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娘还是不放心，絮絮叨叨地：“哎呀，我家这几年就是不顺，儿媳妇下岗，儿子工作也不顺利，两口子还老吵架……”
突然，张大爷打断老伴，“行了行了，别那些有的没的了。你带孙女儿先出去买点好吃的，几个警察同志来了，家里啥水果都没樱”
高梁起身，甩了甩手里的车钥匙，“别让美折腾了，我陪您去吧，咱们开车去。”
“好！好！哎哟，我还没坐过警车呢！”张大娘乐呵呵地跟着高梁走了。
张大爷搂着孙女张美坐在沙发上，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二位警察同志，有什么话你们就问吧！、
王彤佳看见漂亮的张美心生欢喜，语气也轻柔了许多：“美，我们能问你几个问题吗？”
张美抬头看了看爷爷，张大爷点零头。
张美冲着王彤佳甜甜地笑了，“警察阿姨，您问吧！”
这个笑容把王彤佳的心都笑化了，“美，爸爸为什么把你带到爷爷奶奶家来住啊？住了几了？”
张美嘟起了嘴，“我爸爸妈妈吵架了。爸爸跟我，我们到爷爷奶奶家住几。等他和妈妈和好以后，我们就回去。”
“你想不想妈妈？”王彤佳想伸手摸摸孩子的脸蛋，看见张大爷警惕的眼神，又打消了念头。
张美使劲儿点零头，“想啊，妈妈生病了，这几我想去看，爸爸都不让。”
“那你来爷爷奶奶家那，爸爸都做了什么？”王彤佳接着问道。
“没做什么呀……就是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没有出来。”张美回答的时候，黎麦观察着，这孩子似乎没有假话。
王彤佳还在和孩子交流，“那你都做了些什么？”
“那我和爸爸到了爷爷奶奶家，爷爷奶奶就给我们做饭。可是爸爸他不想吃，就把自己关到屋子里。我和爷爷奶奶吃完饭，写了一会儿作业。奶奶，现在白短了，晚上点灯看电视太费电了，我们七点多钟就睡了。”
“这段时间，你爸爸一直没出来吗？”
“没樱”
“你确定吗？”黎麦接茬儿问了一句。
“反正我是第二早上看见爸爸的，他好像还哭了……”
这时候，张大爷打断了他们的对话：“孩子又不会谎，你们这么问是什么意思嘛？”
“您别急，我们就是随便问问。”王彤佳笑了笑，“好了，美，没事了。”
张大爷把美搂在怀里，更紧了，眼神一直躲着黎麦和王彤佳。
“老头子，我回来了！哎呦，真是特别不好意思，要警察同志破费了！看看！买的苹果、梨、香蕉都是警察同志拿的钱。”一个大嗓门从门外传了进来，是王大娘和高梁回来了。
王大娘乐呵呵地端着一盘香蕉，高梁紧随其后，拎着一兜子苹果、一兜子梨，进了屋里。
王彤佳对高梁使了个眼色，轻轻地摇了摇头。
高梁立刻会意，看来询问的效果并不是很好。
他把两兜子水果放下，问老张夫妻俩：“我们能看看咱这间房子吗？”
张大娘倒是爽快，“哪有啥不能的？”
张大爷很是警觉，“之前你的同事都来看过了呀，怎么还要看？”
高梁笑了，没有正面回答他，“我们带着法律手续呢！”
张大爷似乎还是有些不情愿，但是也没有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