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上海,与康先生会合,”国治站立而起走到大堂门口,转身面对大家道。
站于旁边的朱四和小六道:“师父。”
国治望着他们的眼神,有些依依不舍的感觉,道:“小四、小六,我的家人就托付给你们照顾了,”随后面对大家,道:“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你们就此散了吧。”
“盟主,”荣宗敬走上前站于国治的面前道。
“这是个什么朝廷?什么国家?家不成家国不成国,我们心有不甘,心有不甘啊!”武威堂的云斗升和顺义门的卢堪很是不服,走上前,道:“索性我们就反了,杀向朝廷,除妖后。”
“我们变法是为了什么,为了我们的百姓安居乐业,不受列强们的欺凌,为了我们这个国家能够竖立世界强国之林。我们如此的兴不义之师,生灵涂炭,百姓遭难,如此的不忠不义会遭万世所唾骂的,”国治面对大家,心中的伤痛有又谁能够体会呢。深感对不起大家,跪下面对大家,道:“我何国治对不起大家,对不起天下之百姓。”站与旁边的朱四和小六跪于两旁,道:“师父。”
“盟主心怀天下,你快起来,”大家都跪了下来,为此而哭嚎。
之后,大家不得已而散去,从此走出这个少林拳馆。回首望望,心中虽然有些不舍,但大势已去,无力回天。国治起身之后就一封家书交于朱四,道:“自古忠孝两难全,孩儿不能尽孝,只有选择尽忠了,”随后道:“请你将这封书信交给我的父亲。”
“师父,你就放心的去吧,此事就交给弟子了。”
小六站于国治的面前,泪流满面的道:“师父。”
国治拍了拍小六的肩,之后转身离去,骑上快马向远方奔去。
何国安赶回成都,一回到成都之后的何国安不进家门看看自己的家人,而是立即去往总督衙门。国安进入总督衙门之后就搬出慈禧太后的懿旨,道:“本钦差有太后的懿旨,百官堂下迎接。”
总督大人率领众地方官员堂下跪拜,道:“下官率众地方官恭迎钦差大人。”
“太后懿旨本官不便在此宣读,你们还是传阅一下吧,”总督大人率地方官员起身之后,国安将太后的懿旨交于总督大人。总督大人接过太后的懿旨之后,将此打开一看很是惊讶的道:“他们都是你的家人啊。”
此时的国安做出很为难的样子,长叹一口气,道:“为了效忠大清,效忠老佛爷,只有如此大义灭亲了。太后的懿旨还是总督大人宣读吧。”
“这些士林之中有白家、荣家、顺义门、武威堂这些都是要缉拿的重要人物,这些人都是侠义之士,一直追随于国治谋事,对于这些人只有等他们自己跳出来,我们再来一网打尽,除此后患。”国安沉思一会儿,道:“县令大人,你带上诸般衙役去查封少林拳馆。”
“是,下官这就去办。”
顿时,少林拳馆的大门之外围上很多的官兵衙役。县令走进之后,面对这些官兵,道:“进去给我搜。”这些官兵冲进之后将少林拳馆之内是翻了一个遍,最后什么都没有翻出,只有将此查封。
入夜,朱四冲进国治夫人张艳儿的房间,道:“夫人,不好了,门外有很多官兵。夫人,跟我们走吧。”
“不,奴家要留在何苑,跟随父亲一起,”随后望着躺在襁褓之中婴儿,将其抱起交于朱四的手中,道:“可怜这孩子生下来就骨肉相离,还是把他带回老家交给一个农家人抚养成人,长大之后让他作为一个平凡的人,不可入世为官。”
朱四接过张艳儿手中的婴儿抱于怀中,道:“夫人,我朱四就算豁出性命不要也要把少主人平安的送回老家。”
朱四抱着怀中的婴儿正要离去,又被张艳儿叫住了,道:“慢,让我最后一次看看孩子一眼。”张艳儿接过尚在襁褓之中的婴儿,抱于怀中,流下伤心的泪水。此婴儿开始哇哇的大哭,张艳儿含着泪道:“孩子,妈妈对不起你。”最终还是狠下心肠将这婴儿交于朱四的手中。朱四将婴儿放于密封的提箱之中,扮成何苑的仆人混出何苑,返回老家南部,交于一个秀才何昭宗抚养,听说这个何昭宗是国治的好友,屡次上京考科举但是屡次不中,他的夫人曹氏也是通过国治的介绍,结成连理。
总督大人率官兵闯入何苑之中,这些官兵闯进之后站于两旁。总督大人拿出太后的懿旨,道:“传太后懿旨,何院公前来接旨。”
何杰豪率家小奔到前院跪迎道:“老朽率家小一百二十人恭迎慈禧皇太后老佛爷懿旨。”
“宣太后懿旨,前军机大臣何杰豪蒙受先帝之恩宠,然杰豪不思皇恩,其子何国治蓄意谋反,此乃大逆之罪,当诛灭九族,哀家念其卿当年有功***,酌情轻判。何杰豪、何国治处于极性,查没家产充公,其家小发配宁古塔为奴,钦此。”
何杰豪听完之后依然很是平静,好像是先就知道了似的。然而他身边的家小却不以为然了,一片凄哭之声。总督大人走上前来,俯下身子,面对何杰豪,道:“何院公,接旨吧。”
“老朽领旨。”之后何杰豪被捕入狱,五天后斩首于北京菜市。陈夫人及其何苑家小上百人集体上吊自杀。当天夜晚,陈子男喝下毒酒死于自己的房中,国安进入园中,到厅堂之时,见到这惊人的一幕,一屁股坐在地上,又爬起身来差点吓瘫,急奔入推开他夫人的房间,先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