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主人是会长,也会是下一个会长。”
普泰回应到,他本来相握下垂的手暗地捏紧。
如果巴尔干去细究哈南的动向这似乎更不明智,普泰把手松开。
“人狼来了消息,哈南让我第一时间告诉会长。”
巴尔干把手悠悠的松开,他做到了,普泰选择了妥协,比起一直没有动作的哈南,巴尔干的恐吓在公会里似乎起了一定作用。
“我可以知道人狼消息的细则吗?”
普泰心里面啐了一声,巴尔干的我能就是我想的意思,这话说得真委婉,呵。
“哈南没有说细则,可能会长知道具体意思。”
哈南出自人狼这个特别部门,公会与人狼对接的事项,一直都不假借他人之手——哈南一手操办。
普泰耸耸肩,这就是他随口说说,巴尔干难道会兴冲冲的盘问哈南关于人狼的事情吗?
“听起来有些事情是小秘书你无权过问的,嗯?”
但是随着巴尔干暧昧的疑问声响起,普泰发现自己做了一件蠢事。
他本想把这件事情一推推过去的,没想到推时期起了褶子,巴尔干还是起疑了。
只能一错再错。
“人狼本来就是哈南接管的。”
普泰只能祈祷,巴尔干不要太在这个问题较真。
“对,一直都是他在默默管理……”
普泰瞄了一眼巴尔干,他总是下意识想想巴尔干真实想说什么。
他不会想说,人狼也要易主了吧……
巴尔干,野心太大了。
北荒乐园的“人狼”近似三脚山羊的“东巴”,属于谍报机关,专人专司,如果不是因为哈南是“人狼”出身的,“人狼”理应被约拿米掌管。
“哈南的权力太大了,这让我很恐慌。”
也不知道巴尔干是妒忌还是真的忌惮,普泰做了一个明白的表情。
巴尔干的阴阳怪气普泰听了不知多少年,好像随着约拿米年龄到了一个境界,他的亲生儿子这种状况愈演愈烈。
他可不打算陪这个少爷嚼舌根,他要去圆谎了。
“少爷请见谅,我要去完成我的任务了。”
看着普泰和他示意了一下,巴尔干看着普泰消失在会长的房间里。
普泰去和会长传信了,巴尔干收起笑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就发现了哈南的存在。
可能从父亲的口中听说了,甲之蜜糖乙之毒药,约拿米口中杰出的青年就是巴尔干眼中钉。
说起来,巴尔干和哈南还算是有一面之缘,他真是对自己神秘的对手记忆深刻。
……
东北公会有专门为乐园鉴定的猎人,绰号“瘦狗”,曾经对一幅画看走了眼。
那副画其实只是一个由头,故事内情是约拿米早就怀疑“瘦狗”有异心,在这中特殊的时期约拿米总是抱着错杀但不漏杀的心态,审慎对待他身边每一个人。
“瘦狗”在和约拿米谈话后就不安起来。
只是约拿米并没有下扑杀令,他只是在一直给瘦狗施压,希望他露出什么马脚好让这次“扑杀”义正言辞。
杀同类的活,吃力还容易结仇,巴尔干从没都没有受到约拿米的旨意——可能是让他远离是非。
哈南就责无旁贷的被安排去了做这些脏活累活。
猎人由于异能的原因比法师的数量更加稀少,能留下来的自然都是优胜劣汰法则挑选下来的优胜者。
在有生命体征的猎人中,破坏型猎人的体格和异能的攻击性得天独厚。
哈南身上的锈气就是这样来的,吃狗肉的人,狗闻到狗的血味自然会夹着尾巴逃窜,专门清理猎人的青年自然会给同公会的人威慑力。
哈南当时受到的指令是跟踪,如果这件事情按照剧本发展,那巴尔干压根就不会记得这件事情。
那次,哈南失手了,巴尔干记得太清楚。
听说是哈南错手杀了瘦狗,瘦狗的眼眶被钝物锤得粉碎。
虽然后来公会也找到了瘦狗吃两家茶礼的证据,但哈南这种先斩后奏的行为让约拿米和哈南产生了隔阂。
巴尔干怎么会放过这个机会呢。
……
近几年自己的如鱼得水,其实哈南也有不少功劳,想到这里巴尔干那种怪异的微笑又起来了。
但是静下心来想想,哈南犯了错还是掌管了“人狼”,巴尔干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怎么想的,哈南已经是一个曾经失控的棋子了。
这种棋子可不能再重用了。
哈南并没有被约拿米抛弃,他依然是约拿米的得力干将。
巴尔干搓搓自己的鼻子,普泰身上那股腥味,就是哈南身上标志性的锈气。
是同类血的味道,闻到这股味道连巴尔干都觉得脊背冰凉。
巴尔干用力擦,怎么也不能把这股牢牢拴住他的味道擦去。
他怎么才能“夺人所爱”呢,不仅仅自己的父亲如此,小秘书也如此。
哈南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偏爱,巴尔干神经质的驱赶着那股在空气中渐渐消散的锈气。
为什么?
……
杜尔西在隔天,迎接了同一位造访这栋洋楼的问询者。
西因士获得了兹埃利长女米拉原始字迹的信样。
杜尔西可以感觉到这件事情对三脚山羊来说非同小可,山羊愿意在这个小玩笑上面较真这很可能代表这个压根不是小玩笑。
这是一种挑衅。
“营”对山羊有求必应倾尽所能。
既然山羊想对这些东西刨根问底,把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