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娘,你会后悔的。”一个素衣女子向着佩剑而行的紫衣女子喊道。
紫衣女子神色坚毅,手持剑鞘,对着外界生活充满了向往与憧憬。
“阿月,我不会后悔,识郎在等我。”索娘骑在马上,很开怀的喊道。
站在草原之中的问情静悄悄的看着,她不解她为何会答应这个老妇人的请求,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个瞬间提出了那个代价,只是感觉她需要这样做。
问情看着索娘,这次她会怎么选呢?
画面徒然一转,一个破旧的宅院大门,门头牌匾都歪斜着,门上还有两道封条。
青石板的小路,一条空幽的巷子也显得有几分的溃败。
问情直接走了进去,身体穿过了大门,宅院内部杂草丛生,一块一块破碎的老石板,院子中央摔倒的石桌凳,一切都显示了这里发生了一些不好的事情,衰败的景象,阴沉的天,两个人从墙上跃了进来。
问情盯着那个人,是阿月?
“你说索娘最后停留的地方就是这里?”
“温识投敌,当今皇帝下令抄了温氏,温氏家人一律已经问斩。从问斩之时就没有见到索娘,江湖上百晓生那边有人得到消息,曾有人在这里见到过索娘。”深灰色,头戴斗笠的男子说道。
“我们进去看看吧。”
“是。”
问情跟在了月娘的后面,瞧着一切的发生,这个梦由她所创,但却也不由她来主导。
斗笠男子和阿月一间房一间房的找着。
“月主,我发现了异常。”
“什么?”阿月极快的走了过去,脸上有了一丝的激动。
“机关?”阿月看见斗笠男移动了一个木制的方台,眼中一瞬间的失望又慢慢的充满了期待。
“吱呀吱呀”的声音响起,书架慢慢的分成了两边,一条暗道出现在两人的面前。
阿月带着佩剑,首先走到了前面,暗沉沉的地方,斗笠男从衣襟处取出了一个打火石,从旁边的书桌上拿过倒在一旁的油灯。
一丝一丝的火苗照亮了整个暗道,两人警惕的一步一步向前踏着步子,问情跟在了后面,在这里她看不出来他们想的是什么,因为这是现实也是幻境,是两者的交叉,不是属于她的世界,她的眼神里也有着一丝好奇,作为一个旁观者,她好奇究竟是什么事情,能让那位老妇付出任何代价只为一件小小的事情。她更好奇她为什么知道如何跟着老妇过来,好像莫名的多了许多的东西,只要意念所至,便能做到。
“索娘,你在吗?”暗室之内零星的摆放着几个箱子,一眼便能看到头,明知道没有任何希望,阿月却执着的想要有人能回应她。
“月主,有人。”斗笠男向着其中一个箱子走去,手上握住了剑柄。
阿月径直走过来一下子推开了上面的箱子,手已经伸向了底部的箱子。
“啪嗒”一声响,箱子已经打开了。
一个孩子蜷缩在箱子,脸色苍白,嘴唇也已经有些发紫。
“快去找点水。”阿月的脸上震惊之后立马向着斗笠男喊道。
很轻盈的脚步声离去了,孩子的眼睛唰的一下子睁开来,直接扑向了阿月,一个手刀,阿月就已经倒了过去。紧接着那个孩子的身躯逐渐的变大,那分明是一个中年男人。
问情情不自禁的向前踏了一步,想要看看阿月。
整个画面徒然一转,未睁开眼,问情就已经感受到了一阵晃动,与强烈的抖动。
“这是哪?”迷迷糊糊的声音响起。
“还请月主莫要怪罪,我们主人想请您去做客。”中年男子赶着马车走在崎岖的山路上。
“你们的目的是我?”阿月一下子便想明白了许多事情。
“月主不出殿,阎王也难寻。月主有何事,等见到我家主人再说也不迟。”中年男子脸上带着一丝恭敬。
阿月看了看马车内,动了动胳膊,旁边就放着她的剑,却怎么也动不了。
“月主就莫要白费力气了,这是我家主人专门研制的对付月主的药。”
阿月停下了动作,她现在很担心索娘,还担心如果索娘知道温家一切遭遇都与她有关,那她们……
阿月伸开了手掌看了看,嘴角有了一丝绝望的笑容,又很用力握紧了拳头,眼中燃起了熊熊烈火。
问情坐在阿月的旁边,看着阿月的一举一动,她好像明白又好像不明白,最后在无聊的马车旅程中,靠着马车车壁,撑着下巴,瞧着阿月,阿月生的清丽,配着剑也像极了大家闺秀。相比之下,索娘生的偏几分俊俏,行事作风都有一种干练与英姿飒爽。
……
“月主请。”
阿月没有动,中年男子这才恍然大悟道“忘记月主已经不能动了。”
中年男子向着两边的守卫唤道“去找顶轿子,把月主抬上主人住所。”
问情好像在那个中年男子身上看到几分得意与讥峭。
“是,修大人。”
问情看着几人像摆弄玩偶一般的,很随意的把阿月抬到了一个木架之上。
一直摇摆着,大概走了一盏茶的时间,他们把阿月抬到了一个房间之内。
所有的装饰在问情的眼里都有着一丝熟悉。
“月主,许久不见了。”从帘子后穿出了一个温和的声音。
“怎么是你?”问情看到阿月的表情是极其震惊的,她也随着阿月的目光看向那个男子。
长相和声音一样,都带着几分儒雅与温和,手指也很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