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沙!”风儿轻轻吹拂着大地上飘零的秋叶,带起阵阵细沙尘埃,后花园也是陷入了鸦雀无声中。
逍遥看着眼前这名棱角分明的男子,灰白的面孔上饱含着复杂的情绪,他一动不动的站在那儿就仿佛是一座高耸大山,压的人深深喘不过气。
“从此以后,你我恩断义绝,再无师徒情分。”包奏看着他,一张苍白的老脸忍不住咳嗽两声。
“老师,谢谢你,我保证不会在滥杀无辜,我只想去讨个公道。”大将军对着他深深一拜。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皇宫的水太深,小心为妙!”包奏说道这,一张老脸又看向旁边的包不平,原本面色惨白的脸,瞬间恢复了点血色,吹鼻子瞪眼道:“你个小混球,越来越胆大了,你不是喜欢刺激吗?回去给我进寒冰池,不到搬山大成不得出来。”
“啊,老头子你这样会断子绝孙的。”包不平整张小脸愁的跟包子似的,紧邹在一起。
“老子就是断子绝孙,总好过被你气死!”包奏直接捏着他的脸,凶神恶煞的。
“我错了,老头子其实我不是偷跑出来的,我是被他给拐跑出来的。”包不平故作委屈的把小手指向一位少年。
“好啊,你敢绑架我儿子,到底是何居心。”包奏立马就把仇恨的目光转移在这位少年身上。
这位少年正是逍遥,此时的他看着两人双双敌视的目光,脑袋都要炸裂了,才当完偷衣贼,现在又成人贩子,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原来这么厉害。
“他把我拐骗也就算了,居然还带我到男人的天堂,可怜我小小年纪,呜呜!”包不平说着说着两眼开始通红起来,仿佛受到什么天大的委屈一般。
谁知,包奏那仇恨的老脸在听到他儿子这么一说,脸上立马春光焕发,小眼睛眯眯的看着逍遥说道:“小伙子你告诉老夫,我这小混球是不是那啥了,我是不是要抱孙子了。”
“为老不尊!”这是逍遥现在在心里对他的看法,虽然他话说的不太明显,但是其意已指明出来。再看着包不平那一张委屈死的表情,心里立马极度不爽的说道:“我这不在学院无聊的时候合计了一下,院长应该是儿孙满堂安享晚年的日子,所以啊连你老人家的儿媳妇都给你带来了。”
“儿媳妇!”包奏自语一声,老脸开始兴奋了起来,左右看了一圈,最后把视线落在了碧环身上,老脸是笑容越来越盛,连续的称赞着。好,好,好。
碧落双手抱着笛子,在这张笑的狰狞的老脸下,脸颊红了一圈,害羞的低下了头。
“老夫谢谢小伙子,我终于香火不断,可以把这个不孝子一掌击毙了。”包奏说道这,手掌举了起来,黄光再次覆盖,强横的能量在其中凝聚,大有一番说到做到之势。
“老头子我其实还是处男!”包不平的小脸开始紧张起来了,小心翼翼的看向这随时都有可能拍下来的手掌。
“那怎么办,老夫话都说出去了,怎么能叫人看笑话,怎么能自毁一世名声。”包奏看着他,愁色上了脸上,再次开口说道:“看来只能老夫自己再亲自努力了。”
“不,老头子,我保重我以后乖乖听话,以后你叫我往东我绝不往西,我保证等我长大了,每天都要给你准备上上等的幽兰茶。”包不平立马慌了,各种人格担保,种种好处,许诺的是天花乱坠。最终包奏在一脸纠结的神色之中,放过了他一马,并从怀中掏出了纸笔,让他签字画押。
逍遥在一帮看得也是目瞪口呆,不得不打心底里说一声佩服,也明白了为嘛包不平小小年纪却如此滑头,可谓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一番嬉戏的闹剧后,包奏在满脸得意的神色中又恢复了正色,看向了大将军说道:“我一生有三位得意学生,一位战死,一位失踪,还有一位。”说道这,包奏停了停顿道:“好自为之。”
“咻!”一声尖锐嘹亮的口哨声响荡,天空之中一只神俊的苍鹰俯冲而下,落在这血腥未曾消散的地面上。
这是一只庞大的苍鹰,整个身躯落在地上,比一人还高,锐利的鹰眼中透漏着灵性,它轻轻的用小脑袋亲昵的拱了拱包奏。
“好好好,知道你饿了!”包奏摸出三颗血气丸,直接摊在手心,在它的欢快的尖叫中,喂食给了它。
逍遥在一旁看得一脸ròu_tǐ,自己居然还不如一只鹰,想到这心里犹如被针扎一般,难受极了。
“走了!”包奏拍拍了它,这只气势非凡的老鹰直接摊开了翅膀,上面的一根根神采羽毛更是给它贴加了几分霸道之气。
“啁啁!”一声刺耳的鹰啼,包奏拉着包不平和他刚认的儿媳妇碧环上了这只老鹰的后背。
“小逍遥人坐满了,你东西送完的时候给我带两个个冰糖葫芦,我们先走了!”在包不平大喊的话音中这只雄鹰的展翅之中,消失在无边无际的天空之中。
“满了!”看着这三位就这么潇洒的走了,逍遥被针扎入心中的伤口又深了几分,怎么说也要先安全护送一下我的人身安全吧,帮我带离此地,怎看着这位大将军,内心一阵心慌呢!
此时的城主府鬼谷狼嚎,血光覆盖等异象也消失的无形无踪,只剩下支离玻碎的大地,到处都是狼狈之极,惨不忍睹。
“嗒嗒!”大将军踏着步伐,看向雄鹰飞行的方向,怔怔入神。一盏茶的功夫,才回过了神来,一声嗤啦,直接撕下了一块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