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休得胡言,和珅党羽数千,在朝中根深蒂固,又加之他是朝中可以依托的重臣,太上皇远征需要钱粮,和大人是为大清聚财,你等小肖岂能知道和大人的才干,再加之有太上皇为后盾新君想撼动和大人的位置恐怕是难上加难,以后休得说此胡话,此话会为你带来杀身之祸的。”
“如今太上皇已经年迈,无心过问朝政,朝中有王杰王中堂为首收集和珅的罪证,一旦太上皇殡天,和珅也就没有什么后台了,此次考题一定是以吏治为题。”
夜已深,父子两人躺在草席之上熟睡过去,正前方是铺满灰尘的祭桌,还有香鼎,很显然此处早已没有人前来祭拜求佛,祭桌之后高大的泥菩萨,只有闪电将堂内照亮,才能看清其面目,其双目圆瞪,张大嘴如同一声大吼,龙鳞甲和披身的红巾,左手握锏高高举起,如此的高大威武。一声惊雷将何杰豪从梦中惊醒,忽然远处传来一女子很是凄惨的歌声,又似惊耳的嘶嚎或是病重**。何杰豪看了看睡在旁边的父亲,乃然是鼾声如雷,拍了拍他父亲侧卧的身子,没有什么动静,独自一个人走出大堂,站在破庙之外,望了望这孤独而残破的寺庙,听听这声音,这声音在山谷之中回荡。
雷声隆隆,闪电不断,何杰豪寻找此声音之源,缓步走下独峰,进入林间,穿过茂林就是空旷之野,此声音戛然而止。在远处有一座孤坟,坟头上长满了杂草,坟前的石碑已经模糊的看不清上面写的是什么字啦,也许是年代太过于久远的原因吧。风声怒号,压弯了周围的树木,此种声音再次从他的身后惊起,使杰豪听的是毛骨悚然,缓慢的回转着身子,肌肤有些麻木,从脊梁上传于大脑,双目圆瞪,看到一个白衣女子在旷野之中跳舞,衣袂飘飘,长发飘飘,很难见到她本来的面貌。舞动的身子悬在空中,从不着地。此声停止之后白衣女子站在原地,很是安静的站在原地,不说一句话。
“姑娘为何在此独舞?”杰豪走上前去站于白衣女子的身后,此白衣女子还是站在原地一句话也不说。
“姑娘为何不说话难道是因为在下冒昧造访而生在下的气吗?”杰豪伸出双手转过白衣女子,长发垂下,也许是因为好奇吧再次伸出手来撩开她那长长的秀发,第一眼看到的是血红的舌头吐露在外,面色冷清,两眼珠上翻,杰豪随即缩回手,疾步后退,一脚踩滑摔倒于地。
“你是人是鬼,”很是惊恐的道。
白衣女子迈着缓慢的步伐向杰豪走来,何杰豪瞪大眼睛望着她逼近的步伐,不知所措。白衣女子从中缓慢的经过,最终还是没有留下一句话,何杰豪双眼呆滞的望着这白衣女子,胸前还有很多残留下来的血迹,就这样的走进树林之中,随后他的眼前是一抹黑。
第二天早晨,天刚刚放晴,地上还有泥土的气味,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第二天醒来之时竟然发现自己躺在空旷的草地之上,昨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也是不大记得清了。杰豪站立而起,四周望了一望,其四周是一个不高的小山丘。晨风吹来,连续的打了几个喷嚏,此时才发现身上的衣服被昨夜的大雨淋湿,拧干衣角的雨水,继续向前走去,原来这个小山丘是一个墓穴,在墓穴前的石门紧闭,石门之前有一个不大的石碑,杂草丛生,杰豪伸出上手摊开地上的这些杂草,发现刻在石碑之上的几个大字,好像经过后人翻新了似的,这几个大字清晰可见。
“公子启之墓”,杰豪被眼前的几个大字顿时惊呆了,下面还写有立碑人“韩当”,这个墓主人就是公子启,公子启是战国后期的政治家,后来变革失败流落异地,绝望而死,想必就是葬于此处吧。这石门很是沉重根本就无法打开,也找不到开启石门的开关,是一件憾事。
杰豪在原地不断的徘徊,左思右想,自言自语的道:“还是将此事告诉自己的父亲吧,看看他有什么办法?”随后转身按原路返回,迫不及待将此事告知自己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