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女”其实只是“人狼”的领袖的意思,方娜泽金是个男人,不是女人。
现在他成年已久辫子已经很长了,哈南哈了一口白气出来,安静的沐浴在寒风中。
哨站选材是石块,这里又离风口很近,哨站哨塔处寒冷刺骨。
约拿米抬头看了眼,哈南又在哨站处呆着,约拿米把手指伸进嘴里,吹了一声口哨。
哈南听到了被风声盖住的微弱哨声。
他拥有公会里面最好的五感,不仅他正值壮年身强力壮,而且他也是破坏型猎人。
“你怎么提前回来了。”
哈南对约拿米不用敬语,他有时候会用“老子”和“爷”来称呼自己。
“我去拜访我的老朋友,听到的消息不大称心如意。”
约拿米老了,已经需要拐杖了,雪顶森林的路对于年轻人都不大友好,可况是约拿米。
“山羊的话,我一直半信半疑。这些投机取巧的把戏,本来就无稽之言。”
哈南陪着约拿米下山,他知道会长突然过来找他,必然是有事情。
凌冽的冬风在他们身边穿行,哈南听着两人踩着积雪的脚步声。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约拿米低声咳了一下,他在巴赛勒斯的预言里听见了两个外人。
一个是哈南,另一个是巴尔干。
左右两边如果选错,就不仅仅是乐园崩坏这么简单。
约拿米记得自己生日的时候,公会的猎人难得回巢,那一天哈南他的左边巴尔干在他的右边。
所以巴赛勒斯预言的左边和右边应该是会长之位的有力角逐者。
他钦点的会长候选人哈南,但他的血脉子嗣是巴尔干。
问约拿米为什么会记得这么分明,因为从那以后公会就内部分化的苗头就不甘于藏在黑暗,有人趁着他渐渐老去开始分化北荒乐园。
如果乐园分裂,更糟糕的会是什么?
乐园的分裂会诱发猎人圈子的震荡,还是说猎人和贤者塔日益显著的矛盾,或许是天境关卡的失守?
回到公会的时候,外面的冬风更盛了。
“这是时候男人都捂在女人温热的身子旁,你究竟是怎么回事?”
约拿米走在火炉边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最近的奔波让他这把老骨头累得快散架了。
风从四面八方漏进来,即便如此,建筑物里比外面温暖不少。
哈南脱掉他的厚毛风衣,寒冬他在室内穿的单薄,约拿米看着哈南背后那条细长的辫子。
“因为这样,我才会在哨站。”
哈南的金发在火光底下像是融在火光中一般。
哈南的母亲是一个女支女,哈南总会下意识的疏远母亲的同类,虽然冬天很长很寒冷,女人的身子香又暖。
但因为容易勾起母亲的深层记忆,所以他鲜少碰她们。
“嚯,说真的,你小子多大了。”
约拿米搓搓手,方娜泽金说哈南长得像他的母亲,越长越像,尤其是眼睛好看得紧,让人想挖下来。
“你看我的辫子有多长。”
哈南把他的辫子甩过身前,人类的头发一年极限生长长度为15厘米,哈南已经成年有些年了。
“我特意问了我的老朋友,关于你的预言。你好奇吗?”
巴赛勒斯说出预言的时候,约拿米看见他笑了,听完预言约拿米也笑了。
“老子从来不信那些东西。”
哈南抓了抓被风吹得僵硬的头发,啧了一声。
哈南的嘴里偶尔会蹦出很地道的词语。
“那就是不听的意思。”
约拿米笑了,哈南的预言套在这个青年身上有些滑稽。
“别吊人胃口。”
哈南下意识摸了一下自己的耳环,低声警告到。
这个老头一开始就是吊胃口的措辞。
“哈哈哈,我只是觉得太有意思了!”
哈南暗地里切了一声。
“当你卧病在床的时候,你会遇见尤利加的母亲,南方的无价珍珠。”
哈南不知道约拿米笑什么,他开始只是好奇,预言他向来只信半分,得知预言后他只是扫兴。
看来他未来竟然会有大病,哈南暗自想到。
约拿米只是在笑巴赛勒斯讲完预言的话,这句话他没有如实传达出来。
巴赛勒斯说,可以清晰的感受到情感的预言,可能代表着刻骨铭心的感情。
“你说你以后会有孩子吗,哈哈哈!”
约拿米调侃到,人老了就会自动想一些温情的事情。
“你这个疯老头到底在疯笑什么。”
哈南把搓耳垂的手放下,老头今天不该和他说这些话才对。
他给足了约拿米的耐心,希望听到一些实质的东西。
猎人:
无法派之分,觉醒了异能的少数人,由于异能对自身的改造,拥有异于常人的地方。笼统的说“法术是高科技,异能是肌体原力”
破坏型猎人:
猎人分四大类,破坏型,精神型,拘束型,变化型。其中破坏型猎人异能单一但破坏性高,所以有特殊分类
哨站瞭望台:
北部特有,便于瞭望四周,和现实现代烽火台,传文台有相同的
预言:
西部会长一种预知,属于他的一种异能形态,可以预知除了自己以外任何人的未来,可惜的是即使知道预言,不可用人力改变预言,因为那便是预言中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