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串珍珠项链颗颗饱满,粒粒润泽,大小均匀,实为上等货,老鸨妈妈喜欢得紧,乐呵得嘴都合不拢,假谦虚道:“这是客人送给女儿的,我怎么好意思收呢?”
“这串珍珠项链只有妈妈才戴的出它的韵味来,戴在其他人身上都没有戴在妈妈身上好看,如果妈妈心疼女儿,女儿最近接客较多,妈妈能给女儿安排一辆马车,让女儿坐着马车回去,女儿就心满意足了。”
老鸨妈妈想,也是,这丫头最近都是在超负荷工作,别说逃跑了,就连走路估计都困难,那就安排一辆马车送她回去吧。
王二狗子驾着马车带着翠然回家,回到家中,翠然没有第一时间去哭伤,而是将王二狗子拉上了床,“狗子哥,翠然今天把身子给了狗子哥,狗子哥以后可要对翠然好呀……!”翠然说的滴滴娇、娇滴滴的,听得王二狗子全身酥麻麻的。
那王二狗子早就想把翠然扑倒,碍于“勾兰阁”里的规矩,一直也没动过翠然,现在人家自己送上门来,他哪有拒绝的道理,他像只饿狼一样,急不可耐地将翠然扑倒。
一把锋利的剪刀也直直地插进了王二狗子的身体里,剪刀上有毒,那剪刀是翠然他们父女拿来以防万一的,剪刀上的毒是早就涂上去的。
“你…你…”王二狗子没想到自己会这样死去,他一口污血喷出,话还没说完就栽倒在了翠然的身上。
翠然厌恶地将倒在身上的王二狗子推开,分秒必争地去了茅房,她取下茅坑里的一块石头,在茅坑的暗格里拿出了父亲记下的那个小本子,父亲的账簿藏在树下,现在不是挖树取账簿的时候,她带着小本子将马车上的马牵走,连夜骑马去了上都。
老鸨妈妈发现翠然一夜未归,才起了疑心,当她赶去二强子家,看到二狗子的尸体,才知道翠然跑了。
“找,快把她给我找出来,方圆百里一个地方都不可错过……!”
老鸨妈妈只当翠然是躲在了某出,当她看到被卸的马车才反映过来,翠然那丫头是跑了,现在追,他们都不知道往哪里追?只得自认倒霉,一脸晦气的回了“勾兰阁”,打发人去张家,将此事禀告了张家管事。
昨夜发生了太多的事,有人和周公约会,一晚好梦;有人骑马连夜奔向上都;有人一夜没睡,再次来到了医竹楼……
八个穿着夜行衣的男子悄然潜伏到了医竹楼,金阳和银玄已经做好了把他们全数拿下的准备。
带头人王四打了一个手势,他们便分成了四组,向着四个房间分散开去,为了万无一失,他们这次戳破了每个房间的窗,通过窗户上戳出的口子,向着每一个房间都喷进了mí_hún散。
只待毒烟起效,当那些人推开门的一瞬间,他们都傻了眼,怎么屋里还是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
“老大,这,这是什么情况,难道我们里面真的出了叛徒了?”
“不,不会的,这定又是个巧合。”王四嘴里这样说,心里却第一次对自己带出来的弟兄起了怀疑之心。
“老大,会不会他们晚上根本不住这里?”
“对,很有可能他们还有其它的住宅,只是我们不知道罢了。”
王四想了想,弟兄们说得有道理,医女他们夜里可能真不住在医竹楼。
一个年轻的兄弟抹着眼泪说道:“可是老大,张家大小姐只给了我们今天晚上,一个晚上的时间,我们现在去什么地方找他们的新住址,我…我可不想被大小姐扒皮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