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恋七拖着疲惫的身体挡在了索怀修面前,没想到他们的速度这么快。
此刻他不是正陪着悬济师父在说话吗?他不是杀害夜秋雨和古念奴的凶手吗?悬济师父怎么可能放他离开了?
只是他们人数众多,若是硬拼,公子未必是他们的对手。哎,都怪自己学艺不精,关键时刻不能帮到公子,要是九思在就好了。
“哈哈哈”对面的人大笑,“没想到怀修手下的恋七姑娘这么称职,血都快留干了还想着主子的安危呢。”
“恋七”索怀修缓缓走到她前面,“你先去疗伤,我和风公子有话要说。”
说完便见他直直的走到火堆旁坐了下来。
“是”恋七见公子走过去,自己只好走到山洞的最角落,从怀里掏出药,忍着痛上着药。
等在山洞里的正是风幕涯,他看着索怀修无比镇定的吩咐恋七去疗伤,再看他若无其事地朝着自己这边走来。也不问就直接坐了下来,他挑了挑眉,好外甥果然是翅膀硬了,不怕他了。
“恋七姑娘可需帮忙?”风幕涯轻佻的看了一眼即将晕倒的恋七,“我这么多手下,你随便挑一个送你也行啊,哈哈哈!”
“多谢风公子抬爱,”恋七咬着牙说,“恋七还想多活几年,可不敢要风公子的任何.........东西。”说完就昏了过去。
“公子,对不起了,我实在撑不下去了。”陷入黑暗之时她小声地嘀咕了一句。
“哎呀!怎么晕过去了?”风幕涯挑眉看向他,“不会是死了吧?”
索怀修看了一眼昏过去的恋七,又看了看搭在火堆旁架子上某人的衣服。
风幕涯看着索怀修的眼神,眼皮一跳,嘴角一抽,索怀修你不会是想,用本公子的外衣吧?
就在索怀修伸手要去拿的时候.......
只见一只修长的手挡在了索怀修身前,勾、劈、撕、打、崩,只见他的掌法变化多端。
身后一青一黑二人只觉一阵眼花缭乱,公子,为了一件衣服值得吗?
索怀修右手以气御掌,灵活地避开了对面之人变化万千的攻势。
风幕涯唇角一勾,左手再度发力,一掌快过一掌,攻向只差分毫就能拿到衣服的那只右手。
那右手也毫不示弱的与他的左手相撞,相撞之时,风幕涯的左手明显感觉到一阵刺痛。
几年未见,好外甥的掌法明显有了进步,刚才那一拳带着破玉之势,力大势劲,一拳打来犹如铁鎚击岩、巨斧开山一般。又似落木无边,让你应接不暇。
身后的一青一黑两人看的嘴角一抽,公子每每想出奇制胜之时,那索将军总能在最后一刻化险为夷,这,到底是谁戏弄了谁?
二人你来我往间,最后,
右手快了零点零一秒抓到了衣服的一角,以左手稍慢终是结束了这让人有些无语的无聊试探。
“呵,几年未见,好外甥的武功倒是长进了不少啊。”风幕涯轻揉着左手酸酸的说道。
“彼此彼此。”索怀修冷冷的看向他。
“来人,”风幕涯看着索怀修笑了,“把这件衣服给恋七姑娘盖上,免的受了凉让怀修心疼。”
“是”他身后的青衣上前一步,小心翼翼的拿过了索怀修手中的衣服,这才缓缓走到最角落给恋七盖上。
风幕涯一直观察着索怀修的神色,毫无波澜。难道今天对他的打击还不够大?真是有趣,那就让他再添一把火。
“你们都到洞口守着,我与怀修叙叙旧。”
“是”众人知趣地退到了洞口。
索怀修嘴角一勾,他是要杀自己?若是,那应该选在夜秋雨与古念奴未死之前最合适。再看他悠闲的神态,呵,风幕涯,你是想要攻心吗?
“怀修可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风幕涯有些懒洋洋的问道。
索怀修轻叹一声,看向他说:“是父亲让你来的,还是你的好姐姐让你来的?”
风幕涯没忍住,“噗嗤”笑出声,“好姐姐?怀修还知道我有个好姐姐呢?”
只见他收了笑容,正色道:“怀修可别忘了,我的好姐姐可是你的母亲呢。”
呵!母亲?索怀修迎向他的目光,“风公子莫不是记错了?我的母亲早在十几年前就死了!”
“哦?死了吗?”风幕涯故作惊讶状,“哎呀!你看我这脑子,是啊!你的亲生母亲的确已经死了,就死在十九年前的今日对吗?”
索怀修听着外面越来越大的雨声,是啊!他的母亲已经死了十九年了,十九年前的今日,母亲生下他的那天死了。是张妈一人把自己带大,七岁那年被他的父亲找到并带到了雁凌关。
从那以后他再未见过张妈,后来听人说是溺水而亡。呵,溺水而亡?他记得张妈的水性极好,又怎会溺水而亡?自那时起,他就变得不再与人交谈,不再有任何朋友,不再相信任何人。
他清楚的知道这世上想让他死的人有很多,在雁凌关的那几年他除了跟着他的父亲习武、熟读兵法,最常做的就是躲藏和逃命。或许是因为“索”这个姓氏,亦或是少将军这个头衔,他接二连三的遭遇刺杀。连当时的赫连双都笑话自己遇到危险就只会躲起来。
后来他十五岁的时候,武功小有所成之时,父亲带了个人回来,具说是当时赤炼堂排名第一的杀手。当时的赫连双还不相信,直接提剑向她攻去。
当时他记得对面那女子眼睛都未曾眨一下,只轻轻伸手,一伸一勾一夺