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人启听驸马说起过此事,城外的三苏坐拥三城,其甲士猛将上万,其城墙超过了王城,”公子启站立在朝堂之上道。
“他们不来朝拜祭,在府院之中僭用天子之礼,寡人怀疑此三苏有谋反之嫌,不知公子对此有何策可消寡人之忧,苴国之忧。”
“自从平王东迁以来,大权旁落,天下大乱,礼崩乐坏,相互征伐不断,百姓是衣不果腹,良田荒芜,背井逃奔,民心的浮动不稳其国家是动荡不安,如同风雨飘摇。在各个诸侯国之内,臣子或者儿子弑杀自己的君王或者父亲,君王或者父亲杀自己的臣子或者儿子,这样的忤逆犯上或者杀戮无常的事是不计其数了,周礼自然的是荡然无存。各个诸侯国纷纷僭用,同此礼乐征伐出自大夫、卿大夫纷纷僭用诸侯或者天子之礼,比如鲁国的季孙氏将八伯舞于庭院,甚至于季孙氏、孟孙氏、叔孙氏三家在祭祖完毕之后唱《雍》这首诗,天子之礼啊。鄙人启以此斗胆建言诸侯有诸侯之礼,各守各的礼,才可以使天下安定。”
“好,寡人知道。”
“我家的孟先生曾经有一句话是这样说的,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
“好,听说公子在巴国实施仁政,使其国富民强,这个寡人知道,不知道眼下之事应该怎么解决呢?”
“隳三都。”
“怎么讲?”
“首先我们要判断出三苏是否有此反心,如果冒然的出兵即使是不反也会被逼反,三家就会合起来攻打我苴国的都城,我苴国危也,所以对于用兵之事还请慎用。但是我们不可以这样的坐以待毙,可召其三苏入宫朝议,说蜀国兵犯疆域急需三苏进宫商议应对之策,然后将其扣留,毁坏其城墙,将三苏之兵马集权于中央。如果三苏来那就说明他们还暂时没有反心,如果不来就能说明他们的反心已成,然后发兵讨伐,出师有名。”
“公子此计甚好,不知公子怎么讨伐三苏呢?”
“大哥苏何氏是一个文人,心机很深,深谙权势谋略,精于计算,多精兵良将。二哥三哥直肠入流,是一个武人,没有什么心机和算计,和大哥是面和心不合,我们可以派遣能言善辩之士去游说二哥、三哥,激化他们的矛盾,让他们先乱起来,相互攻伐,我们就可坐山观虎斗,斗得两败俱伤之时出王者之师讨伐之,隳三都,安平民,大计可成也。”
“好啊!此计甚好啊!公子果然是名不虚传啊!”苴王坐在大殿之上,心中的疑云顿时而开,欣喜的站立而起,对公子启是连番的称赞,对此是难免有些失态。
苴王坐下冷静一会儿,让浮动的心平静下来,故作严肃的道:“何人可以担当此任啊?”苴王扫视群臣,朝堂之下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说话。公子启望着这些大臣,然而这些大臣都相互的推诿,是乎在躲避什么?
公子启站在这些人的中间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现在我们的国家,我们的百姓需要你们的时候,你们却相互的推诿,不知道你们是在畏惧什么?”
“大王,公子启有此胆略,此等任务非公子启莫属,”一个官员很是猥琐的站出来,望着大殿之上的苴王道。
“朝堂之上这么多人,难道就没一个有此胆识,能担当此任务的能臣干将了吗?”苴王有些不悦了,坐在大殿之上很是严肃的道。
“臣愿前往,”上大夫府中的一个僚属站出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