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梁老将军与上官清的共同商议,决定先安扎在安水岭一带,祺查尔部落似乎是已经提前知晓了此事,派了重兵巡逻布防。
上官清与梁老将军看着桌上的布阵图有些不知如何下手。
“我南鸢四境,建造的城池皆是易守难攻,这么多年从未被攻破过,如今被他人占了,我们怕是不好进攻啊!”
梁老将军对着地图看了半饷,捋了捋自己的胡须对着上官清说着,上官清闻言点了点头
“确实如此,所以我们得想一个万全之策,虽然我们有十来万精兵,但是祺查尔大军也差不多,再加上地形优势,自然是我们吃亏的。而且还要保证东境的百姓不受战火伤害。确实难!”
二人又相继沉默了一会儿,上官清看了看梁辉,这才说道:“我这里有一计,不知道梁老将军是否愿意听听?”
梁辉闻言立刻道:“监军只管说!”
上官清用手指了指东境的城池道:“老梁军请看,我们东境的城池之间皆有交通纽带,而祺查尔大军虽然有布防图,但是毕竟不是我南鸢人,对南鸢地形还是生疏,我南鸢行军打仗,自古就有规矩,但凡战事落败,必然毁其粮草,所以,各个城池内军资甚少,他们必然会从其他城池运输,只要我们兵分两路,一路在前方诱敌,一路从后方攻其不备,断了这些纽带,便能逐个击破,将我南鸢城池一个一个收复回来!”
梁辉点了点头,眼神发亮,很是赞赏上官清的主意,眼里满是敬佩之意,眼前的不过是个小丫头,居然能有如此厉害的计谋,若是再大些,只怕定然是我南鸢栋梁之材,可惜了,真可惜是个女儿家啊。
上官清自然看透了梁辉的意思,随即出口解释道:“梁老将军别多想,我不过是个名义上的监军,这计谋并不是我想,顶多只能算是个传话儿的,其他还要仰仗梁老将军的!”
“敢问监军,是谁人所想?”
“南鸢大皇子。”
梁辉顿了顿,这个南鸢大皇子,他是知道的,据说身来残疾,自小便被丢入了冷宫,不曾想依旧能够想到如此谋略,不简单啊,这南鸢怕是要变天了。
梁辉心中一番思索,如今有了法子,他也赶快谋划起来
“此法甚好,不过元安军已然几十年没有来过南鸢边境,对于纽带怕是不大熟练。”
“这个,梁将军不必担心,抽配过来的三路边境军里有以前东境的将士,想必他们自然懂得。”
梁辉闻言,更加佩服起上官晨来,看着地图继续道:“如此尚可,老夫可以带着大部分元安军于前方与祺查尔大军对峙,至于另一路……”
梁辉有些为难,元安军虽然强猛,这些年也一直训练,保持其当年的雄姿,但是可以指挥调动的将领确是少之又少。其他三路边境军好像也没有派将领过来……
“梁老将军只管放心,这切断纽带之事,可交于本监军。我都说了,定要与我南鸢共存亡,况且本公主学识虽然不及大皇子或者二皇子,但多多少少也是被熏陶了些的,您大可放心!”
梁辉最终还是妥协了,二人商议后,便趁着夜色,兵分两路,个自行动。
而南鸢主城顺天宫内一座书房内,灯光昏暗,一名穿着夜行衣的矫健男子正对着主位上的人禀报着什么,约一刻钟后,主位上的人沉默了一会儿才回道
“好,我知道了,记住她…一定不能活着回到南鸢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