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看看这王县丞到底要干什么?如果他诚心找事,我孟府绝不屈服!”
回神,高茹烟绝美的脸上闪过一丝寒意。
在高府多年,她一直觉得自己地位不高,遇事忍让才是明哲保身的最好方法。
但自从出了高府她才发现步步退让只会让自己更加被动,更重要的是孟凡不在历城县,自己必须撑起这个家。
“是,夫人!”
闻言,樊虎和樊晴亦是重重点头。
他们和高茹烟的想法一样。
俗话说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如果这王县丞继续拿官家的身份来打压他们,那就休怪孟凡反击。
他们曾经都是江湖人,江湖人自然有江湖人的手段。
前几天他们就听说县衙缴获了一批药商的药材,并且直接定性为假药,不少药商为此赔了个底朝天!
此番王县丞前来孟府极有可能是盯上了刚刚收购的甘草和金银花!
就在众人思忖的功夫,县丞王远已然带着一大帮子捕快绕过了街头出现在了孟府不远处。
远远望去,算上奴仆衙役竟是有数十人之多。
此时大街上百姓不少,见到这般阵势,很多好事的纷纷跟了过来,想要看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这边,孟府雇用的那些伙计亦是纷纷停下了手中的活,他们已经吓得有些不知所措。
这般阵势还是第一次见。
然而,就在孟府众人如临大敌的时候,想象中的发难并没有出现。
“县丞王远见过孟夫人....”
离得老远县丞王远就一脸笑意的拱起了手。
“嗯?这是?”
一时间,孟府上上下下下人都些蒙圈,这闹得又是哪一出?
高茹烟、樊虎、樊晴诧异对望。
县丞王远如此态度显然不是来闹事的。
“不知县丞大人前来我孟府所谓何事?”
诧异归诧异,高茹烟的眼中依旧是满满的警惕,谁知道这厮想干什么。
如果换做其他人或许早就把县丞王远迎入了府邸,但此时孟府的众人均是站在门前,丝毫没有半点退让的意思。
“在下前来是恭喜孟夫人的,以后孟府一门双官,我等自然要前来拜会一番!”
被这般防备,王远很是无奈但没有任何办法,他知道之前的事情做得太过,眼下只能疯狂弥补。
“恭喜孟府?什么一门双官?县丞大人到底什么意思?”
然而,王远越是如此,高茹烟越是疑惑。
“嗯?孟夫人难道不知道你家相公救了礼部员外郎房玄龄房大人?而且贵府的程咬金因为擒拿山寨头领有功,现在已经成了正九品的录事参军?”
见状,王远一愣,随后了然。
心中暗道:“看来孟府的人还不知道孟凡在齐州府的所作所为,如此更要好好抓住机会!”
“啊.....我家相公救了房玄龄房大人?咬金也做官了?这...“
听到王县丞这般言语,高茹烟和樊虎等直接愣在了当场,这种反转来的实在太突然,有时一时半会还要好好消化下才行。
“没错,今日乡试,如果本官所料不差,孟公子必定能拿到解元之位,到时候孟府自然是一门双官!”
王远脸上的笑容愈发自然,说罢他竟是给旁边的师爷挥了挥手。
“去,把那些药商叫过来,既然孟夫人在收购药材,或许他们能帮上大忙!另外让那些捕快也别站着了,赶紧帮忙给孟夫人卸药!”
“是,老爷!”
师爷躬身,急忙向后方跑去。
“这......”
且不说孟府上下奴仆如何吃惊,围观的那些百姓此刻见到这一幕,彻底炸锅。
“一门双官?孟凡这是要翻身了吗?”
“看样子是的,要不然县丞大人也不会这般示好!”
“真是没想到这孟凡前脚被赶出了高府,后脚就要飞黄腾达,也不知道现在高炎心里是何滋味?”
一时间,百姓议论纷纷,孟府门前变得前所未有的热闹。
历城县,县丞王远拼命的在示好孟府,
京城,相府,一间偏房,原本意气风发的司马云天看罢手中的密信却是直接瘫坐在了椅子上。
“这帮蠢货为何要招惹忠孝王?简直不知死活!”
回神,他竟是气的直接将手中的密信撕了个粉碎。
“大姐夫,这是怎么了?谁招惹了忠孝王?”
此时,高长远也在,见状他十分不解。
“家族里的那帮蠢货竟然派人去一家新开的医坊闹事,故意打压,巧的是忠孝王恰好在那家医坊瞧病!现在苏成已经查封了齐州府的所有妙手回春坊!”
司马云天极其烦躁的起身。
这也就是在相府若是在司马府偏房里的茶案桌椅估计已经遭了殃。
“什么?还有这样的事情?”,高长远脸色跟着大变。
忠孝王是什么概念他自是清楚,这位老爷子可是连宰相高颎不怕,与靠山王齐名的存在。
真要是把此人给招惹了,司马家族可就....真的保不住了!
“那怎么办?要不要去找相爷,让相爷出面....”
再回神,高长远有些手足无措。
最近真是很邪乎,自从他离开历城县之后,倒霉悲催的事情就一件接着一件,没完没了!
“找相爷?不行!绝对不行!”
一听,司马云天几乎想都没想就否则绝了此事。
现在他刚刚在高颎的心里留下了点好印象,如果因为此事去找他,说不定高颎会因为忠孝王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