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仗人势的家伙,何家的事我管定了。”
一恶奴手中的长鞭抽打而出,国治侧身一躲,只听见“嚯嚯”几声。国治伸出手来再次抓住长鞭,稍稍用力拉过这个恶奴飞扑而下,摔了一个饿狗抢食,这恶奴顿时慌了手脚,急退后,国治这才转身面对他们。
后面老者缓一口气来,望着前面的国治,道:“小伙子,你还是走吧,我们就是这个命,不要为了我们搭上你的性命啊,孩子。”
旁边的青年扶着老者道:“爷爷。”
“爷爷,你放心,他们几个还伤不了我,”而后转身道:“你是单打独斗还是一起上。”
十几个恶奴将国治围在中间,手中的木棍就是一番乱打,国治一避一闪却近不到他的身子,一手伸出接于打下的木棍之下,上举翻身转过,木棍的一头就像紧贴在他手上似的,不管对方几番拉扯都拉不出他的手掌心。国治的伸出的手掌只需向前一推,此人一屁股坐在地上,一声“哎哟”却不知道自己这是为何?另一手抓住当头打下的木棍飞身上跃,连环腿相互踢出,这个恶奴的胸口吃了他几脚,最后被国治一脚蹬出,飞出重重的摔在地上。国治越步上前,道:“滚!”
这些恶奴爬起便跑。
国治转身走上前,道:“爷爷,我送你回家。”
青年扶起老者,老者望着国治,惊讶的道:“小伙儿,你的功夫了得啊!”
“爷爷就不要取笑于我了,三脚猫功夫罢了,这对付他们还可以,真正的派上用场就难了,”国治护送着老者站在他们的家门口,望着这残垣断壁和即将倒塌的泥墙,上面铺上的一层稻草。他来到此才知道我们的老百姓原来是过得这样的日子,心里是特别的辛酸。
“老爷爷,这就是你的家。”
“对啊,小六,快请大侠进屋坐坐。”
“大侠,请吧,”国治这才走进他们的房屋之内,屋内是一张吃饭的桌子和一张床,很是简陋。老者转身见走进的国治,道:“大侠,请坐吧,”又对青年道:“大侠饿了,快去做饭。”
“嗯,爷爷。”
国治坐下之后,道:“家里就只有你们爷孙两人吗?”
“是的,小六这孩子,苦啊!从小就跟随老朽相依为命,他的爹妈死得早。孩子他妈是死于难产,他的爹是死于那年的饥荒,家里穷,也没有什么只有靠小六来维持生活。”
“我看这些人强行霸道,他们都是些什么人?”
“何家有一个管家苟才,你知道吧。”
“这个我听说过。”
“苟才这个人是一个势力之人,手下的这些人蛮横也是在于情理之中的事了。国家的赋税重,我们这些贫民付不起稅,只有给何家干一些农活什么的以此我们的生活才得以维持,去年闹了蝗灾,地里的粮食是颗粒未收,这些人天天上门来吹我们交租,天不亮就起来下地干农活,否则就是一顿毒打。隔壁的阿三病了,还是下地干活,还不让我们请大夫,就这样死在了田间。”
“狗奴才,”国治很是气愤的拍案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