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启听了这番话之后甚是高兴道:“说的好啊,不知道先生怎么称呼?”
“在下洛斌。”
此时,大司寇张继走出道:“我赞同洛先生攘外必先安内的政策,句句都说到了我巴国的内忧,但是有一点我并不赞同,重刑法而轻王道,乱世用重典,法必须严明,犯者必重惩。因此我倒是有一个疑问,所谓的王道能治乱吗?能称霸天下使其各个诸侯而为之胆惧吗?能使我们的国家能够强大起来在这乱世之中闪烁永世之光芒吗?能让那些诸侯依存在这光芒之下抚育四海吗?”
公子启站立而起,走上前来,张继退回到自己的位置之上。公子启站在他们中间望着这些饱学之士道:“你们都是一些有学问的人,所议论的观点都代表各自不同的主张,说的很好,治乱需的用法令,法令通行则国家兴,这是治乱之根本。王都东迁之后天下大乱,所谓的仁义、王道荡然无存,可以说是礼崩乐坏,王道废弛的时代。王道不可废,我是一个儒生,实行孟先生的仁政,只要对我们的国家有利,各用其长,以此共同来完成先生的仁政,恢复国家之礼乐。”
楚国是山高云绕,雾霭朦胧。明朗的天空之下突然是乌云遮月,使其大地暗淡无光。高高的祭台之上,有一个身披黑色的羽毛衣,远看像是一个乌鸦,乌黑的长发散乱的披肩而下,阴风吹起他那散乱的长发在空中飘扬,仰望这夜空,厚厚的云层压下,哀怨随其这山间而哭嚎,在这山谷之间回荡。阴极而阳衰,乱世而鬼魂飘,天下乱。
在此邢台之上,跪着一个巫师,可以从这巫师的眼神之中看出一种邪恶的眼神射出,望着前方案桌之前的一位高官。
“丞相,今日你杀了我公孙豹,也难以挽救殷商的败亡,大王残暴无道,你也没有什么好的下场。”
“邪神公孙豹,你残害忠良,祸害百姓,你罪大恶极,斩!”丞相扔出令牌落下。
邪神公孙豹只是几声奸笑,两边的刀斧落下,鲜血洒出,人头落在邢台之上的血泊之中。此时,不知道从那里跑来一只野狗,将此人的人头叼了去,邢台之上只剩下一具无头尸,躺在这邢台之上。月黑风高夜,突然从天空之中飞来黑压压一片,啄食着这具无头尸,乌鸦在枝头之上悲鸣,随后想远处飞去。这些不知来历的鸟很快的飞散而去,邢台之上只剩下一堆白骨。
黑暗无光的洞府之内,如果没有墙壁上的火把将其照亮,洞府之内将是漆黑一团。此壁之上有很多的洞,这洞有一人多高,洞内好像有什么东西似的,由于光线太暗没有看清这洞内有什么东西,但是可以朦胧的看到此东西是白布包裹,倒像个粽子,这粽子有点像是人形,难道就是传说之中所说的人粽。这难免让我想到这楚国,楚国的君民上下都是信奉鬼神的,巫术之风在楚国是极为盛行。在这洞府之中有一个冰冷的石台,在这冰冷的石台之上躺着一个人,此人如同死人一般,面色苍白的没有血丝,两眼乌黑,身体僵硬的如同一具尸体,仔细看来此人是一个道人的打扮,长长的胡须垂于胸前,是那么的安详而死寂。此道人突然的睁开眼睛,坐立而起,是乎被一场噩梦所惊醒,脸上显露惊恐之色。
“公子启,你这无心之人,前世为殷商之丞相杀死我的先祖公孙豹,今世为巴国之太子,是该你偿还血债的时候了,我在这高山之中沉睡了二十年,等的就是这一天。”
此人走出洞府,仰望这夜空,满天的星象。有一彗星从西方的天空划过,楚国之西是巴蜀。
“妖星出现,天降灾祸于巴蜀,是该我出山的时候了。”
这位道人走进自己的洞府,在案桌之前点燃很多红色的蜡烛,在红色的火焰之上点燃香插在小小的香鼎之中,口里不知道在念着什么咒语,双唇动个不停。手指之中夹着一张符纸将其点燃,再将点燃的纸符投在碗中,大碗之中是半碗的鸡血,将这半碗的鸡血喝下走到这一人多高的洞前,喷出。又回到案桌之前,在案桌之前摆放有一个小小的棺材,伸出手指指向这棺材,闭上眼睛口里不停的念着咒语,此棺材突然打开,有一个草人坐起跳出,这个道人睁开双眼,看看这洞内有一个裹着白布的人走出,站在案桌之前。
这个道人走上前来,将此人身上裹着的白布拆开,此人的脸腐烂的不成样子,身上爬满了蛆虫,白色的蛆虫在血肉模糊的脸上是慢慢的蠕动,长发干枯而繁乱,遮其面,这位道人站在此死尸面前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此死尸便转身慢慢的走出洞府。
巴国的都城阆中是万家灯火,热闹非凡,集市街道之中是人来人往,一直到深夜,这个街道才恢复在安静之中。就在此时,从黑夜之中走出一个人,阴风吹起他那散乱的长发在空中飘扬,脸腐烂的露出白骨,这眼珠最为突出,黑色的宽袍大衣是如此的破烂,像是挂在身上的布帘似的,破烂不堪。
如此之深夜,油灯在这白色的纸窗之中跳动,一个黑色的人影在纸窗之内晃来晃去,好像在寻找什么东西。从这纸窗之内映出的影子,好像是一名男子。又从纸窗之内走出一个女子,两人相拥在一起,消失在这纸窗之内,少时,传来一声惊叫,血喷洒在这窗子之上。
公子启坐在案桌之前,根据洛斌和张继所说的政治主张并将其综合起来起草一篇“平匪安民策,”准备明日早朝的时间承上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