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小姐扇丫鬟耳光的时候,金阳突然感到左臂一阵疼痛,那里被银玄咬过的地方,突然又显现出来两排牙印还十分的疼,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
在这里他看到了张家的大小姐,难道张家少东家去了医竹楼,银玄有危险了?金阳不敢想,他飞也似的冲回了医竹楼。
当张家小姐扇了丫鬟耳光,发现自己的失态,调整好自己再转过身来看金阳时,身后早已经没了金阳的身影。
张家大小姐四处张望,没有看到金阳,很是失望,气急败坏的看着翠然,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赏在了翠然的脸上,“蠢货,来人呀,将这个蠢货卖到‘勾兰阁’去。”
“是,小姐。”跟在张家小姐身后的几个打手,三下五除二粗暴地塞住了丫鬟翠然的嘴,将她给拖走了。
任由丫鬟含泪的眼睛流露出哀求的神色,都改变不了她被卖的命运。
金阳担心着银玄,心想你们张家的人,敢动他的银玄一根毫毛,他定要让张家人全家陪葬银玄的那根汗毛,一个不留,根都不剩。
当金阳跑到医竹楼时,医竹楼里早已没了病人,金阳悬着一颗心冲进了医竹楼的诊室,却被眼的一幕惊到了!
金阳心里一喜,暗自赞到他看上的女人还真不是一般的女人,就诊事里七八个男人通通倒在了地上,他们没有晕倒,都是清醒的,这几个男人里面就有张家少东家和张二强子,不用想,这些人都是张家人带来闹事的,还都被银玄给搞定了。
其中一个躺在地上,留着一缕小胡子的男人像个酸腐的书生,躺在地上瞪着银玄,说着他的大道理“医女,医者父母心,不求回报,是医者的本分,救人是医者的职责,你这样不仅不救人还伤人非医者所为。”此人是张家少东家专门请来和银玄耍嘴皮子的。
“你这人说话真不要脸,你帮着你的东家把我的病人赶走,在我的医竹楼里砸场子,你们这样的人好意思给我谈医者本分?
我行医治病,收我应得的诊费怎么啦,犯了哪条王规,你们今天还非要把我带走?
酸秀才,你的意思是我束手就擒,楼任由你们砸,人任由你们抓走,那才是医者本分吗?”
“我们抓你,也只是想教教你什么是医者本分,我们可都是为你好。”酸腐书生说着他自己都不信的话。
“你白痴呀,你?
你当我银玄傻呀,自保都不会?
去你个大头鬼医者本分,我告诉你,在本姑娘这里就没这个说法,不求回报,那是本姑娘高风亮节,这只针对于那些值得救,人品好的人;像你们这些坏人、恶霸,有钱本姑娘也见死不救,不毒死你们,已经是本姑娘法外开恩了。”
银玄叉着腰,看着躺在地上横七竖八的人,继续说道:“我银玄对病人来说就是医者,对你们这些坏人,我就喜欢用软骨散伺候。
接着银玄走到张家少东家的面前,用竹签刨了刨张家少东家的头,“你张家少东家说不让我行医治病,我就不能行医治病啦?你是上都的王吗,口气这么大,不怕闪了自己的腰,也不拉泡稀屎照照自己什么德性。”
张家少东家躺在地上,不屑地说:“臭丫头,你要知道梨村、杏村、李村和桃村都归我张家管,你今天得罪了我,以后你就休想在这几个村里立足,更不要说行医糊口了,我给你一个弥补的机会,你赶快放了我们,今天晚上再到我房里来,让我好好享乐、享乐,我保证以后就不为难你医竹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