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样子是不用去东城墙了,停下休息一会儿,沈纯又开始担心起断脚的森宗意轩……
“好了,只不过这么一来的话,您恐怕会看不到来年的樱花。”
“哈哈哈!不愧是奇迹的四郎,老头子我又可以放心去作战了。”
仿佛没有听到天草四郎的丧气话,森宗意轩爽朗地笑着,甚至还非常调皮地用左脚蹦了两下。
沈纯刚跑回来,一看这情形,脚下顿时就是一个趔趄,差点没摔了。
“大爷你好了啊,走两步看看~”
“哈哈哈!你看,没事了!”
看到他这么开心,沈纯心里突然有点堵——
完犊子,他可别是刚死了弟子打击太大,装疯卖傻逃避现实了吧!
真的是越看越像!
心理疾病也是病,必须得及早治疗。可惜沈纯没学过心理学,肚子里明明有一箩筐中二的大道理,却又不知道疗效如何,只能原地纠结。
就在他心烦意乱,不知该如何是好之时,旁边走来了一个武士。
“我听师父说了,今天多亏了你才打败幕府军。谢谢你了,阿尔……抱歉哈,你叫阿尔什么来着?”
“阿尔……”明明张开了嘴,沈纯却突然失声,最后一个塔怎么也说不出口。
缺了一条袖子、半条裤管,盔甲从左肩裂开,几乎成了两半……
千束善身上还带着显眼的血污,一脸困惑地笑着:“那个,难道就是阿尔?可是我明明记得还有什么的呀?”
“不是……不对!是!”沈纯已经语无伦次,结巴了好一会儿才捋顺舌头,“后边还有个塔。那就是浮云,不用在意。倒是你啊,这个样子都治好了?天草四郎的治疗功能是进化了还是怎么滴?”
愣了两秒,千束善恍然大悟:“哦~是这样啊,原来你还不知道。我们几个,跟其他人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