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的越发灿烂,她的声音也足以让周围的人听清楚,只听她说:“多谢风公子的抬爱,风公子若是来看病,还请你好好配合,若是来找茬,还请移步陈家庄外等我二个月,两月以后我们再一较高下如何?”
“哦?”风幕涯看着她不怀好意的一笑,倒是让他想起了之前索怀修也曾这么笑过。
呵!现在他终于知道怀修为何会被她吸引了。原来这只看似无害的小兔子,狡诈起来也和怀修那只狐狸不相上下呢。
“两个月吗?哎,可是本公子一天都等不了了怎么办?”
一天都等不了,呵,鬼才信你。青芷深呼吸,瞪向他,“那是风公子自己的事,若无其他事,还请风公子找个凉快的地方好好休息,把脑中的浑浊好好清洗一番才好。”
“噗”身后的南山不忍住轻笑出声,被东篱瞪了一眼后,轻咳一声,若无其事的眨了眨眼睛,只是那扬起的嘴角却昭示着刚才如此可笑的一幕。
风幕涯也轻笑出声,“浑浊?青芷姑娘倒是很会比喻呀。正如青芷姑娘所说,这浑浊是不是指的就是........”
他停顿一下,身体更倾向她,小声说道:”是否也正如你与怀修两个一样关起门来,两耳不闻窗外事!只管今宵........“
“啪”的一声轻响,是青芷手中的黑炭笔断裂的声音。
风幕涯知趣的退了回来,这只小兔子急了,要开始咬人了!
青芷咬着红唇瞪向他,他认识索怀修!
“风公子,太师父在书房等您,还请随我来。”若白没有听到他和青芷说了什么,但看她的反应,这风公子应该说了不入流的话。
“哈哈哈,好的,看来死因查到了。”风幕涯说了一句,正要转身。
“你是谁?”青芷跑过去质问道。死因?难道他是........
“你是雨幕外的那个人?”青芷死死的攥着那已断成两截的黑炭笔,是他杀了念儿与秋雨吗?
风幕涯再次挑眉,她此刻才想起来吗?
“是我。”话音刚落,只见两只黑乎乎的东西朝着他飞奔而来。
“公子!”
“师叔!”
几人的惊呼声下,只见风幕涯波澜不惊的接住了那只飘来的两截黑炭。呵,力气这么小,又是如何让索怀修伤心的呢?
那一青一黑二人心下一松,原来是两只黑炭笔,真没想到那看似瘦小的姑娘,暴发起来,气势倒是挺惊人。
若白吓了一跳,一向沉稳的青芷刚才竟然发火了。风公子还真是一个会朝人伤口上撒盐之人。
“青芷,不得无礼。”此时悬济走了过来。
“师父”青芷有些委屈的看了他一眼。
“悬济师父”风幕涯笑了笑,他又朝青芷扬
了扬手中的黑炭笔,“我和青芷姑娘开玩笑呢,没想到把她惹恼了,是在下的不是,还望青芷姑娘不要怪幕涯。”
“呵”还真是一个能屈能伸的人。
“青芷,还不给风公子道歉。”悬济对着青芷说,“风公子既然是来看病问医的,你怎么能拿笔扔他呢?”
“师父,是他杀了念儿和秋雨......”
“青芷,事情还未查清,不得胡言乱语。”悬济瞪她一眼,“眼见不一定为实的道理难道你不懂吗?
风幕涯挑眉,原来在她心里,他还是个杀人凶手啊。
“他.....”青芷疑惑,师父为什么会包庇这个杀人犯?
“若白,把青芷送回房间好好休息一下。”悬济摇头,关心则乱。
“悬济师父莫要怪罪青芷姑娘,可能是幕涯刚才的言行刺激到了她,所以才让青芷姑娘发那么大的火,以后,幕涯定当好好反省一番。”
“既然风公子说没事,不如随老夫一起去喝茶。”悬济笑着说。
“风某求之不得啊。”风幕涯轻笑一声,又看向青芷,“想必这位青芷姑娘就是悬济师父新收的弟子吧。”
悬济失笑,该来的总归逃避不了。随开口道:“你看老夫这记性,我还以为风公子已经查清楚了呢。”
话一出口,风幕涯尴尬的笑了笑,这悬济师父还真是会泼凉水。
“青芷,这位便是鼎鼎大名的风家掌门人风幕涯。”悬济又转身看向风幕涯,“风公子,这个就是老夫新收的弟子,青芷,老夫赐她名号素问,日后风公子唤她素问便好。”
“哦?”还特意赐了名号,风幕涯嘴角扬起的弧度更大,没想到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不仅得到了索怀修的爱,还得到了悬济师父的青睐。
“好,日后幕涯定不会喊错,素问小师父。”
只是这一声“素问小师父”听在青芷心里更火,可怜念儿与秋雨只得冷冷的被埋在泥土之下,杀人凶手就这么逍遥法外吗?
“风公子,请。”悬济说完便转身朝前走去。
“好,悬济师父,请。”
只是还未转身,便见一人影以极快的速度向他袭来。
“风幕涯,我要让你偿命。”
左手上的匕首泛着寒光,朝着他的脖颈而来,风幕涯勾唇,轻笑一声,缓抬右手,不费吹灰之力就握住了她纤细的皓腕。
“素问........”只是还未等他嘲笑她的不自量力,只见对面女子红唇微勾。
风幕涯心下大骇,这笑容,这眼神.........是昨夜山洞之中,怀修抢他衣服之时的笑容。
不好!左手虚招,右手杀招。与昨夜怀修所用竟如出一辙,还好她无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