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愣子被敌军围困在平周城,然而苏武有勇无谋,不足为虑。现在三城是大大而开,此时的苏武也许是望风而逃,你看这城门之内是如此的安静,”国师阴胜站在战车之上望着城门之内很是高傲的道。
“国师,事情真的像你说的那样吗,你看这城墙,居、邕、庸三城相连,是如此的坚固,苏武会望风而逃吗?而且我们刚刚到达三城,是这样轻易而举的进入三城之内,你难道不感觉此事有些蹊跷吗?”
“谋士多虑了,”国师阴胜站在战车之上沉默一会儿道:“谋士所说的话不是没有道理,不得不防,”国师阴胜首先派遣其先头部队进入三城之内,进入之后还是那么的安全无误,放出信号弹,大队人马才随后进入。
苏武带领大队人马埋伏在街道两旁的民舍之中,上楼向窗外望去,发现小部队人马慢慢的从城门之外进入,站在大街之上,向后望望这城楼,又左右的望了望街道的两边,仍然是空无一人,没有任何的异动。苏武站在窗子之前一直向窗子之外望去,一些士兵站在他的身后。身后有一个卫士走上前来道:“少将军,敌军已经进入我们的包围圈,放箭吧。”
“不,这些都是先头小部队,再等等,”苏武俯视楼下街道之上的敌军笑道。
这些小部队后面有一个士兵奔上前来放出信号弹,城外的国师阴胜仰望天空的信号弹之后才率领大队人马进入。国师阴胜等人进入之后望望四周,感觉有些不对,城中居然没有一个走动的人,静的出奇,此处一定是有埋伏。这要调转马头之时发现身后的城门已经关闭,城中的士兵开始慌乱,四面八方是万箭齐发,被围在街道正中间的那些士兵中箭一个个的倒下。国师阴胜此时即刻下马在这些乱兵的掩护之下逃跑躲避在街道的暗角处。苏武率军从四面八方冲出,慌乱的敌军只有放下兵器投降。苏武走出站在这些敌军之前派遣一个士兵在这些被围在中间的敌军之中查找国师阴胜,发现此人并没有在军中,由此可断定,国师阴胜一定是躲避在城中没有出城,只有严加搜查不得放走一个可疑之人。夜黑之时,国师阴胜偷偷地杀死一个巡城的士兵,换成一个士兵的服装,走出跟随其后,登上城楼,将绳子拴在城垛之上,顺着掉下的绳子而下逃出。回到城外的营帐之中,坐在案桌之前上书请求巴王及恶派遣援兵。巴王及恶调遣苍平的洛斌率领大军二十万驰援三城。
云山被烧毁的墓穴之中一直是叮叮当当的作响,新立的是石碑之后有一个棺木,这个棺木好像是被什么人重新修建似的。揭开这个棺木的棺盖走进长长的隧道之中,穿过这隧道便是墓穴了。在这墓穴之中聚集有很多百姓,这些百姓都是在附近抓来的民工,估计有上百人吧,这些民工在此修建被烧毁的墓穴,其身后都是排列的整整齐齐的棺木,如同是行军打仗的阵型。墓穴修缮完毕之后将墓穴之中上百名民工全部射杀在这墓穴之中,以此杀人灭口,四周的羽箭是密密麻麻的射出,这些中箭的民工一一倒在血泊之中,没有留下一个活口。突然冲出很多的官兵在这些慌乱的民工之中是胡乱的砍杀,鲜血飞溅,一阵阵的惨叫之声即使是站在墓穴之外都听的是清清楚楚。
一个道人站在国师阴胜的营帐之前,身后站有数千名身穿黑色斗篷的阴兵。此时的国师阴胜走出营帐之外站在这个道人的面前,望望身后的阴兵,很是满意的点头道:“辛苦了。”国师阴胜带领这个道人及其阴兵进入这墓穴之中,周围的官兵举起火把退后站成一排,躺在地上数百具尸体都是附近修缮墓穴的民工。
公子启装扮成游学之士到达齐国临淄的稷下学宫,坐在案桌之前把酒言欢,畅谈天下之事。与公子启相对而坐的是一个身穿麻布粗衣,满脸沧桑,挽起的发锥之间有一玉簪横插而过,发须霜白垂下看来和公子启一样同样是一个落魄之人,寄生在这稷下学宫之内与天下学子畅谈天下之事。这人望着公子启道:“不知阁下是何人?如此深刻的见解在下是第一次听闻,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鄙人韩人韩启,不知先生贵姓,能否示下?”公子启放下酒樽在案桌之上望着此人问道。
“在下公孙衍,兵败函谷关,不足谓之道也,”公孙衍很是惭愧的道。
“两年前先生游说诸侯六国合纵攻秦,可谓是叱咤风云,先生之才鄙人启佩服。”
“在下本是魏国人,却在秦国被秦王封为大良造,在雕阴攻打自己的国家,迫使魏国尽献河西之地,实属惭愧,所谓的六国合纵攻秦,公子此言差矣,其实只有韩、赵、燕、楚、魏五国而已,经过秦相张仪游说拆散齐、楚联盟,最终以失败而告终。”
“秦国经过卫鞅变法,使其国力雄厚而强大,志在得天下。远交近攻消弱了魏、韩二国稳定了大后方,兵出函谷关攻打齐、楚、巴蜀以此是各个诸侯国胆惧畏秦。六国之君鼠目寸光,为其彼此的利益而相互攻伐,虽然有苏秦合纵抗秦到后来先生的五国相王再到合纵攻秦,但是各个君王人心不齐,如同即将倒塌的城墙,经不起风吹雨打。张仪在楚国游说使其背弃盟约,齐国朝秦暮楚使其摇摆不定,联合秦国攻打楚国,割让土地,这些诸侯国的土地是一天一天的变小,然而秦国的yù_wàng不止,割地赔款来消弱自己国家的势力来满足秦国的yù_w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