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都不对。
而不回,对方又会认为你好欺负,会更加变本加厉。
这种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打他。
可普通女人怎么可能打得过对方。
他说那些话,做那些事大部分人都会拿他没办法,因为这点事跟他耗着不值得。
一般能做出这种下三滥上不得台面的人都是没什么事的那种流氓。
这种人不可怕,如果真和他们对着干,他们立马怂。
但很让人恶心。
宋静和觉得这种人就和苍蝇一样。
不咬人,但膈应!
一打他是出了气了,但也犯了法了,而且还有可能被讹上。
而且宋静和一直认为,这种人是没法消失的。
苍蝇讨厌,蚊子讨厌,蟑螂讨厌,但这些都不能消失。
人群中的这些东西也一样。
有消灭他们的时间不如想着怎么把自己能够与他们隔离开更现实。
不想咸猪手,那就努力不要把自己置于那样的境地。
指望别人帮忙不可取,指望咸猪手不出现不现实,唯一能做的就是不需要去挤地铁。
如果没办法改变,那就只能接受。
宋静和知道她这个观点一定会受到好多人攻击。
但她觉得这就是残酷的现实。
社会会有人文关怀一说,不会像自然界那么**裸的弱肉强食。
但不可否认的是,弱肉强食这个规则并没有消失,而且极少有那种真的会因为弱小而真的受到保护的。
妇女儿童老人,还有各种残障人士,一直都是社会的关爱对象。
但这些人有多少是真的受到了关爱。
受到侵害的案例一桩接着一桩,而且处于上升的趋势。
随着科技的发展,社会应该更加文明。
但文明的尽头会不会是兽性的起点?
宋静和觉得现在的人道德约束感很差,反而越来越兽性。
兽性的一个极大的特点就是自我约束力差。
以前貌似更加社会化。
人们不是在村里就是在工厂单位里,这个小团体就是社会缩影。
法律,厂规,各种人际关系会对每个人进行各种制约,让他们不得不时刻注意自己的行为。
但后来便开始学习西方,进行所谓的个性化。
个性化是好的,但是有的人曲解了这个意思,认为所谓的自私就是个性!
这是很可怕的!
因为能够明显感觉到现在人们越来越自私自利。
什么事都只考虑自己的感受,自己的利益,不会去顾及其他人,甚至还有可能会因为自己的利益而去损害他人的利益,甚至去伤害人。
宋静和一句话把白医生给噎在了那里,之后她说了句“我吃完了”便起身离开了。
其实她还有其他方法治这两位,就是直接一句话问到她们的痛处上,保准以后她们见到她都会绕道走。
不过想了想,她觉得还是算了。
不值喽那样,这两人除了八卦点其他也还行。
毕竟大家都是同事,就算不是天天见,也会偶尔需要合作。
回到办公室后,手机响起,沈世辉发来的短信:“今天同事都挺热情?”
“还行。受到了一波关注。”宋静和回过去。
其实这样就可以。
她不是小孩子,不需要沈世辉时时刻刻关心着她。
更不会要求什么秒回信息。
认真工作的人都很忙,谁有那么多时间一直看手机。
更何况是她和沈世辉这样的职业,他俩一个赛一个事情多。
不过沈世辉能够这样在意到她的情绪,白忙之中记得关心她,还是让她很感动。
女人其实真的不需要男人为自己做多少,有时候一件小事就会很开心,可有些人偏偏小事都不愿意去做。
“生气吗?”沈世辉马上又回过来一条。
宋静和不自觉的扬起嘴角。
说生气谈不上来,但一点儿没影响也不太可能。
不过有沈世辉问她这一句,她觉得就没有什么事了。
“不。”
之后沈世辉没有再回复,想来应该是去忙了。
而宋静和这里也开始一天的工作了。
查完房回来,手机振动,一看是家里的电话,接了起来:“喂。”
“静和。”是徐淑芬。
“妈,怎么了?”宋静和问到徐淑芬。
“没什么事,就是想问问你昨天…”徐淑芬顿了下不好意思道:“你没回来,我跟你爸觉得这个家特空。”
昨天她休息,本应回大院,因为沈世辉回来,便就打电话跟徐淑芬说她有事不回去了。
当时光顾着沈世辉在身边的开心,而没有听出来徐淑芬其实很失落。
此时听到她这么说,宋静和心里特别难受。
本来想要开口跟徐淑芬说说沈世辉的事,不过想想还是算了,等她和他确定好时间再说。
她觉得这个事完全百分百确定后,再告诉徐淑芬比较好。
徐淑芬不怎么说这件事,但她知道她其实还是挺担心这个问题的。
哪个父母不想让自己的孩子能有个归宿。
年龄越大,越害怕自己会突然离开孩子。
孩子会觉得自己什么都会,没什么好担心的,可在父母眼里,无论孩子多大,多能干都是孩子,他们都不能放心。
如果孩子结了婚,有了自己的家庭孩子,他们就能少一点担心,觉得没有自己了,孩子也不会是孤单一人。
宋静和其实很能理解父母辈的想法,但是她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