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春嗯嗯点头。
西院里,暖炉放在脚下,一张小方桌上铺了波斯毯子,黄昏、娑秋娜、乌尔莎还有婶儿吴李氏,四个人围坐在一起打马吊。
马吊就是麻将。
当然,黄府这个档次的权贵人家,马吊不会用竹子那种低端材质,用的是一副骨质马吊,徐妙锦的最重的嫁妆之一,就算是朱棣都要喊一声奢侈的材质:象牙。
晶莹雪白,赏心悦目的紧。
价值千金。
桌子上的所有输赢还不如一张麻将牌的价格,不过大家玩的其乐融融。
可惜,黄昏技术好手气差。
竟然让坐他下手,牌品和技术最差的娑秋娜一砍三。
其实他是故意放娑秋娜。
女人嘛,只要高兴了,什么事情不好商量?
黄昏是有点龌蹉想法。
这一盘手上一把不错的牌,捏着一个六七**筒,而下手的娑秋娜黑了心要做筒子清一色,手上估摸着有一对九筒,大概碰了叫听。
黄昏正欲放一张九筒给她,身后忽然传来声音,“你会不会玩牌,是要故意喂她吗,你这样为了一己私欲打马吊,你婆娘知道吗?”
黄昏被揭破小心思,面子有些挂不住,怒道:“你行你上啊!”
身后的人嘿的一声,“让开!”
我行就我上。
黄昏哟了一句,“我擦,老子才是黄府大官人,你这小厮,敢这么给我说话,不要——不要太客气了,来来来,陛下,您请,让微臣瞻仰一下您的无上牌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