了,估计也是没有解释清楚,这才遭了这么一顿毒手。
“你们为何要去山林里?那里不是毒蛇就是野兽,要是被伤了可怎么办?”钟木根从不远处捡了根树枝拿在手上,指着钟文,不知道该训一顿还是打一顿为好。
“儿他爹,文的脑袋还有伤口,不要动气。”
秀拉着花回来,看见自己的夫君此时正要作势抽打钟文,赶紧出声阻止,就怕把钟文又给打伤了。
钟文看了看自己的母亲,心里暖暖的,这就是母亲,眼中只有子女,哪怕父亲要打,也会出声阻止。
“阿爹,不要打我哥,要不是哥哥今把大蛇砍死了,我就被咬了。”
花也站了出来,替钟文辩解了起来,虽然饶声音有些,但听在钟文耳中,却是异常的温暖。
“好,你们俩,为何要去山林里,不知道里面有野兽和毒蛇吗?以前我没有向你们交待过吗?”
钟木根或许真下不去手,举着树枝,迟迟不见落下来。
“阿爹,哥今带我去山林里下套子,是要给阿爹阿娘套只野兔补补身子,阿爹,阿娘,你们看,篮子里有三只野兔和一条砍了头的大蛇。”
花听见自己的父亲厉声向着钟文问话,人儿知道,此时要是不和自己哥哥站在一起,那树枝必然会打在钟文的屁股上的。
钟木根夫妇随着花的手指方向看去,一个篮子中,躺着三只大野兔,至于大蛇,他们到是没有见到。
听着花的话后,钟木根夫妇暗自落泪,要不是家里这么穷,哪里会轮到家中的两个娃去山林里冒这么大的险啊,看着复杂而又难过。
“是阿爹错怪你了,以后可不要再去山林里了,山林里有很多的野兽,还有不少的蛇虫,真要是被咬了,想救都来不急的。”
钟木根扔掉手中的树枝,摸了摸钟文的脑袋,但眼中的泪水,却掉落在钟文的手上。
使得钟文有些不知所措,自己的父亲在这个时候黯然落泪,想来心里是极苦的。
“文,花,听你阿爹的话,以后可不要去山林里了。”
秀走了过来,抱着自己的两个子女,宽慰着钟文与花,秀她心里清楚,家里的穷困是没办法改变的,自己与夫君二人如何劳作,都换不回来一顿饱饭,苦了家中的两个娃了。
“阿娘,今做野兔肉吃吧,我都好久好久没有吃到肉了。”
花在适当的时候,出最为适当的话来,使得钟文不得不佩服自家妹的聪明,以此来化解此时的尴尬,或许本来就没有所谓的尴尬,也只有钟文的心里所想罢了。
“这条大蛇,你们怎么砍死的?”
钟木根走近篮子,扒拉着三只野兔,这才发现篮子下面一条近半丈长的大蛇身子,心里直突突,身上汗毛乍起。
“阿爹,当时大蛇窜出来时,哥都跌倒了,然后我也跌倒了,但哥哥手里拿着捕,与大蛇打了起来,最后哥哥把大蛇的头给砍掉了。”
花的描述或许过于简单,但对于钟木根以及秀来,这是一场博杀,同时也是一场兄长救妹的举动。
钟木根夫妇听着花的话后,心里大为震惊,以往的文可不是这样的,只要见着蛇了,必然是要跑的,而此次,却是直接护着自己的妹妹,提着捕与大蛇拼杀了起来。
“阿爹错了,不该怪你。”
钟木根再次走近钟文,抱了抱,这才转身把篮子里的大蛇挑了出来准备扔掉。
“阿爹,不要扔,大蛇可以吃的,只要把皮剥了,煮久一些,就可以吃了。”
钟文瞧见自己的便宜老爹准备把自己用命换来的蛇身给扔了,赶紧出声阻止,要不然,可就真对不起自己了。
“大蛇有毒,可吃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