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庆想了一阵才说:“项子虚竟然敢如此大逆不道污蔑贵妃,皇上不能姑息,要不然人家还以为他是靠着皇上的关系来挣钱呢!”
荣幼清听到这儿,转过身来,瞥了一样吴庆,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你这话倒是说道点子上了,人家说朕和他有关系,不就是因为他挣的钱比别人多了些吗?那就让其他的商贩取代他,他没钱没势了,这个谣言也就不攻自破了。”
“皇上英明。”
“不用拍马屁,商人的事,朕也不高出面对付了他,织造局也不能出面。这种事,想来项子虚也是不敢说的,不能全怪他,给他留条活路,别落给人口舌。其他的事,你看着办,处理干净了就成。”
“是!”
吴庆退出万寿宫,在内殿铺床的魏大宝出来了,躬身行礼说:“皇上,该就寝了。”
荣幼清从桌上跳下身去,招呼魏大宝为他换寝衣。
“你在里头都听到了?”
“是。”
“你怎么看的?”
“无论这件事是真是假,都可以用吴庆的手削了裕王的势,项子虚一倒台,他的财产必然是要充公的,就算他的财产是裕王的,可田地契约上写的是项子虚的名字,裕王爷这个哑巴亏是吃定了。”
荣幼清狡黠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