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膺绪暗暗叹气。
完犊子里。
妹夫这一次被逼上梁山,脸肯定丢定了。
李懋情商低,不代表智商低,此刻也已经醒悟,自己被王射成当了枪使,有些愧疚,对黄昏何其笑道:“随意即可。”
这是释放善意了。
只要你能写出一首随意的诗,我都愿意帮你圆场。
黄昏回了个善意笑意。
袁忠彻和袁珙两父子对视一眼,都没吱声,实际上袁珙此时心中翻了天,他今日第一次见黄昏,对黄昏这面相颇有些疑惑之处。
相人数十年,黄昏的面相并无奇特之处,按说以黄昏这个面相,他不可能有今日富贵。
奇了怪哉。
先前席间在李懋写诗时,有人负责记录,是尚宝司丞,此刻见状,立即正襟危坐,将酒杯推开,准备记录下黄指挥的“惊艳”之作。
其实也在看热闹。
在场众人,没有一个人相信黄昏能写出什么惊艳目光的佳作来。
毕竟有目共睹。
这位黄指挥整日里不是在官场斗争就是莺莺燕燕。
哪有时间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