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科斯抓住肖,看似轻轻的抓住,其实肖可以感觉带这个青年的手像是鹰爪,相当有力。
被他钳住就像是被鹰爪钳住的猎物般,兔子山羊或是别的。
他是一个深藏不露的扒手,因为这种手肖太熟悉了。
“好,它不仅仅值五片银叶子。”
肖为难的磨了磨牙,最终点了头,刚才佛科斯压根就不打算让他走。
“给我一只耳环,为了防止你耍我。”
看着佛科斯的鹰爪持续不松开,肖知道他还有后手。
“休息那天晚上,我带你去。”
看着肖给了一只耳环,佛科斯捏了一下耳环确认了是真金。
肖心里暗自啐了一声,他唯一的假期就这样泡汤了。
“她会把我杀了,真金换了银叶子。”
肖走的时候抱怨到,特蕾沙真的会被气得当场发飙的。
毕竟肖知道她也是帮人打听的那个人,莫名其妙的赔了耳环,也是够冤枉的。
回到吧台,特蕾沙看向肖兰泽瑞姆也投来了八卦的目光。
“你不会真的把我的耳环折了进去吧?”
特蕾沙的表情,早就猜到结局那样。
“不算折了,一对金耳环起码可以换五片……银叶子呢。”
肖自己说这句话的时候,连他自己都不仗义的笑了。
“天啊,我会从别的地方拿回来的。”
特蕾沙摇摇头,她不会让自己吃亏的。
“有句话叫做,羊毛出在羊身上。”
肖看了眼兰泽瑞姆,语重心长到。
“我怎么觉得这句话像是你说的。”
兰泽瑞姆发现两个人都看向她。
“我可没说过这句话……”
兰泽瑞姆嘀咕到,她只说过英格尔派的钱比较好赚罢了,他们怎么都看着她?
“所以你把我的耳环半送人了到底问了什么出来?”
当初,特蕾沙对于肖不算是信任,她算是将信将疑。
但是兰泽瑞姆在肖离场后告诉她,肖,你可以放心的把事情交给他。
“新发现,你会听黑话吗?他是马夫我可以肯定。从他刚才钳我的力道我猜,他同时也是一个扒手八九不离十,还是经验丰富那种。”
肖示意她们看他的手腕处,肖的手腕红了一圈,像是被铁丝捆过一般。
”嘿,等一下马夫是我知道的马夫吗?”
听到马夫,特蕾沙的第一反应是驾车那种。
“哪种?驾车挥舞马鞭那种?”
肖反问,他做了一个甩鞭的动作,肖看着特蕾沙点了点头。
“是但不全是,马夫其实帮别人安全的捎东西的,女人或者贵重物品那些的。”
肖叹了一口气,可能是地域差异。
“你在顺藤摸瓜,哇喔。”
特蕾沙感慨了一声,她明白了为什么肖在拿到金耳环的时候突然说他很有把握。
原来是深入敌害的意思。
“算是,你是想亲自过去还是我代你走一趟?”
“还是你代我走一趟,拜托了。”
特蕾沙做了一个万分感谢的手势,这种深入要害的做法一点都不特蕾沙。
“看在你是兰泽瑞姆朋友的份上,给我一片银叶子的辛苦费,趁我没改变主意。”
肖把手伸出来。
肖把自己的耳环换成了五片银叶子,接着他理直气壮的要走了一片,特蕾沙心里面觉得有些可笑。
但是她又别无选择。
高手。
“成交。”
特蕾沙重重的和肖握了一下手,她会让罗曼把她应该拿回来的东西吐出来的。
“我喜欢爽快的人。”
肖就这样赚到了一片银叶子,兰泽瑞姆说的没错。
肖,你真的可以很放心的把事情交给他。
肖会让你帮他数钱的。
“谢谢你的喜欢。”
特蕾沙友善的笑着和肖握手,至少过几天她就可以把事情和罗曼好好交代了。
这想想都让人解气,她已经等不及去勒索罗曼了。
羊毛出在羊身上。
看着特蕾沙越来越无暇的笑脸,兰泽瑞姆暗自咽了一下唾沫。
看来有人要遭殃了。
……
“她真的是德玛因派的吗?我总觉得她很富有。”
特蕾沙走了,她不喜欢晚归,她没有说谎。
肖在特蕾沙走后没多久问兰泽瑞姆,特蕾沙脱耳环的利索就像她不在意似得。
“事实上,她的同桌很富有,我猜她是帮同桌来问的。”
兰泽瑞姆想带特蕾沙那种似笑非笑怀怒不发的样子,她和罗曼真是对活宝,兰泽瑞姆想到。
“英格尔派?”
一说到有钱,必定想到英格尔派,穷酸的德玛因派现在在酒馆里面辛勤工作。
肖看了一下自己的马甲。
“地位格外显赫的英格尔派。”
兰泽瑞姆知道罗曼,俗话说越怕什么越了解什么,她纠正到。
罗曼还不是一般的英格尔派,他的家族权力财力滔天。
“地位显赫的人竟然会注意到自己丢了什么?难以置信。”
佛科斯手上任何东西可能都是偷的,在肖确定了对方是扒手后,这个推论直接确凿。
他相信扒手手边任意东西都可能是他们偷来的。
所以如果特蕾沙是帮人来打听扒手的,而想了解情况的那人刚好是一个身份显赫的英格尔派成员,那真是奇了怪。
兰泽瑞姆听到肖感慨了一声,她也觉得不可思议。
“你最近很缺钱吗,自告奋勇的深入敌害?”
肖不是一个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