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麟放下酒杯:“王妃和王爷不是一向和睦吗?今儿是怎么回事儿?”
裕王再饮一杯酒:“家门不幸,你又不是不知道。”
“前一段不是好了吗?”
“妇人之见,指责本王这几个月来的所作所为,她要本王抽手,可这时候撇下这一摊子事不管谁能答应?”
“可不是吗?徐凤也劝过我,她说得挺难听的,说我恶毒。”
裕王一笑,斟酒举杯:“更得好好喝一杯了,大家如今同是天涯沦落人。”
李麟仰头一饮,问:“王爷方才要说我们现在要怎么办?”
“就让太子的事烧起来烧到皇上,这件事总是隐瞒,很容易让人拿出来做文章。若是光明正大的回来了,反而可以让皇上洗去陷害的太子的猜疑声,我想这就是皇后做这件事的另一层目的。”
“可皇上不就难办了吗?”
“你说过的,大风吹倒梧桐树,我们得为皇上顶着。现在皇上看不惯我们,是因为没有大风,树没有倒,我们要让树倒下,让皇上知道没有我们他多危险。”
“可他要是我们插手其中,查到皇后娘娘那头可怎么办?”
“我们插手就是不能让大理寺查到皇上和皇后那边,该查什么人,不该查什么人,我们心里要清楚。什么人什么罪责,从太子告发的那一刻,就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