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人欢欢喜喜进门,欢欢喜喜想拿钱,结果欢欢喜喜投入了单家人热烈的“欢迎仪式”。
走入单依依房里的人,甫一进门,便被门后等着的单二姐一麻绳勒住脖子,绕到房梁上挂着。
走入单爹单娘房里的人,则被捕鱼网给网住,也绕到房梁上挂着。
还有到单大姐单二姐房里的,那个房子没有人,进入的人一听同伴嗷嗷叫,吓得反手将自己锁在屋里。
单二姐见状,信手走出大屋子,绕到自己房间的窗户口,用几根木板从外面把窗户钉住,不让他跑。
之后单依依真真正正欢天喜地地举着个铜锣,跑出屋外,铛铛敲响。
“着——火——啦——”
“救——火——呀——”
村子顿时灯火通明。
所有人被单依依叫醒,先是急匆匆地跑出来问怎么回事哪里起火。
发现整个村子都风平浪静,一丝火光也无,又奇怪地来问单依依。
单依依这才道:“我们家遭贼了。”
众人:……
“有三个小贼,好像是村里的人,所以我把叔叔婶婶大伯大娘爷爷阿奶喊来,认领一下他们。”
众人一听:遭贼?
村里的贼??
面面相觑之余,开始清点家里成员有没有到位了。
很快单依依看到人群后面,有几个人面色大变,起了退意。
这时接收到屋里信号的穆双双小跑出来,站在单依依旁边奶声奶气对大家道:“阿叔和婶婶请大家进屋参观,哦不,认认这三个人。”
爱八卦的村民们立马来了兴致,还有觉得气愤的,骂骂咧咧要为单家讨公道,走进去了。
屋里保持着被贼人翻乱的样子,而三个住人的卧室都传来嗯嗯哦哦的声音。
人们随着穆双双的带领,先去了大人的房间,便见被渔网挂在房梁上的人。
是村里姓吴的捕鱼伙计,人称老五,跟着同村的老李干。
来单家买过狼的也都记得他,单依依当时原价卖他狼,他不乐意,还与依依辩了好几句,气呼呼地走了。
大家又去单依依的房。
刚好是小孩子的房间,没那么多避讳,一眼看到简洁的房里,也挂着一个人。
不过这个人厉害了,被勒着脖子,悬梁自尽一样挂着,脚下仅有一张小木凳,勉勉强强能够踮脚尖,那人便一动不敢动地踮在凳上,生怕一动小凳子翻了,他就要被勒死了。
这人的媳妇儿一看,吓得失声尖叫:“当家的!”
猛地扑到守在一旁的单二姐身上,抬手打她:“你放开我当家的,你放开我当家的!”
单二姐眼神一寒,手一抓一压,直接将她面朝下压到一旁的桌上:“闭嘴。”
单依依走过来,歪着脑袋道:“你们当家的来我家当贼,被我们抓住了,你还凶我们,你怕是也想上房顶看看风景喔。”
说着,指指最后一个房间:“那里还有一个,自己跑进去关上房门不出来了,请问哪位好心帮我们带他出来?”
立马有白日受了单依依优惠对待的村民拿起屋里的扫帚铁铲等等武器:“俺们来!”
单依依告诉他们,房门可以随便破,里面的东西不要弄坏就好了。
于是一群人直接把门卸了,捉出里面的卢姓男子。
三个人“到齐”,挂在梁上的两人也被放下来,扔到屋里的厅堂。
村子里的人团团围住他们,让他们无处可逃,这时正瑟瑟发抖地缩在一起。
单娘走到他们面前,面色极冷:“你们想要如何解释?”
有两人身子一颤,不敢说话。
为首的一人,张姓的男子扯着嗓子道:“俺不知道!你们为卅抓俺们过来,喊俺们是贼?!”
单娘一脚踩在他脸上,那力度险些把他的脸踩碎:“先点迷香,再入室偷盗,你告诉我是我们冤枉你?”
“若你只是偷盗也就算了,你竟然还怂恿旁人对我家姑娘下手?
我家姑娘个个未曾出阁,幸好今日赚了大钱欢喜,聚在一个房内彻夜未眠,这才发现了尔等龌龊行迹。
否则她们若是入睡不知,中了尔等迷香,就凭你们今夜入室这一行为,便算是毁了她们声誉,你们好大的胆子!”
她说罢,一时气上心头,再又一脚下去,正中对方胸口,对方顿时猛吐一口鲜血!
张家媳妇再度尖叫:“你放开他!!”
单二姐高高抬手作势要打,她才闭嘴,呜呜咽咽地看着自己当家的。
张姓男子还想狡辩:“俺们不知道什么迷香,俺们没有想要入室,你你你,你莫要冤枉俺们!”
单娘便对乡亲们道:“那便让乡亲们搜身,看看能不能搜到点过的迷香。”
乡亲们立马涌上来。
那人一边往后一边喊:“没有,俺没有迷香,有也是她们强塞的,她们是土匪,她们才有迷香!”
张大婶本来就够气的了,一开始听到单依依喊起火,急急忙忙跑出来看。
又听说家里遭贼,怕她们家姑娘多姑爷不中用,又回头喊了自家的几个儿子加当家的,拖着他们一起过来要帮忙。
后来又听单娘说这些人居然要对她最喜欢的姑娘家下手,她立马抓狂了,扑过去先是打了张姓男子好几大巴掌:“你个死畜生,大狗贼!
一把年纪下面都不中用了还敢肖想人家花季小姑娘,你特么配?你特么配?!”
另一个张媳妇一看,气得推开单二姐冲过来:“你个老婆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