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风高,公子启站在这月夜之下,望着天边的孤月,想起自己的父王,走入屋中挑亮案桌之上的油灯,自己坐在案桌之前,取出竹简握起笔将这里的情况告诉自己的父王,叫来一名衙役道:“将此书信传至都城,呈给我父王。”
“是,殿下。”
衙役将此书信装入竹筒之中,走出县衙大门。连夜奔向巴国都城。公子启吹熄案桌之上的油灯卧在床上,渐渐的睡过去。已经是夜半了听见有人的敲门的声音,公子启翻身起床向门口走去。
“什么事?”
“衙门外有人想要见你。”
公子启穿起衣服走出,随这衙役走出到县衙门口,看见有一个人站在暗色的月光之中,公子启迎上前去,道:“不知道阁下是......?”
此人转身跪在公子启的身前,道:“殿下,小的是受黑山二当家之托,捎信给你。”
“好,辛苦了,”命令衙役带着这个人下去休息,天明后向黑山进发。在去黑山的路上,公子启没有带人马,而是独自一个人单刀赴会。玲姑娘带着她的父亲站在县衙大门,县丞走上前。
“玲姑娘,怎么不进去?”
玲姑娘和她的父亲,还有县丞走进府衙后堂,有个下人走出跪在县丞的面前,道:“大人。”
“请起,殿下怎么不在?”
“殿下一早就出去了,”下人站起道。
“殿下到什么地方了?”
“殿下临走时没有说,这里还有殿下捎给玲姑娘的书信。”下人拿出一片竹简,上面写道:“玲姑娘,我现在正在去往黑山的路上,计划原样不动,开设粥厂,修建房屋安置这些难民,这些事情需要你们督促来完成,我正在黑山很安全,天黑之前定返回,叫他们不要为此而担心。”
公子启随此人上往黑山,进入洞府,黑山老大坐在虎皮大椅之上,十分的傲慢,是乎不把公子启放在眼里。
“堂下站着的是何人?”
“在下公子启。”
“公子启,二愣子自从上山来帮你们官府说话,我看谁有这么大的说服你,原来是你公子启。听说你在剑阁亲率五百名死士杀退十万秦兵。”
“正是。”
“你敢与我比试比试吗?如果你胜出,你就是这黑山老大。”
“岂敢,岂敢,在下只是来招安,希望你们为朝廷效力。”
“如果你打赢了我,那我们整个黑山的兄弟都听凭你的号令。”
“既然壮士如此的谦恭,那就只有得罪,请宽恕在下不敬之礼。”公子启双手拱于前,跨步飞跃而上,站立在高台之上。
黑山老大急冲冲的跨步上前重拳出击,公子启的耳边只是一阵凉风吹过,跨出左脚挡在黑山老大跨出的左脚之前,转身一拳打在黑山老大的后脑之上,黑山老大飞扑而出,只见地上的尘烟四起。黑山老大怒气冲冲的站立越步上前,拔出腰间的钢刀举起竖劈而下,公子启仰望头顶之上劈下的钢刀将身子一侧,刀只是紧贴着身子而下。公子启伸出一手,两指夹起劈下的钢刀,一拳飞出直击他的脖子,黑山老大见拳风直逼,放弃手中的钢刀双手护住他的脖子。公子启夺过钢刀伸出,直指其面,黑山老大见到逼近的钢刀只有认输,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公子启收回手中的钢刀,和黑山老大相对而站。
“公子启果然是名不虚传,请受在下一拜,”黑山老大跪在公子启的脚下。公子启扶起黑山老大道:“以武会友,我们是不打不相识。我来此的目的是说服你投靠国家,保一方百姓之安宁,以此光宗耀祖这样才是你们这些兄弟的长远之计。”
“公子,日后我们这些兄弟就跟着公子你。”
月夜之下,一个衙役骑着快马赶到都城的城门之下,望着守城的士兵道:“打开城门。”
“城下何人?”
“彿城县衙役,奉太子殿下之命向大王传信。”
“在此等候,我去禀告将军,”城上的士兵走进,到将军府,将军府是一片漆黑,听门外有人在喊,这位守城将军翻身起床,点亮油灯,走上前打开房门。
“什么事?”
“城下有一名衙役,奉太子殿下之命有一封书信面呈大王。”
“难道公子启还活着,那个地方的衙役?”守城将军有些迟疑,甚至不敢相信这个衙役的话,难道是自己听错了,于是亲自出城站在这个衙役的身前。
“太子殿下的书信在什么地方?”
衙役取下挂在身上的竹筒递上,守城将军接过竹筒,看了看手中的竹筒对旁边的士官说:“先带这位差官下去休息。”
守城将军进入自己的府中,拿出竹筒取出竹简打开一看,点亮旁边的油灯,道:“是太子殿下的字,难道太子殿下真的还活着。”心中是激动又是兴奋。
于是连夜进入王宫将此信呈给大王。守门将军站在宫门前等候大王的接见。彿城县离剑阁比较近,而且公子启还没有死必须将这信息告诉大王,但是时间太晚,大王没有在宫中,只有第二天朝会是面呈大王。红日东升,守城将军站在王宫大门前,进入后跪在大殿之下,将公子启的书信承上,巴王打开书信,心中的喜悦露出。
“不愧为寡人的好儿子,未来勤政爱民的好储君,做得好。”
收好书信对众大臣道:“彿城县县令打死逃亡难民张老汉,公子启将此就地正法,以平民愤,那么彿城县的县令有所空缺,不知道派何人扑上这空缺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