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青楼女子顿时被吓住了,吓得是不敢说话,两眼呆望着国治。旁边的一名女子也是直打哆嗦,望着国治那副凶恶的表情,道:“是,是一位公子。”
国治这才一把放下这名女子,望着另一位女子,道:“是哪位公子?”
“连,连公子。”
“江山难改本性难移,可惜,可惜,他本是个人才但是这人心术不正,我怎么没有看穿此人的真面目呢?”国治想到此,心中的怒火难消,道:“你们都给我出去。”
“公子。”
“滚!滚!滚——!”国治怒号道。
两名青楼女子将衣服抱于胸前,很是狼狈的奔出这个房间。国治穿起衣服将银两摆放于案桌之上走出。正当国治走出这个青楼之时,很多官兵冲上,道:“没想到国治少爷还有这等嗜好,跟我们走一趟吧。”
“请问几位差官,你们这是带我到什么地方?”
“总督衙门。”
“不知何某所犯何罪?”
“跟我们去了你就知道了,少爷,我们在这里守了一个晚上,没有深夜打扰,已经给足了面子,跟我们走吧。”
“好吧,何某就跟你们走一趟。”
几名官差将国治带到总督衙门大堂,总督大人登上大堂,醒木在案桌之上一拍,站于两边的衙役,齐呼道:“威武。”国治站于大堂之上,跪下道:“总督大人。”
总督大人这才坐了下来,道:“堂下可是何国治何少爷。”
“正是草民。”
总督大人指出道:“你可知罪。”
“不知草民所犯何罪?”
“这把折扇可是你的,”总督大人在案桌之上拿起一把折扇扔出。国治捡起这把折扇将其打开,上面还有题诗,道:“这把折扇丢了有好几年了也不知道丢在何处?草民也一直在找,不知总督大人是何处得到?”
“凶案现场。”
“草民糊涂了,还请总督大人祥诉。”
“你为了稳固自己的武林盟主的地位,除掉自己的竞争对手顺义门的陆师傅,还有顺义门的几名弟子也是为此送掉了性命,还不快快交代自己的犯案经过,本官还可从轻发落。”
“这个草民的确不知,定是有人诬陷,还请总督大人明查。”
“你可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而后总督大人向堂外呼道:“带人证。”站于两旁的衙役传道:“带人证。”顺义门的大弟子和连俊生一起走上大堂,两边的衙役齐呼道:“威武!”
两人跪下道:“连某拜见总督大人。”
“堂下所跪何人?”
“草民顺义门大弟子卢堪。”
“在下连俊生。”
“来人啦,给连大少爷赐座。”
连俊生站立而起拍了拍膝盖处的灰尘,走到国治的身前行礼,道:“师父,你平时教导弟子知错就改,善莫大焉,如今你犯下了命案怎么就不敢承认了?承认了吧,大人会从轻发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