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公子嫌弃姜慧太笨了,干脆躺在地面上装睡,赖得搭理姜慧。
姜慧托着下巴迷离的望着十三公子那挺立的轮廓,那份意气风发让姜慧有一种曾相识的错感。
十三公子派去出打探消息的七叔回来了。十三公子急切的问“城里的情况怎样?”
七叔神色凝重的回道“大事不好了,幽州候中毒身亡了,刺客的匕首涂有毒液。”
“什么?这消息千真万确。”十三公子无法置信再一次问。
“千真万确。皇太妃为了严禁消息外泄,才下令关闭城门的。”
呜呜呜呜!
“惨了!惨了!候爷都死了,玉玺该怎么办?慧儿没地方可去了?”姜慧急慌慌的哭道。
“别慌,就算候爷走了,可他儿子—南国振还在呢?皇太妃还在呢?幽州城倒不了。”
“可是公子,候爷的儿子—南国振,才八岁又怎能抵抗疆皇的二十万大君。”七叔不寄望这位只有八岁的南国振能有什么能耐。
“怎么?你们看不起小孩,本公子也就比他大几岁,还不是能把江府打理得妥妥当当?”十三公子威沉着脸,吓得七叔与其他手下惶惶应道“不敢,公子英明。”
姜慧看着比自己大几岁的十三公子,却一副冷萧,能让这么多人听他的指令不禁佩服。
“那,公子我们下一步该怎么走。”七叔问。
“等,城门关不了多久,城里城外的百姓都要生活。”
果如十三公子所说,三个月后幽州城的城门打开,城里没有生活物资必要到城外购置。城门虽然打开了,但城门口的戎备还是很森严,凡是进城出城都要一个个搜查。
一个八岁孩童穿着一袭粉袍,人长得龙精虎猛,骑着一匹高头大马,立在城门口警视着进进出出的百姓。
城门的守护军对这个孩童非常尊重,还称他为‘小主子’,看来他就是幽州候之子—南国振。
南国振发现人群中一位穿着一袭黑衣女子,推着一辆板车,手推车上放着一袋袋不知是什么东西。但从她行迹来看,此人非常可疑。
“快来人,把那个黑衣女人给我捉住,她肯定是细作。”南国振命令道。
很快几名守护军将那名黑衣女子截拦住了,黑衣女子不慌不忙的放来推板车。
“嘻嘻!这位小哥哥真逗,也太看得起小女子了。小女子柔柔弱弱的怎么会是细作呢?”
“你们还愣干嘛?快把这个老女人给我绑了,不然军罚处治。”南国振见守护军傻愣的看着黑衣女子,像被黑衣女人的风骚给勾了魂就急切命令。
守护军这才缓过神来应道“是,小主子。”
“求求官爷放小女子进城吧,小女子不是什么细作,小女子就是名晋通百姓。小女子的丈夫和孩子都在城里,孩子还未到一岁,还等着我回家喂奶呢?”黑衣女子知道美色对男童起不到作用,就变装起楚楚可怜泛起孩童的怜悯之心,却没想到南国振不吃这套。
“竟然孩子还小,你跑到城外干嘛?”南国振质问。
“那还不是家里没米吗?回娘家拿些米柴钱。”说着说着那名黑衣女子边哭着边打开袋口,袋子里装的真是粒粒白米。”
“想过城门就一定要搜身。”南国振干脆下了马,亲自去搜黑衣女子的身。
“好你个小屁孩竟来真的。”黑衣女子慌忙手捂住自己的衣襟,委屈的哭“来人啊,过来评评理,一个小屁孩也洒流氓,光天化日调戏良家妇女,这是什么世道啊……”
黑衣女子这样大哭大喊,引来许多围观的百姓,有几名百姓愤慨骂道“官兵是流氓……专欺压百姓的流氓……开城门……”
“王八蛋。这个老女人血口喷人,谁调戏你了。”南国振就一个八岁小孩,压根不懂男女之情,又何来的调戏之说。
几名愤慨的百姓撕烂一袋袋白米,将这些白米撒拨到守护军身上,城门口一片混乱。
在混乱中那名黑衣女子正要混进城,被十三公子截拦住。其实这三个十三公子等人都在观察城门口的动向,早就发现黑衣女子就是黑衣女杀手。
黑衣女杀手见身份败露了,也不再隐藏了,从米袋中掏出兵器要硬闯了。
南国振大声道“果然是疆皇老贼的细作,守护军把这些人统统给本皇子杀了……”
南国振拔出长剑刺向黑衣女子,黑衣女子敏捷的闪过了南国振的长剑,她也掏出藏在身上的匕首挥向南国振。
“哈哈,小小的毛猴也敢挑战老娘真不自量力。”黑衣女子大喝一声,招招夺命的向南国振挥去。
南国振只是个八岁的小孩,又怎能打得过训练有素的黑衣女杀手,打了几个回合,南国振就开始力不过黑衣女子了。
黑衣女子矜笑道“小孩乖乖的回家吃奶吧,你是不够我打的。”
南国振被气得‘啊……’叫,南国振越是发怒,黑衣女子越是得意。
在南国振处于危急之时,突然在人群人莽冲出一个小女孩,小女孩冲过来就抱着黑衣女子的大腿使劲的咬。“我要咬死你这个坏女人,还我爹爹来……”
这个小女孩就是姜慧,黑衣女子被姜慧咬得,‘哎呀哎呀’的叫。
“是你这个野丫头,来得正好让老娘送你与你爹团聚。”
黑衣女子边与南国振对打,另一只脚使劲的踹开姜慧,姜慧就像块膏药死死的抱着。姜慧回想自己的爹爹就是被这个女人杀的,悲愤的她越发用力的咬,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