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时闲因为要拜见时迁老祖宗,在进入这个屋子的时候一直保持的小心谨慎,根本就难一发现那微不可见的影响。
引气入体时老祖宗曾经说过,她的丹田命火是遗传上元界时家的,那么这面碎片镜子是不是也是时家老祖宗从上元界带下来的?
看到时星手忍不住的发痒,脸都要蹭到镜面上了,时闲赶紧装模作样的咳嗽了一声,吓得时星活像是一只被抓住偷油的老鼠,马上将脑子和手收回来,装作一副正经的样子等候这老祖宗的到来。
时闲忍不住轻笑了一声,正好被转过身子打量情况的时星看到,再扫一眼周围的情况,时星立马就明白过来自己被时闲戏耍了,眼睛一蹬,眉毛一横就要生气。
却看见时闲看也没看自己,只是盯着镜子方向一脸淡然的表情。
“阿闲,你又作弄我!”
“咳咳,二姐,老祖宗来了。”
“你还敢骗我,刚刚是不是你假装老祖宗咳嗽来着,我要是再相信你的鬼话我就,我就是一头猪兔!”
没有看见时闲耸动的眉毛和疯狂的眼神示意,时星自顾自的一边说话一边继续伸手戳一戳面前的镜子。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以前最喜欢做这种骗人的事情了。
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老祖宗还没来,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我碰了这面古怪的镜子。
再说了,既然放在我家,这就是我家的东西了,我摸一摸怎么了?”
话音的尾巴刚刚落下,时星又听见了一声咳嗽声,本来她还是假装生气的,这下可是真的有点生气了。
“你咳什么咳,都说了,老祖宗还没来,谁会知道我摸了这面镜子。
不就是摸了一面镜子吗?
咳的比西角门外卖豆花的老奶奶还要用力,有什么可怕的。”
时闲:忘了自己是有刘海的了,时星看不到她的眉毛……
“西角门外卖豆花的老奶奶咳嗽怎么样我不知道,但是你碰没碰这面镜子我是知道的。”
凉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清润中带着悠然,如同早春溪流般清脆动人,又如珠落玉盘般圆润光滑,一边又一遍的惊吓这时星的小心脏。
呆滞这眼睛转头看这老祖宗时迁,来不及为自己辩护两句,就听见这位老祖宗接着说:“来时我便先在时家打听了一下你们的脾性品行,如今看来和我知道的倒也是相差不大。
时星活泼娇蛮,时闲沉稳……有点小智。”
“时闲(时星)见过老祖宗。”
傻傻的看了一眼时闲,时星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时闲的刘海处,嘴角有些止不住的疯狂抽搐,却还是没忘了今日的主要任务。
看到时闲一副无奈的模样对着自己,时星压制住心中的狂暴努力让自己勾出一抹笑,想要给刚刚见面的老祖宗留下点好影响。
“嗯。”
似乎在沉思着些什么,老祖宗沉吟的一会,接着若有所思的问道:“你们对这面镜子感兴趣吗?”
时星的眼中迸射出明亮的星光,猛地狂点头,生怕老祖宗看不出她到底有多喜欢这面镜子,这才会没经过老祖宗允许到处乱摸的。
所以她是有原因的!
而时闲则是下意识的摇头,越是神秘的东西就越是危险,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忽视了摇头的时闲,时迁平淡如水的面孔上露出一丝满意神色,轻轻的点头道:“喜欢啊,喜欢就好。
我还怕自己的安排满不了你们的意呢,如今看来是我多虑了。”
说完,大手一挥,长袖一甩,时闲只来得及看到扑面而来的白色长袖,一个天旋地转就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
空气清新,地势宽阔,上下起伏,满目望去一片无边无际的绿色草原,蓝的发绿的天空飘荡着几片白色的云朵。
这是哪里?
还没待时闲反映过来,一阵杀意瞬间出现,时闲全身的鸡皮疙瘩都不自觉的浮现出来。
这股杀意与那日暗中想要刺杀她和时楼的人相似,但却是多出了几分纯粹和暴躁。
下意识的向着左边猛地翻滚两圈,再反过头来看到自己刚刚所处的位置正趴着一只硕大的,白目金狮子?
白目金狮子的头,配着大象版巨大的身子,还有着锋利的爪牙和矫健有力的四肢,血盆大口中残留着血肉的利牙银光闪烁,时闲的身上顿时出了一身冷汗。
她这是在哪里?老祖宗人呢?还有傻二姐呢?
可是如今却没有留时间给时闲思考一切,旁边的白目金狮子早在第一次偷袭没有成功之后蓄力准备第二次了。
时闲看出了这头狮子野性十足,既然对自己起了杀意,根本就不会放过她,便打消了逃避的念头,而是缓慢的将一把化作匕首状的青蛇剑从靴子里面抽出来,小心翼翼的和这头白目金狮子对视。
这头白目金狮子大约是这一片草原的霸主,对于时闲这个小不点非常的不屑,先前第一次逃避过自己的攻击虽然令它惊讶,但是却不足以让狮子小心戒备。
还没有等待几个呼吸,白目金狮子便轻轻一跃,眼看就要扑到时闲身上,时闲这次没有躲闪,而是看准狮子落地的位置,选择翻滚到了它的腹部之下,手中的青蛇剑毫不犹豫的扎了下去。
知道这个时候白目金狮子会抬起爪子想要将她拍死,时闲从怀中突然拿出一张一级爆破符纸塞进白目金狮子的伤口,接着一个遁地术蹿到了另一头。
这些都发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