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女人的话让很多人心里过不去,她的话语里藏着每个男子的脸皮,只要其中的某个点点就会戳中人的心,就算她的话中有那么些道道,也没有人会彩她,没事惹得一身骚倒不如相安无事来的好。
在众人的拥护下,还是那个长相清秀的男子为雪舞指点了江山,一一把这里的一切都说得算不上有滋有味,但也是出于他的真心话。
“我叫小武,武功的武,姑娘远道而来,这里是良国,良国有很多都城,这里便是人人向往的良国城,国中之城。”
雪舞听着他的话,记忆里摇曳着零星的图案,良国城三个字真的好熟悉,感觉就像是自己的故乡,可无论如何还是想不起来具体的模样,一如那隔着面纱的朦胧,雪舞倒是乐意听他的话,至于没有地方去或者说很难找到容身之处,熟悉这里总是不会有坏处的。
雪舞也只是微微一笑,自称小武的男子便已经是浮现连篇,满脑子的春风看不见,但也从他的眼睛里一并流露出来。
“姑娘,你要是喜欢便留下来,正好我家娘子性情温柔,温柔体贴,姑娘可以到我家落脚,待你家人寻找到这儿,姑娘也可以安心地离开。”小武之所以敢直接说出这番话,直接把雪舞邀请到自己的家里,也是他的好品行所致,小武是个老实本分,不越货,不违法,也从不靠近青福楼,一家人恩爱温暖,是良国城良民的典范,为此县衙大老爷还不得不给他颁发了一个“良民典范”的匾额,就挂在小武自家的门口左边,让人一眼便可以瞧得见。
雪舞扯了扯自己的嘴巴,天空的雪没有那么大了,但还是在下着,又有人在她身旁撑起了一把红色的油纸伞,真的好美,跟画里跳出来的佳人似的,如果不是知情的人,会误以为这是出嫁的新娘子。
“还是给我说说这里的人土风情,大街小巷的吧!初来乍到没个落脚地儿,倒也劳烦了,得了各位公子的抬爱,是小雪的荣幸,可好像自己也记不起自己是从哪儿来的。”雪舞驻足在油纸伞下,听着她的一番话,行人心里自然美滋滋的,可很快就乱起来,大伙儿都在为雪舞住在谁家的事情闹了起来,那些有妻之人也都乱了章法,小武自以为有了县衙大老爷颁发的匾额,众人都会信得过他,可让他没想到的是,这一次就是他被揍的最惨。
这一闹,让雪舞的心里乱糟糟的,油纸伞也被粗鲁的中年人给撞落地上,经过践踏,伞已经看不出它原来的样子。
雪舞看了看这些人,她的眼神没有留恋,也没有恼怒,心里很平静,想要往回走,可她远远看到有个人站在那儿,就只有一个人,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白面书生。
看到白面书生时,雪舞改变了注意,又想要往前走,但是前面的路还不熟悉,所以走得很慢,雪舞把手放在盈盈一握的肩,别着嘴这可如何是好?前有狼后有虎的,雪舞突然想到一句话来,出门在外的都长个心眼儿。
原来这些人走完以后,小饭团的住处只留下胖女人,还有白面书生,小饭团,共三人,自然白面书生跟他们不是一伙人,他身上有很重的书生味,还有一副让人无法忍受的自诩清高模样,整日里只知道游手好闲的,也不想是个有风度有才华的文人,倒看起来他的样子就让人觉得很骚,是个人见了他都想抡他几拳也不够出气的。
可那怕书生真的没有多少个朋友,但他跟县衙大老爷的关系却特别好,好得跟一家人似的,但这也不是县衙大老爷对文人骚客偏袒,而是因为白面书生确实有值得县衙利用的地方,比如那一次的冤案,还有那个神秘人的身份……一连好几次遇到的棘手案子,白面书生却可以应付得来,似乎不费吹灰之力便可以把案子给断了,当然还有另外的缘故,就是白面书生与县衙大老爷都喜欢舞文弄墨,谈古论今……还有都喜欢去状元桥边的铺面吃饺子,偶尔闲暇时也去青福楼卖弄自以为是的文人骚客情怀,但很多人都认为这不是什么情怀,而只是骚。
若说起其他的朋友,白面书生也就与状元桥铺子里的老板娘可以说说笑笑,谈话总是往深处谈,至于他们到底谈些什么,渐渐地七嘴八舌也在城里头传开了,但每个人说出来的都不一样,每次谈话老板娘都笑得前仰后合,fēng_liú四起,白面书生也是痛痛快快心满意足的,但很多人都十分鄙夷他,但老板娘却没有反感,后来白面书生去状元桥吃小酒,饺子的次数变少了,只是因为那一次老板娘留他在自己的铺子里歇了一晚。
离开的当晚,白面书生草草下了床榻,看了看有些温柔的铺子浸没在稀薄的晨露中,“这倒是个知情达理的女人,只可惜恨你生君早,恨我生你迟。”感慨了一番,走着走着,铺子已经被晨露给吞没掉。
朋友不甚多的白面书生。这一次,雪舞这般不食人间烟火的,让这些红了眼的人头破血流,自然为了让美人在抱,那些好的坏的,还有像是一根稻草一样可以为他所利用的力量,他都会费尽心思全部都利用起来,把所有的心思全都压在雪舞的身上,白面书生的脸上泛起一抹笑容。
没多会儿,白面书生便自个儿走开了,雪舞的眼角余光中已是看到了他离开的。
雪舞感觉到了什么意料之外会发生的事情,可这到底是什么她自己也想不清楚,只是隔着纱窗被人偷窥的感觉,正要以为对面是光明正大的,那人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