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们敢怒不敢言。李平安这种军官,上战场打仗屁用没有,所有本事都用溜须拍马屁上去了。这种人最是得罪不起,如果哪个士兵不心得罪了他,不知哪就死在黑枪之下。士兵们死在战场上也就罢了,还能落了个好名声,最怕的就是被自己人打了黑枪,最后落得个逃兵的罪名,不但自己死后成为冤魂,就连家人也会受到牵连。
那名白衣青年忽温声问周有才:“颜少校知道明是他和聂远峰少校比武的日子吗。”
他话的声音很轻很斯文,一听就是有教养的人,而且他表现得彬彬有礼,让人感觉气度不凡,但是周有才能感觉,这名白衣青年的骨子里充满了傲气。
周有才看出此人不像是军人出身,但能让洪龙和李平安带入军营的非军界人士,来头绝对不。
周有才在纳兰将军手下做勤务兵多年,早已学会了圆滑,他微笑着、有礼貌的对白衣青年道:“颜长官自然记得他曾经和聂少校约定以武会友,相互切磋的这件有益军界和谐,促进士兵技艺的约定。但,近来颜长官处理的军务繁多,也极有可能会忘记了此事。”
周有才这话的非常圆滑,并没有直面回答白衣青年的问话,却也让对方无法恼怒。
李平安冷笑:“我看,颜少校忘记了他和聂少校的约定是假,害怕和聂少校比武输了丢人,找理由躲起来才是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