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何杰豪的身后还有很多的随行官员,杰豪走上前面向国治一一的介绍这些官员,道:“治儿,这是盐运使查大人、工部的刘大人和于敏大人,四川巡抚吴大人,快给诸位大人行礼。”
国治面对这些大人一一行礼,道:“查大人、刘大人、于大人、吴大人。”
众官员看了一下国治,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赞叹的道:“少年英才,若为朝廷所用乃朝廷之福也。”
“犬子无才无德,诸位大人过誉了,他还是一个孩子自由散淡惯了不堪朝廷重用,查大人、刘大人、于大人、吴大人,请。”众大人相互推辞的道:“还是何大人先请。”
“何某是主,诸位大人是客,哪有主人先请的道理,”何杰豪走上前站于吴大人的身前,道:“吴大人。”
“客随主便,诸位大人,请吧,”四川巡抚吴大人跨入,诸位大人随后进入。杰豪、国治随他们之后进入,随后入座。查大人抬头望着门匾,道:“少**馆,好,好,真够气派的,”而后坐了下来。国治走出上高台,面向大家,道:“诸位大人们,武林同道们,谢谢你们前来捧场,少**馆在今天成立,何某不才,自幼拜少林寺一心法师为师,师承于少林,所以此武馆为少**馆,将其弘扬。如今我们的国家处于患难之中,西方列强入侵我们这泱泱大国,国民遭殃,加之内忧长毛贼作乱,我们以习武强身,随时赶赴疆场报效我们这个多灾多难的国家,中华男儿当自强,自强不息。”顿时台下齐呼,道:“自强不息,自强不息,”此声音可地动山摇。
随后台下一人倒来一碗清酒,国治端起这碗酒道:“此酒敬你们,”而后将这碗酒喝下,台下的众人站立而起喝下此酒。
国安一个人躲在书房之中,独自一个人喝闷酒,看着这杯中的酒,不停的掉眼泪,自言自语的道:“弟弟,看来父亲看重的还是你啊,而我呢在父亲的心里微不足道,有些事情是为兄对不起你,你可不要责怪哥哥。总之武馆今天落成了,为兄还是为你庆祝的,”说完之后将此酒喝下。站立而起走到窗子之前,低头沉思,回过头来露出狰狞的面孔,其眼神很是可怕,又道:“父亲为了你,请来很多的官员,有了这些官员为你撑腰,可以说你的武馆在成都稳如泰山,无人可以撼动,我好恨啊!既然你如此的无情,你可不要怪我,”走上前像发了疯似的,将案桌之上的书掀落一地,道:“我这样做没有错,没有错。”
顺义们的陆师傅走进自己的院门,也许他也是去参加今天少**馆成立大典了吧。推开大门,众弟子走上前来,道:“师父。”
“去,关上大门,”一个弟子将大门关上,自己回到房中,面对众弟子,道:“你们都回房去休息去吧。”
“是,师父,”这些弟子都回入房中。陆师傅走上前关上房门,坐了下来。看来在今天他的脸色并不是多么的好看。此时在他的房间之外传来一个人的讥笑之声。陆师傅望望四周,道:“是何人?为何如此发笑?”
此时,有一人推门而入,道:“陆师傅。”
“你是何人?怎么进来的?”
“你的这扇门岂能拦得住我,”此人很是狂傲的道。
“你,你是何人?”
“在下乃白云飞门下大弟子苏宽。”
“原来是白家,我怎么没有见过你?”陆师傅与白家多有来往,从来没有见过此人,所以有些疑虑。
“我们现在不就见过面了吗?何家的二少爷只不过是初出茅庐的黄毛小子,凭什么将我们两家踩在脚下,你们顺义门自成立以来已有百年的历史,创派祖师陆乘风祖师是何等的威风,可以说是威震武林,岂能忍受今天这窝囊气。”
陆师傅不听还好,越听越是来气,怒气一起,一掌拍下,道:“气煞我也,”只见旁边的案桌是散架松塌。
此人站立躲开,道:“好掌法,陆家掌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好功夫。”
“岂敢,白家的穿心连环腿才是一绝,”陆师傅又坐了下来,静心的沉思了很久,道:“何国治有他父亲撑腰,他的父亲可是朝廷命官,有权有势,我等是斗不过他的。”
“可集合众多的武林人士,前去踢馆,武林之间的事以何国治的性子是不会让他的父亲插手的。”
“好,我明日去召集一些武林同道。”
“好,那么就静候了,先走啦。”
此人走出顺义门之后,回头向自己身后望望,走进一个巷子之中消失在夜色。在柳巷庄的大门之前再次出现这个黑色的人影,走上前敲了敲大门,大门打开,此黑色人影走进,之后探出头来看看是否有人在跟踪,而后将大门关上。连俊生侧卧在床榻之上,旁边点燃一盏灯,旁边的两位少女将灯罩取下,拿出一个长长的匣子,长长的匣子打开取出一根烟枪,指向灯焰,吸食一口,双眼微睁,如同是在享受,享受这飘飘如仙的感觉。忽然门外响起敲门之声,道:“进来吧。”
此人推开房门,房间之内是烟雾弥漫。连俊生依然侧卧在床榻之上,抽着大烟。此人挥挥弥漫在空中的烟雾,行礼道:“少爷。”
“本少爷交给你的任务办妥了吗?”
“办妥了,小的已联系城内多家的武馆,向何国治发起了挑战。”
“好,好,”连俊生连说几个好,坐起一手伸出手中的烟枪。一个少女接过连俊生手中的烟枪,很是小心的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